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睡服一条黑龙(少年攻x黑龙受/双性/可能3p)_01 奴隶少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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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奴隶少年 (第1/2页)

    初春,神圣克里斯帝国西南隅边境临近深茵大森林的马车道上,一架两匹与魔兽杂交过改良血陆马拉的旧马车吱吱呀呀地驶过。春日一场雨一场暖,西南部的温度比中部繁华城镇要暖上许多,驾车的车夫惬意地一拉纤绳,向身侧雇主介绍起了这贫穷山区的现况。

    这是一架拉牲口用的马车,后面的大车棚用木栅栏构成一个巨大而结实的笼,足够装下近十只羊,里面装的却是几个面黄肌瘦的年轻男子,春天勃勃的生机并不能到达这死气沉沉的牲口笼内。年轻男人们看起来发色种族各异,年龄也有些差距,最小的看上去只有十岁出头,最大的也不过二十,都是正能干活的年龄。

    雇马车的奴隶商人看起来正是在各地间往返做生意,做他们这行的都是这样,卖身的和买人的往往不在一个区域,总要废些路途才能把商品卖上价格。不如说所有做生意的都要考虑这些问题。

    马车夫笑嘻嘻地扭头看一眼后面车厢的奴隶们,问旁边的人道:“老爷,您做这档生意怎么跑到我们这穷地方来了,这儿的人都不富余,没什么钱买额外的苦力吧?”

    打扮得颇为体面的奴隶商笑笑,答道:“倒不是卖给一般平民的,你是本地人,肯定知道这儿有一位男爵和他的庄园。男爵阁下的长子前段时间成年了,到了要分家的时候,所以要买一些奴隶做仆人。”

    车夫忙哦了一连串,作恍然大悟状,口中连连称赞道还是您这等走南闯北的商人有见识。奴隶商没继续搭茬,二人也就安静下来,继续赶路。

    奥兹正是这车奴隶中的一个,因为先前提到过的原因,他被人用马车拉着一路从中部城镇拉到边境,奴隶商为了节约成本也便于管理,三天才给他们吃一顿饭。他现在饿的头晕眼花,想睡也睡不着,不得不偷听了一耳朵车夫和商人的闲聊。

    车里的奴隶都和他的境况大差不差,他们头几天还有力气在夜里小声交谈,聊以慰藉孤苦的心灵。现在当然全都饿的东倒西歪,只剩一口气在喘。他们中有几人是因为家境贫寒为了混口饭吃或养活家人卖了自己,也有一人是欠了巨额的债款被债主打了一顿后卖来这里;只有奥兹这个倒霉的赔钱货,是让人拐来卖掉,卖身钱一个子都没到他手里。

    听到自己将会被卖给男爵的儿子做下仆,奥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悲自然是即将失去自由为人当牛做马,喜则是因为更加惨烈的理由——给贵族做仆人,听起来似乎填饱肚子,吃上口热饭。

    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之前的人生简直活成了最烂的戏剧作家才会写出来的骗眼泪悲剧,或者一个惊天笑话。他从有记忆起就是街上的乞儿,无父无母,只能凭借自己相比同龄人强健一些的身体在其他流浪儿里抢食拾荒为生。好在奥兹从来没生过病,个子也长的高,似乎脸也有点讨喜,勉强在繁华却黑暗帝都下城区杀出一条血路,苟活到七岁。然后便因为愚蠢的劣根性阴沟里翻了船,他被一个看似温柔可亲的妇人用一碗热乎乎的粥和一块柔软的白面包所骗,让她和她丈夫抓去卖到了不知道哪里的一处黑矿场内,从此过上了比先前还可怖不知道多少倍的生活。

    在被繁重的劳作害死之前,矿场突然发生了爆炸,奥兹当机立断抓住一丝机会逃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谋划后路,他竟因为在不熟悉的镇子后巷内躲藏时偶然撞上了人贩子再次被拐卖。其实他那时和人搏斗时都快逃掉了,谁知道那些流氓还有同伙,有个从一开始就躲起来的男人从暗处冲出来猛的重击了他的后脑,他再一睁眼,就在这奴隶商的马车内了。

    奥兹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棉花做的,他在梦里都想躺在棉花被子里睡觉,现在却浑浑噩噩地有了那种仿佛置身云上的感觉。他此刻脑子还算清明,想着从今之前的事以及从今往后的事,脑子里浮现出教廷的牧师在布施时神神叨叨的布道。

    他们说命运,他们说神的旨意,他们规劝不信的人信服,说神自有神的安排。奥兹从来左耳进右耳出,一边听一边努力往胃里塞免费的午餐,同时踢开来抢他嘴里吃食的其他乞儿。他活到现在从没有过不切实际的奢望,他没想过那没出现过的父母,没想过坐拥多少财富,没想过向所有欺负过他的人复仇。他只是想填饱肚子,有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睡觉,冬天不再冻得满手生疮,也不用再像丧家之犬被人追着满街打。

    难道这也是我太贪心了吗,他想。可能他的命就是比别人的要卑贱得多,就像那些铺路的石子,是千人踩万人踏的命。

    奥兹想不明白,饥饿使他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他感到疲惫,终于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

    他不知道,每次当他以为事情已经好转的时候,不知为何他总会再跌个大跟头。

    或许这次他那比常人坎坷得多也坚韧的多的生命终于要走向尽头。

    “请看,一共六人,都是健康无残缺的男性。模样周正,性情温驯,再适合做贵府的仆从不过。”

    奴隶商人谦卑地躬身行礼,亲自拉开马车后的木笼门,向面前来人展示自己的商品。举手投足间丝毫不见他与车夫交谈时城市人的傲慢,只有他作为商人的专业。

    被奴隶商恭敬对待的自然不是那男爵的儿子,一个商人和一群奴隶并没有面见贵族的资格。来人只是男爵庄园里一个管事的仆人,但对于商人来说,这样的身份足够他们屈膝讨好。

    管事的男仆一脸看不出感情的木然,他一挥手,身旁的其他下人们上前去牵着被麻绳捆起的年轻奴隶走下马车。管事的一个一个检查他们的四肢是否健全,手指和牙齿是否残缺。检查到奥兹时,那男仆狭长的眼睛眯得更细,缓慢地用视线把奥兹从头看到脚,直像要把他的皮扒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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