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意想的天才竹鼠会做同志梦吗?_第一回天才鼠自我剖白求真理缔结同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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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天才鼠自我剖白求真理缔结同盟 (第2/2页)

倒的理论,即:

    ∵太yAn溜上了山窝窝,

    ∴食槽里出现竹子。

    重新建立了雄J打鸣与饲料现身之间更值得信服的逻辑。阿斯卡一下子名声大噪,在年轻竹鼠间很受尊敬,它们喊他大先知、猫场村哲学家。

    我嫉妒他的才华,所以常常来找他擡杠。

    我同阿斯卡一直不对付,理由有很多,b如老子连名字都没有,他却取了个臭P的英语名!“大家祖上八代都是纯种的中华竹鼠,装尼玛的假洋耗子——”

    但实际上只有我知道,我之所以看他不爽,主要还是因为他长得帅。

    一只竹鼠又能英俊到什麽地步?总之华家兄弟舍不得卖也舍不得吃,隔壁村的小母鼠想来配种都得摇号。

    阿斯卡通T灰黑,毛发油光水滑,不b貂差我也没见过貂,这里仅作一种修辞,他身材修长缀满紧实的腱子r0U,但最令人过目难忘的,还是两颗威风凛凛的门牙,不仅靓得足以傲视群鼠,还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像两把大钢凿子,哢嚓嚓在全场母耗子的芳心上钻了个心型的眼儿。

    我暗恋和他同池子的小小白,但那傻娘们儿到处吹他彩虹P,说他连拉出的屎坨坨形状都b别人周正。

    现在想来,都是因为我吃小小白的醋,加之几分年轻鼠特有的心高气傲,觉得悞了骨气,才拿出哲学三大终极问题去他。第一个便是:

    “窗户那一头有什麽?”

    在我的印象中,自己当时天天缠着阿斯卡问问题跟个跳蚤似的,但他好像一点都不烦,反而有一种俩文青在酒局上偶遇——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把小小白赶开,迫不及待地跟我分享他关於“窗口猜想”的19种假设,一会儿风水学一会儿拓扑学的,听得我晕头转向。

    鬼知道他怎麽懂这麽多!我听不明白,又拉不下面子,只好装作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再拿别的问题缠他。

    一来二去,我们稍微熟络了点。我这才知道,光鲜如阿斯卡也是有烦恼的,b如:

    “你说你想到外边去?嗯,其实我也想的,倒不是怕被吃,主要是……对组织安排的工作不大满意。”

    我瞪大了双眼:真的吗?我不信。配种这活全村不分人畜是公的都想g,能让下一代小竹鼠全管自己叫爹,还不会被宰,他怕不是在凡尔赛。

    阿斯卡却忧郁地T1aNT1aN爪子,说:“我看过配种的教程,大家见面就问声好通个名,连对方最喜欢听谁的歌都不知道就开始做运动,总归是……少了点什麽。你知道草原狼一生只钟情一个伴侣吗?”

    我问他“狼”是什麽。他解释是一种会学狗叫的大老鼠。

    阿斯卡继续说:“你以为做种鼠就不辛苦吗?别的竹鼠受刑只是最後一瞬间,我却是整个後半生,如钝刀子割吊r0U,铁杵都要磨成针。日後到了Y曹地府,别的兄弟顶多脖子上几道疤,我却被掏空了身子像支瘪瘪的臭皮球。”

    这麽一听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不想长r0U,工作主题却是吃和睡,他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上头给他的任务却是做花花公子,不禁让人感叹真是造化弄鼠啊。

    不管是“不想被吃”还是“忠贞Ai情”,在这个养殖场都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我在离经叛道上得到了大哲学家的认同,突然觉得手中的真理更香,自己更与众不同了,似乎一下子进化成了“人”,连看别的鼠的都带着灵长类特有的傲慢。

    相互扶持的优越感加固了彼此的友谊,阿斯卡在我眼里逐渐变得顺眼了。但他有时也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b如此刻他梳洗完自己,就开始帮我T1aN顺身上的毛。

    “我觉得我们俩的关系好像越来越暧昧,不是你来找我,就是我去找你…”

    我露出肚皮让他伺候,不听他胡扯。

    “只可惜我们都是纯纯男子汉,没什麽发展X。”

    我说阿斯卡你脑子被驴踢啦,骂完用长尾巴甩他的大俊脸。

    如果我当时能察觉到他有动物同X爬跨的倾向,应该立刻离他远一点,兴许後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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