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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流血与流泪 (第1/1页)
没有比这更适合zuoai的时刻了。 简叙安的背从墙壁上滑下来,整个人变得什么也无法思考,而且,感觉不思考也无所谓。 喉咙深处被粗暴地填满了,傅屿站在他面前,将他的鼻尖压在自己的下腹处,他的左手无处着力,摸到了傅屿的臀,用力顶他时肌rou边缘有一道完美的小凹槽,这是他的弟弟,他的情人,他的Sadist。 酒精在血液中上涌,下颚快要脱臼般地被撑大,吞不下的唾液与jingye从唇角溢出,啊,快窒息了,真令人开心。 傅屿适时地退了出去,将正在剧烈喘息的他从地上提起来,“我不想射你嘴里,想射你肚子里。”一边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他一边手从他的腰际摸进去。 “要快……一点。”简叙安被手温冰得一颤,“随时会有人进来。” 但他惊觉于自己说随时有人进来不是担心会被发现,而是这样就不能继续zuoai了。 他很急,傅屿也很急,将他拽过来按倒,从背后欺近。“快。”他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夜盲症又严重了完全看不见,“快一点。”傅屿的膝盖从后面将他的腿分开,干涩的手指挤进他的后xue里,“别扩张了,快进来。” 没有安全套,没有润滑液,傅屿的yinjing第一下没能进来,两个人都痛得倒吸一口气,但都没放弃,甚至没打算缓一下,他的手往后握住傅屿的yinjing往前,傅屿箍住他的腰往后,偏要勉强,楔子一样蛮横地嵌入。很干,很胀,xue口撑到了极致。 简叙安的额头撞到什么,还挺柔软的。这里不像是床头柜,究竟是……他的手摸到了光滑的布料,接着摸到了刚刚撞到的东西,是人的手臂。 他正被摁在病床上,鼻尖对着刚刚死亡的母亲,被自己的弟弟以野兽交配的姿势侵犯。 简叙安不可自控地发起抖来,像患了疟疾那样,咬不住牙关,一阵冷一阵热,巨大的海啸劈头盖脸扑向他,淹得他的口鼻酸胀窒碍,他求救般举起一只手,喊了傅屿的名字,也许没喊,因为他有点发不出声音,但傅屿听见了。 傅屿将他翻过来,好不容易挤进去一小截的yinjing滑出来,只剩个冠部,傅屿急不可耐地重又插进来,生怕跟他分离一秒。简叙安像置于明火上炙烤的一尾鱼,忍受不住地弓起背,傅屿按住他的腹部,将他挺起的腰压下去,牢牢嵌在自己的性器上,顶在前列腺的位置。 简叙安嘶哑地“啊”了一声,腰连着大腿都软了。 “不要挣扎。”傅屿的嘴唇落在他的额头和眉梢上。 “那你就再卖力一点,别让我有力气挣扎啊。” 简叙安勉强用一只手拉高自己的腿,傅屿再度深入,擦过前列腺往里,髋骨撞在他的臀上,清脆得如同他被打了下屁股。 疯了,就连这样耻辱的声响也令他享受。 傅屿喘息得厉害,不管不顾地律动起来,体位不对,角度不对,双臂别扭地把他搂在怀里,像怕被什么人抢走似的。 简叙安有一点点适应了黑暗,见傅屿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的后面,充满防备和不信。他回过头,简直就像隔着病床有位拿着镰刀的死神,傅盈的rou身便是忘川,他们隔岸对峙。 傅盈对他没有尽过责任,对傅屿也敷衍了事,但她在伦理上维系着两人岌岌可危的兄弟关系,她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扇他巴掌、让傅屿无法直接气死她了当的人,他们对禁忌感的叛逆心曾经被傅盈的否决所催动,如今他们安全了,自由了,心里却空荡荡的,需要立即被填满、占用,最好塞到塞不下。 死亡的力量太强大,而情爱太渺小,他们没有余力内讧,必须同心合力才能抵抗。 “哥,你流血了。” 简叙安低下头,模糊看见血液混着白浊的jingye从大腿内侧淌下。 “不要停下。”他揪住傅屿的衣领,尽力睁大眼睛对上傅屿的视线,“不准停下,你定过一个词,说了这个词就什么都听我的。”他亲了傅屿的嘴唇一口,“我爱你。” 傅屿怔在原地。 “我爱你。”什么安全词,他不要安全词了,他也不要BDSM,什么最需要契约的游戏,他们的关系超越了契约,就算毁约也没关系,他们之间没有原则也没有底线。 “怎么?”他不是按照之前的要求做了吗,为什么傅屿看起来不太高兴呢。 傅屿垂下睫毛,嘴唇擦过他的眼角。“你为什么哭?”傅屿问他。 哭了吗?简叙安抬起指尖碰了碰,脸上是湿的,真是莫名其妙。 他茫然无措地说:“我爱你。不是说听我的吗。快点,要说多少遍你才会听我的?” 傅屿动了起来,很粗暴,咬着牙根,下颌线绷得直直的。简叙安的手抚上去,然后勾住后颈,将傅屿拉近,又吻在一起。深远的耳鸣自天边浪一般卷来,他再也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响动,只有傅屿的性器摩擦过他的肠rou的声音直接通过血管和脉搏传到他的脑子里,带着摧毁意志的共振。脸是烫的,腿是颤的,嘴里有血腥味,不知道是谁被咬破了哪里。无所谓。 他的身体被破开,撕裂出一道口子,是幻象也是真实。借着血与jingye,性器的进出顺畅了一些,一泵一泵地,将骨rou和脏器挤压到深处,将黏密的充满湿欲的水分榨取出来。两具干涸的身体在厮磨中渐渐贴合为一体。 性爱真好,就算流血也会觉得舒服,就算流泪看起来也不可悲,真心话可以当成假话说,假话说多了也就变成真的了。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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