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二十章、牵惹巫云随峡雨(重飞野战lay/含少量飞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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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牵惹巫云随峡雨(重飞野战lay/含少量飞重) (第1/3页)

    魔界魔宫,议事厅大殿。青铜色的威严大门合拢,殿内墙壁上悬挂几盏灯,光线不强不暗。

    “嗯唔…”魔尊一贯低沉醇厚的嗓音有点儿喑哑,鼻息比平日里浓重:“够…够了…”

    他血瞳被腰带蒙住,手掌轻轻抚弄神将的长发,用尽了毕生耐性,才克制住用力冲撞的冲动。

    “呜…额哈…”飞蓬埋首在重楼腰腹间,呼吸声颇为紊乱,口中硕大guntang的腥膻味极重,如火焰燃烧的余烬。他低喘着用力吮吸了几口,感受着触手的腹肌绷得极紧,头晕眼花地心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重楼火热的手掌挪到飞蓬后颈攥紧、推离,闷哼一声道:“松开,我忍不住了!”

    嗯,就是这样,想让这个魔失控,想让他不那么一个劲迁就我。飞蓬忍不住笑了一下,神界被封印,自己游离于外,已是三皇境界,应重楼再三邀请来魔界,只以飞蓬而非神将的身份。

    可是,参观议事厅时,重楼以伴侣的名义,拉着自己一道坐在了象征魔界至高权力的王座上。那一霎,红瞳闪现的笑意太晃眼,飞蓬下意识就亲吻了上去。他不得不承认,在王座上压倒魔尊,实在是一件充满诱惑力的事情。若不是重楼过于配合、过于迁就,飞蓬一定停不下来。

    但想到重楼前不久忍着肩伤下厨,特意换高领衣服、涂抹压制血气伤药,来黏糊自己的模样,飞蓬突然就想撩拨这个情深稳重的魔,让他失控、让他发泄、让他不能保持这样安然纵容,仿佛自己对他做什么都理所当然的模样。

    “那就不要忍。”从回忆里抽身而出,飞蓬不顾颈后的力道,用双臂攀上重楼的后背,更使劲地吞没口中异物。这是重楼曾经为他做的,他自觉学得不太好,磕磕碰碰可能弄疼了重楼,但人还是挺兴奋的,应该没问题吧?

    重楼的粗喘声再也克制不住,几近于咬牙切齿道:“你自找的!”他猛地抽掉腰带丢远,还攥着飞蓬后颈的那只手用力前扣,直接将人按向自己腹下。

    “嗯…”飞蓬呻吟一声,顺势伏倒在王座前,故意控制喉管夹锁收缩,紧窄湿润的嗓子眼拢住粗大菇头,再三用劲吮吸挤簇。

    这逼得重楼彻底失态,他低吼一声,用最后的理智松开手,后背抵着王座椅背往外退,想要拔出来,力气大的几乎要弄翻了王座。

    可是,这大殿的王座是阵法控制、法术固定,哪里是单纯的身体力量能掀翻?重楼之举未果,反而一泄如注。他反应过来后,闷哼一声搂起飞蓬,想也不想就亲了上去。

    “啵…”飞蓬那双湛蓝悠远的瞳眸里,溢满了明亮耀眼的笑意,他起身抬首接住了这个吻。

    所有吐息与异味都融化在其中,最后归于几缕暧昧的浓稠白丝。

    “以后,不用慌慌忙忙去漱口。”飞蓬终于开口,声音湿软、语意旖旎:“我不觉得难受。”

    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了然而笑:“好。”他说着,手指轻车熟路地撩拨,从腰际往上方胸口去捻动,又往下方臀缝里按压。

    飞蓬依旧伏在重楼身上,他俩的衣服都还完整,只是少了两条腰带。

    重楼捞住飞蓬的膝弯,三下五除二地扒了飞蓬一半下裤。只剩下一条裤筒挂在左腿上,半遮半掩的,右腿和臀丘都赤露露地暴露在空气里。

    “你就非要…”飞蓬羞赧地偏过头去,不看玩味笑着的重楼。

    他上身衣料还挂在身上,只是从中间被撕开了。裸露的两枚乳珠是极嫩的红,在白如新雪的肌肤上点缀着,宛如雪地红梅。

    “很美。”重楼的指尖轮流按上去,时而揪弄、时而碾压、时而捻动,择其一,则舔舐另一。另一只手更是拢住臀瓣、触碰臀缝,细细地抚摸、搓揉,一根根手指往内抽插、旋转,伴随偶尔的轻轻拍打。

    渐渐的,xiaoxue被进入越来越深的手指扩张着打开,里头随着指甲的抠挠刮蹭,传出了清晰的噗叽咕啾的水声。

    “嗯…唔额…啊哈…”飞蓬的呼吸声顿时急促起来,他掐住重楼的小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掐痕,全因着重楼自己时重时轻、时缓时急的力道所致。

    重楼耐心地等了许久,直到后xue里指节能摸索到的地方都滑润了,才抽出四根湿透了的手指。他亲吻飞蓬的眼睛,手臂穿过绵软无力的腿弯,将之揽在臂弯里。

    硬得不行的性器抵上了嫩色的xue口,那圈嘟起的软rou瑟缩着,颤巍巍翕张了一下,让重楼能清晰看见里面的粉绯甬道。飞蓬的身体恢复能力极佳,多日未曾碰过,已然恢复到最初模样。

    “咚!”青铜巨门外突然传来叩敲声,飞蓬一个激灵,无意间瞪大了眼睛,想跳下王座隐身。

    重楼却笑了,他的手掌顺势攥紧了那绵软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掼,自己亦向上重重顶了进去。

    “啊!”突然到来的敷贴感夹杂火辣辣的摩擦,飞蓬爽得叫了一声,又慌乱地咬住了嘴唇:“别!”

    重楼咬住飞蓬的耳垂,轻笑道:“无妨。”他又重又狠地顶弄腰胯,任由外头的叩敲声越来越近,只态度沉静稳重,语气捉狭亲昵:“单向的,没人能听见,你尽管叫。”

    明知道外面有人,哪怕进不来,飞蓬又哪里叫得出口?他摇着头,忍得眼泪都掉下来,重楼又心疼又欣然,倾身含住飞蓬的双唇,低笑道:“那我替你管着嘴。”

    飞蓬瞪了重楼一眼,双臂搂住人的肩颈,让对方能更方便更顺利地抱紧自己狠狠颠动、深深侵犯。

    重楼不负美意,以甬道为药罐,yinjing充作药杵,打桩一般将粗硕顶端钉死在飞蓬体内的敏感带上。这过于细密强烈的插法,如捣药似的力道可怖,让飞蓬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呢喃低语。

    “嗯…额…”饮泣声支离破碎,神将前方玉茎挺立,后方两瓣臀rou上布满指印,被一双火热的大掌恣意地前后撸动、掰弄亵玩,不多时便像药水般融化成了一滩春泥,任由双腿被揽得更开,露出被插着的窄xiaoxue口。

    如今,此处撑开很大,透明水润的边缘紧绷起来,卖力地吞吐着魔尊青筋贲张的紫黑阳具,时不时溢出三两滴浑浊的水液。

    “呼…”性器每一次狠插进去,xue口紧绷着的表皮都会吮吸过柱身的每一处褶皱,那种rou贴rou的细腻挤夹感实在是太棒,刺激得重楼快炸了头皮。

    他的动作也就跟着极快极重,抽拔、插入、再抽出、再插入。xue眼口韧性十足的内壁逐渐被重楼降服,变得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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