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二十章、牵惹巫云随峡雨(重飞野战lay/含少量飞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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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牵惹巫云随峡雨(重飞野战lay/含少量飞重) (第2/3页)

多汁不说,还跟着性器抽拔的力道,有少许脱离在外。

    这更敞开了xue口,使能见度更高。重楼稍稍低头,就瞧见原本颜色浅嫩的甬道被自己的rou杵顶弄地充了血,从里到外呈现出yin靡深沉的殷红脂色,到处都在不受控制地夹紧和喷水。

    只一眼,便勾得人心魂动荡、热血上涌,倒是和飞蓬这个神一贯的冷静矜持截然相反。要是能天天这样,让飞蓬在自己身下呻吟,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该多好?重楼心里不自觉转动着危险而亵渎的想法,又被他自己飞快掐灭了。

    魔尊收紧臂膀,将神将牢牢禁锢在怀中。他腰胯间的力道变得更强更快,绝不比对方今日给他的那一剑轻慢半分。

    “嗯…哈…啊…”飞蓬有点受不住了,那被重楼用唇舌堵实的口里,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唉哼,但依旧没有半点反抗和推拒。

    他放松地依偎在重楼怀里,不顾自己整个人湿淋淋的,身上、腿上挂着的衣料全被细汗浸透的狼狈。湿透的残存布履贴在身上,自然再遮不住泛起情潮迭起的粉白肤色、柔韧有力的身体曲线,简直是美的极限。

    可魔的天性,是掠夺占有啊。重楼叹息着,手掌一下下捋动,从飞蓬的肩颈、后背、脊骨,一直抚弄摸索至尾椎。任何一处都堪称要害,他稍有动念,就可一瞬间施加封印。

    但重楼始终没有这么做,他嘴角微扬,紧紧掴住了飞蓬一直放松躺在自己怀里,软得根本不像是至强剑者的身子,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挺胯摆腰。

    “呼…唔…”将这份近在怀中、甘愿被缚的美丽锁死了,按在结实健壮的腰胯上肆意欣赏、恣意享用,魔尊如在一片独属自己的沃野领地里,尽情策马奔腾、驰骋挞伐、挥洒热情。

    他却也将极限的快感刺激通通分享了,赠与愿永生携手的挚爱伴侣,而非一个人唱独角戏。

    不记得过了许久,飞蓬只隐约听见,门外的叩敲声停止了。他的意识全程都飘飘然地放空着,爽得理智想拉都拉不回来,直到灼烧的烫感在体内无法忽视,才依稀从欢愉巅峰里回过神来。

    “舒服吗?”耳廓处黏腻湿滑的吮吸,伴随重楼的低笑声,惹得飞蓬羞赧地动了动耳尖。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轻轻踢了重楼一脚,嗓音湿软沙哑,态度直接不做作:“嗯,确实舒服。”

    “那就好。”只是不能再继续了,重楼不敢纵欲,只能忍痛割爱地抽拔而出。他抱紧飞蓬,自王座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层层壁阶,饶是衣衫不整,姿态也雍然从容。

    飞蓬安静地看着重楼和他脚下的玉石台阶,唇畔有着笑意。他大概可以想象,重楼为魔尊,是如何坐这高位,威仪深重地发号施令。那是和自己决然不同的帝王姿态,平日里有商有量、善于聆听,关键时说一不二、不容置喙,魔界无人敢当面反驳。

    “在想什么?”重楼走到青铜大门前,突然问了一句。他瞧见,怀里的飞蓬在走神。

    飞蓬莫名一笑:“想你。”

    重楼伸向门环的手一顿,哑然失笑:“嗯?”

    “坐在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位者,你是不是不容许别人质疑?”飞蓬低笑一声,把脸往重楼汗津津的胸膛上埋了埋,耳朵恰好置于心房之上。

    重楼淡淡一笑:“对属下,是。对长老,是。对好友…”他抱着飞蓬转了个身,远远看着那个王座,漫不经心道:“赤霄他们几个,每次都是直接走上去的。我坐着,他们站着,倒像是围成一圈俯视我,我可还能摆出什么严肃姿态来?不笑场就可以了,当然要虚心纳谏。”

    “噗。”飞蓬当即笑场了,他笑着看重楼去开门,问道:“你是不是早找了个理由,把魔宫的人都疏散了?”

    重楼满不在乎道:“当然,魔宫本就隔一段时间,本座就亲自加固阵法,一般需要十天半月。这算得上隐秘,本座从不会在宫内留人。”

    他顿了顿,又道:“公务会用传送阵送到书房的阵法里,到一定程度后,会叩敲本座所在之地。刚刚那番响动,顶多也就到了一天的量,还不是要紧的那种。”

    原来如此。飞蓬好笑地摇了摇头,完全不会引起怀疑的借口,重楼磨自己来魔界,果然早有想法。但他并不生气,反而因重楼准备周全、不引人注目而心悦。

    飞蓬任重楼推开青铜巨门,把自己抱了出去,稍稍环视周围。

    魔宫一草一木都是珍品,到处充盈各种属性的纯粹灵力,香气雅致好闻。通向后殿魔尊寝宫的长廊两边,一是刻录了历史的壁画,一是各种参天蔽日的魔藤,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重楼准备回去,给飞蓬沐浴按摩,让爱侣好好休息。

    可飞蓬看向壁画和绿藤,眨了眨眼睛。过于强悍的实力让他从高潮里缓过神之后,尤觉不够,也颇为不满。

    这才做一次,你当我没察觉到,你身上温度还guntang着?面对重楼压制欲望,不敢跟自己多加亲近的谨慎行为,飞蓬觉得,自己被小觑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着,在外面……野战?”一道青碧色的彩光闪过,飞蓬运转神力,将自己调整回了巅峰的身体状态,轻轻跃出重楼的怀抱。

    重楼“咳”地摸了摸鼻梁,直言不讳地承认了:“十天半月呢,总会磨得你同意。”他主动搂上飞蓬的肩背,笑道:“你要先来吗?”

    “以后直说。”飞蓬莞尔一笑,将重楼按倒在长廊靠近魔藤的石制长椅上。

    外有护栏,无论如何滚动,都不可能掉进魔藤下的涟漪水面中。此地幽然静谧,确是正合适纳凉。神将亲吻着魔尊guntang的肌肤掬起一捧水,缓缓搓揉起胸口、腰腹和背臀,烙印下一个又一个唇印和指痕。

    “嗯…”重楼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喘闷笑着,和飞蓬接吻、拥抱,容纳所有侵占和攫取。

    哪怕被飞蓬以神力灌入魔藤变为的灵植捆绑,在栏杆上摆出相当旖旎的姿势,甚至被魔藤下凝水而成的冰镜照出非常清晰的模样,他都没有半点抗拒。

    这一次,或许是之前说开了,也或许是心情更放松,重楼只觉得全身涌上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身到心皆是。

    即使体质没那么敏感,经常会紧绷着太挤夹锁困,再被很重很快地冲撞开,他也更用力攀紧飞蓬的肩颈。重楼甚至不管飞蓬调笑什么,都主动迎合着调整位置,让飞蓬动作地更方便,自己体内也更爽。

    “明天继续奉陪。”飞蓬结束这一切时,笑声极温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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