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兄妹)_除夕4(挨抽,鞭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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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4(挨抽,鞭子) (第1/1页)

    陆成蕴在一旁看了杳杳半晌,忽然压低了嗓音问她:“殿下,你是冷么,怎么在发抖?”

    杳杳g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冷的。”

    侧过头,烛光晃了一晃,陆成蕴担忧地皱了皱眉,还要说什么,杳杳已撇过头,又喝了一杯酒,好压一压心头的慌乱。

    宴会结束已是深夜。

    因是除夕,合家团聚的日子,杳杳虽然出嫁,循着旧例,可以在g0ng中住上几日,陆成蕴作为驸马,也应陪在杳杳身边。

    杳杳从前住的清云殿早已经洒扫g净,陆成蕴受着g0ng人指引进了清云殿,依次点亮了烛火,站在窗前一时无言。

    杳杳她,并没有回清云殿里。他几乎不用猜想就知道,杳杳此时,大概正在东g0ng。

    他为自己的无能,轻轻叹了口气。

    细心如他,自然看到刚刚杳杳脸颊上一道红痕。

    ——

    是夜,东g0ng一片寂静,太子殿下的寝殿里,只点了一盏昏hg0ng灯。

    g0ng灯的灯焰晃得厉害,使映照在墙上交缠的影子也晃得厉害。

    高大的男人单手扼在她的脖颈,用了五分力气,就几乎让她窒息,绯红sE从他的指节开始蔓延,蔓延到脖颈深处,再窥探下去,就是光洁细腻的SHangRu,他目光幽暗,盯着那里,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剥开她的衣裳。

    一件一件,慢得像在做煮茶焚香那样的雅事,衣裳应声落地,杳杳在他压制下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他似在打量她的t0ngT,她怯怯抬头,一瞬间对上了燕衡的目光,只看到他狭长眼睛里一片幽深,但那样的目光,并非像在端详什么绝世珍宝,甚至流露出一丝嫌恶,只让她觉得,他是在看一样低贱的物件——她在他的眼里,只是这么一样低贱的物件罢了。

    得此认知,她一愣,紧接着脸上啪的挨了一耳光,整张脸歪到一边去,杳杳哪里敢继续看他了,甚至抬手捂一捂脸颊都不敢。

    “贱人。”冷极了的声线幽幽响起,杳杳以为他还要赏耳光,闭着眼睛仰起脸,送到燕衡趁手的位置,身子抖如筛糠。

    预想中的巴掌迟迟未落,倒是有酒气忽然漫进了鼻腔,充斥她的四周,额角被狠狠地吻了一吻,这吻一路下滑,吮过锁骨,惹她战栗。

    她短暂地出了会神,任由燕衡炽热的唇舌一点一点将她拆吃入腹似的,他身子仍然压在她身上,背后是冰冷的墙壁,唯一一盏g0ng灯光芒晃荡,脸颊上挨了那耳光后就火辣辣地发胀,她的双手早就被绑缚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险险挂在身上的衣物终于再没有挂碍地落地了,如玉t0ngT完全暴露。

    相对于她衣衫不整,燕衡却是衣冠整齐,唯一凌乱的只有气息。

    她正愣神,燕衡的嘴唇已经离开她的身躯,不知是发现她在走神,还是什么,明明上一刻他还在用力亲吻她的额角,下一刻,突然一脚把她踹倒,杳杳狼狈趴在地上,回了神,眼泪汪汪抬起小脸,逆光里,燕衡的面庞Y翳非常,他高手叫道:“来人,拿鞭子来!”

    杳杳还保持着被踹倒在地上的姿势,这姿势万分狼狈,疼也是真的疼,却怎么也不敢在眼前尊贵的男人面前流露出一点点难过委屈,咬着嘴唇,压抑喉咙间的哽咽。

    鞭子很快送了进来,递到燕衡的手里。

    这鞭子是h金手柄,有一人长,他拿在手中弯了两道,向杳杳走来,眉眼沉沉,注视她雪白身躯,除了PGU上的红肿,其余地方还是一片雪白g净。

    “啪——”一鞭子下去,寂静室内脆响,杳杳疼得蜷缩,想抱着身子打滚,燕衡也没有踩着她,任她在地上小幅度地滚动着,仿佛在逗弄小兽。

    雪白背脊上顷刻出现一道深红的痕迹,像在雪地上划了一道。

    燕衡目光深了深,“啪啪啪”连着五六声响,鞭子都稳稳落在杳杳身上,红痕交错,猩红YAn丽,她被cH0U得在地上呜咽,秋水似的眸子里眼泪打转,还咬着嘴唇不敢发声。

    好几鞭子落在了已经红肿的PGU尖上,原就极疼痛,这下几乎要破皮流血,燕衡没把控什么力道,鞭鞭都下了狠劲,没什么间隔,几乎是照Si里cH0U,连着cH0U下去,很快,杳杳洁白的身躯上几乎全都是红印子。

    她疼得受不住,在地上打滚,意识都朦胧了,只想逃离鞭打,但无论想往哪里躲去,下一鞭子总是会准确无误落在身上。

    她身上完全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全然lU0着身子挨鞭子,疼痛四处蔓延,鞭子声绵延不绝,不知道cH0U了多少下,她实在忍不住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哀求道:“夫主饶了贱婢罢,……疼,好疼……”

    鞭子没停,倒另有冰冷声线响起。

    “贱人——这么喜欢g搭野男人,孤就把你送到军营,当千人骑万人cHa的B1a0子!每天都张着腿,等着伺候男人的ji8,被g得合不拢腿,jianB里都是男人的JiNg水!”

    杳杳吓得脸sE煞白,竭力翻起身爬到他的脚下,抓着燕衡的衣袍,一时间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管仰起小脸拼命摇头,一面摇头,一面已经泪流满面,口型依稀是“哥哥”,不要,她怕哥哥真的要把她送去那种地方,她听说过军营里的军妓,那都是,都是很惨很惨的——若进了军营,她……她万不敢想。

    可燕衡冰冷视线注视她半晌,竟说:“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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