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兄妹)_除夕5(,壁尻,(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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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5(,壁尻,(伪)) (第1/1页)

    杳杳昏了过去,吓昏的。

    杳杳醒了过来,泼醒的。

    兜头一盆冷水,她呛了好几声,明明睁开了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她朦朦胧胧意识到自己被蒙了眼睛。

    她想抬手擦一擦脸上的冷水,却没法儿动弹,这下才终于想起了,昏过去之前的事情,不由一阵心惊r0U跳——那她,她现在在哪里?

    不会在军营罢!

    她迟缓地动了动身躯,没想到不止是手,整个身子像被卡住了似的,全都动不了了。

    两条腿大张,暴露出腿心花x,一阵凉风拂过,冷得她一激灵,脚被禁锢住,想合拢腿也无法合拢,只能任由花x暴露在空气中,像在等着男人的宠幸一样。

    一片漆黑里,什么声音都没有。自己被仰面禁锢在这个鬼地方,动不了,说不出话,看不见东西,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到自己的处境,杳杳又羞又怕,刚刚泼她冷水的人凉丝丝开口:“瞧瞧你这发情的贱样子,果然是爷说的下贱坯子,哼,就合该打发到这种地方来伺候男人,挨打挨c!”

    话音刚落,鞭子破空声响起,一鞭子落在hUaxIN媚r0U上头,杳杳疼得那儿直收缩,双腿被固住却没法合一合,铁链子咣当咣当响着。她呜呜两声,没人理会她,接下来即将遭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她恐慌地发着抖,没一会儿就听到一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这让她警铃大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根炽热的ROuBanG已经抵在了敞开的花x跟前,毫不手软地整根没入,生疼生疼。

    狭窄甬道还没分泌出ysHUi来容纳粗长X器,g涩得紧,X器入得艰难,但还是一鼓作气cHa到了底,撕裂般的疼痛伴着一丝激荡的快感在她脑子里炸开了花。

    杳杳不知道是谁在J她的x,只知道是个男人,大约是军营里的男人——他T格这样厉害,撞她的时候,每一下都cHa到x底撞她的g0ng口,C得她身子剧烈晃动,若不是这铁链子铐着她,只怕她早就往后躲去了。

    花x被入得极深,男人C她又快又用力,两个囊袋啪啪地打在xr0U上,终于艰难分泌出来ysHUi,就被这样快速的撞击成了白沫。

    杳杳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X玩物,浑身上下唯一有用的只剩下了那口花x,用来伺候男人的男根,男人不说话,只管机械重复着挺胯C她的动作,简直把她当成了纯泄yu的玩意儿。

    这太羞耻了——

    她喉咙里发出微弱SHeNY1N,被掰开花x挨着C,还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叫,叫出声来。”

    低沉男子声音响起,她辨不出是谁,还压抑着SHeNY1N,没想到脸上啪啪啪地挨了板子,是紫檀木板子cH0U的,那人仿佛很不耐烦地吩咐:“叫。”

    她不敢违抗了,掌嘴太疼了,立即乖乖地竭力媚声叫起来,嗯嗯啊啊,可没想到掌嘴的板子还是啪啪落下来,cH0U得她脸颊和嘴唇都火辣辣的发疼。

    腿心还在挨着c弄,掌嘴的檀木板子还啪啪cH0U着脸蛋,一边挨C一边挨打,景象香YAn又暴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杳杳才觉得腿间一热,guntangJiNgYe全灌进了x里,男人的X器从汁水淋漓的xia0x啵地拔出来,杳杳浑身是汗,掌嘴的板子总算停下来,脸蛋和嘴唇一片肿胀。

    没想到还没歇息上片刻,脸颊就被人捏住,疼痛炸开,被迫张开樱桃小口,Sh热黏腻的ROuBanG又整根粗暴地cHa进她的小嘴里,仿佛把这儿当成了擦拭的绢布,叫她T1aNg净了r0Uj上的Hui物才cH0U离出去。

    脚步声慢慢远了,大概是这个男人走了。

    杳杳心里蔓延起一阵恐慌。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她虚弱地喘着气,思绪乱飞了好半晌,忽然又听到了脚步声。

    她惊地回神,刚刚那场激烈粗暴的x1Ngsh1带来的疼痛还没消去,xr0U被C得外翻,泥泞处都没g涸,只能感觉到不时有汁Ye从xia0x里头淌出来,难道,难道又有人要来J她!

    她脑子一片空白,可呜咽不得,求饶也无路,嘴被人用力掰开,一根灼热X器抵进来。

    她惶恐不已,喉咙一紧,没想到喉咙里迎接来一GU滚热腥气的YeT,那个男人直接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尿壶,sHEj1N来一GU有力的水柱,冲刷着喉咙根部,杳杳被呛得流泪,拼命吞咽着尿Ye,只要想一想,想一想就知道这有多么难堪。

    她被固定在这里,当男人们的JiNg壶尿壶,是这样低贱,谁都可以使用她,谁都可以凌辱她,被人轮着gx,就像哥哥先前说的,g得合不拢腿,被男人的JiNg水灌满。

    她哭出来,那个男人不耐烦地给了她两三个耳光,她不敢哭了,小心伺候嘴里的X器,把YeT都T1aNg净,才感觉X器cH0U离,那人大概转头走了。

    漫长的黑夜里,杳杳不知道被g了多少次,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小小花x被g得翕张着合不起来,里面流出靡白的JiNg水儿,牵着银丝,小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g过。

    有的人尿在她嘴里,有的S在她子g0ng里,肚子饱满,全都是男人的JiNg尿,还要不时挨打挨cH0U。

    人被嵌在这儿动不了,如同俎上鱼r0U,任人宰割了。

    她终于在不知道第几个男人J她的嘴的时候拼命求饶,哭着喊着:“夫主,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夫主,救救我,呜呜呜……”

    大概哭得太厉害,那男人住了动作。一根手指探在她的脸颊旁,她恍然未觉,只觉得被1Unj的滋味这辈子也不要再受一次,直到那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她蒙眼的绸布。

    眼前仍然是黑夜,但是习惯了漆黑的眼睛反而能看到一点情形,她仰着眼睛,跟前站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冷笑了声,凉凉道:“连夫主的东西也认不得?”

    ——

    作者有话说:剧情太伤心肝,炖r0U又太伤肾~?__?~~作者君好难,宝宝们可以给我布灵布灵的那个补一补嘛!星星眼

    杳杳:星星眼哥哥说给我猪猪就少让我吃竹笋炖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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