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意想的天才竹鼠会做同志梦吗?_第二回痴情鼠惨遭交配直直弯弯在瞬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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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痴情鼠惨遭交配直直弯弯在瞬息 (第1/2页)

    契机是小小白Si了。Si因为心事重重。

    自从知道它竟然嗑老子和阿斯卡的cp,我就没那麽喜欢它了,但尾巴还是蔫蔫地耷拉了好一阵。

    尾巴是最能暴露一个鼠心境的部位,正如眼睛之於人类。据说背篼鬼婆婆吃小孩时,捉住它们的尾巴尖尖,就能“噗——”一下把整个灵魂搋走,当然这是唬小崽子的,我已经6个月大,根本不信了。反正我用尾巴表达忧伤,人类是看不出的,还请诸位放心。

    这天我正蜗在刚啃完的甘蔗杆杆渣中睡午觉。华氏双煞却突然来袭,揪着我的尾巴,把我从酣甜奇趣的梦里捞起。

    我得交代两句我的梦,因为事後我觉得,它可能有那麽一点儿预兆的意思:

    梦里的我有六个大h狗那麽大。我啪嗒一脚踩扁其他动物,张开深渊巨口哢嚓哢嚓把整个养殖场的甘蔗都x1吞入腹,清甜的汁水汩汩得像水龙头流出的一样,连深渊巨口都要包不住。

    正当我被甜汪汪的水灌得心醉时,阿斯卡却在我脚边醒来,泪眼婆娑对我说:“你不Ai我了麽,怎麽都不给我留点儿。”

    话音刚落,肚子里的蔗渣突然膨胀、发芽,瞬间长成一株威猛的甘蔗苗,蹭蹭蹭往我喉咙里冒,那甘蔗越来越粗越来越壮,几乎要把我肚皮撑破,杆头窜出嘴巴窜出窗口,雄浑有力地怼上奇怪而高的天,蹭蹭蹭——连太yAn也被铁似的甘蔗直撅撅钉在空中,窘得像个熟柿子。

    可甘蔗树太高太沈了,最後连h壤地都要托不动,连着万畜带着树在宇宙中翻了个大跟头,咕咚咕咚,把我跌出了梦境。

    ——我被揪着长尾巴倒吊在半空,二人一鼠g瞪眼。现在就是这麽个情景。

    通常来讲,不管是蛇鼠鸟鱼,只要被人捏住尾巴,再晃一晃,总是要栽。因为动物的心思没有人类那麽多的弯弯绕绕,只需倒立几下,全身血Ye就哗啦哗啦,顺着直肠流到心脏再涌进脑瓜壳,也就是俗称的——脑子进水血了。

    如此一来,无论你是贪婪、善变、卑鄙、脆弱还是好sE,在高级动物的面前,通通都会原形毕露。

    这点人类的小把戏我是了然的。所以我只慌了一瞬,就竭力镇定,挣紮的幅度不小也不大,尖叫的频率不高也不低,甚至还有几分悦耳,确保传递出我的恐惧,给足了对方身为智人的面子,又不至於叫得人心焦。

    不知我的用心良苦他们接收到没有,血都快倒灌到天灵盖了,命运的大手忽然一滑一荡,把我抛进了另一个竹鼠池。恍惚中还听到一句人吠:“你以後就叫小白了,看看你的新室友。”

    我昏昏挫挫打了个滚,落在熟悉的新室友脚边。我无暇看他,吱吱地想让华氏双煞撤回如此随意的命名。虽然我确实浑身雪白,可这名字一听就是个毫无个X的公用名,还娘了吧叽的,跟前nV友误的名字那麽像!何况被命名意味着被记住,这有背我的生存之道。

    然而浑身的血随着翻滚通通冲向下腹,小几把瞬间像吹了气一样,对着人类竖鼠鞭可是大不敬,我只好眼巴巴看着他们离去,成为了养殖场不知道第几代的“小白”。

    呵,小白……行吧。

    阿斯卡Aska的名字就很妙,像是随意组合的字母,仿佛宇宙尽头无机的谜团,无法解读又独一无二。这样的他自然不能T会我的悲伤,一边小白小白地叫我,黑尾巴摆得狗一样欢。

    得亏他翘起的是後边不是前边,不然老子肯定吓得当场越狱。

    转眼到了三月,穿堂的和风送来了山那头桃花的盎然春意,也唤起了青春的无尽SaO乱与烦恼。

    阿斯卡已经8个月大了,即将X成熟,可以站在种鼠岗上冲锋陷阵了。可他却整日萎靡不振,团成个丸子,天天拽着我陪他春困。

    华氏兄弟一看,呵!这还得了啊,钦点的镇村宝剑怎麽能还没开刃就蔫了!?於是把他丢进配种专用的情趣套房,又安排全场最为娇俏的妙龄母鼠作陪。

    阿斯卡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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