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因沙_为逃离星舰主动邀请,残疾军雌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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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逃离星舰主动邀请,残疾军雌骑乘 (第1/1页)

    外界如何震动且不论,星舰遭遇劫持以来,我倒是被这群凶名在外的星盗们锦衣玉食地供着,除了头天被艾叙摸进了房里之外,再没有什么不如意的事。一只只宽肩阔背、凶神恶煞的雌虫,说话时候竟都轻声细语起来,实在难以揣度背后深意。

    相安无事过了一周,这天下午吃过用煎鳕鱼和吐司片临时凑成的三明治,我正感困倦,便听身后的看守小声说:“大人请您去会议室。”

    我一时间没有回答,这只黑卷发雌虫默默往前一步,挡住了我回房的路。

    我看了他一眼。会当上星盗的雌虫多半有难言之隐,这只雌虫曾是帝国军雌,因临阵脱逃被帝国军法砍断了一条左腿,镣足缚翅。当上星盗后,他攒钱给自己买了义肢,但残废日久,走起来依然微跛。

    他对艾叙很忠心。我默默地想,但逃兵的忠心……

    我看了看他左颊的刺字,暗青色的一个“逆”。刺字的上半部分深深陷进他的眼窝里,毁害了他左眼的视力。

    杜刻被看得难以承受似的,不由自主地偏过了头。

    “为什么要去会议室?”我低声说,“我不想去。”

    杜刻偏着脸,半晌才见他喉头一咽,开口说:“你不能……违背大人的意思。”

    “我可以。”我说,紧紧地盯着他看,“我至少可以晚一会去。……就一小会,杜刻,我们去房间里坐一坐。”

    杜刻淡蓝的眼睛一下转过来,左脚绊右脚地往后退了半步。

    我克制自己站在原地,盯着他烧红的侧颈,轻声抛出一个更美味的诱饵:“我可以治好你,杜刻上尉。”

    杜刻左腿神经的不适应症无药可医,只有依靠高级雄虫的精神力治疗才有可能痊愈。但能提供精神力治疗的雄虫万里挑一。杜刻想起这位血统高贵的雄虫阁下与养父的暧昧传闻,想起雌虫随着年龄增长几乎不可挽救的精神域动荡,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联想。

    杜刻知道自己不会交好运。但这场好运太重大了,以至于他难以拒绝的地步。

    “你会害死我的。”杜刻说。他脸上的神情真复杂,我好奇他是否在这一瞬间已经料想到自己的一万种结局。

    “我猜也是。”我说。

    杜刻沉默了一会,转身往走廊尽头他的房间走,一边伸手抠掉了右肩上通讯器的电源块。

    我跟在他身后,这个逃兵看起来拥有一段挺成功的星盗生涯,左腿的义肢是最新型号的螽斯E9,因与螽斯族的后腿一样向后反弓,在弹跳和踢蹬时极为有力。为了不显出跛态,他平时行走会刻意控制自己的步伐不要太快,我只能庆幸今天一路上没有旁人看见他跌跌撞撞的样子。

    杜刻的房间不大,四面墙也光秃秃的没有装饰,几件衣服叠作枕头,方方正正地摆在窄床上,书柜倒是塞得很满,桌上放了一面小小的空相框。

    绝大多数雌虫对精神治疗的内容一无所知。我让杜刻“脱掉”,他一个字也没敢问,把全身能脱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一股脑堆在椅子上。

    “还有这个。”我说,用目光示意他把义肢也摘下来。

    星舰上的气温调节装置运作良好,但杜刻身上已经挂满了细细的汗珠。他从胸腹到侧脸全红了,耳朵、脖颈这些皮肤薄的地方几欲滴血。

    “这个也……”他声音发哑,“也要……吗?”

    我点了点头,不明白一只这么懂得羞耻的雌虫怎么会当了逃犯。

    杜刻坐到床边离我最远的一角,默默打开义肢的安全卡扣,任由它“哐啷”一声落在地上。他咬住牙齿,手掌扣着膝盖,残肢发红的断面从他指缝间微微露出来。

    他勃起了。

    我其实料到了这个局面。雌虫在雄虫面前本就难以自禁,遑论没有帝国提供抑制剂的星盗雌虫。杜刻没有立刻跪下来摇尾乞怜,已经颇为出乎我的意料。

    我打算速战速决,伸手去盖他的左手背。杜刻的另一只手马上抬起来想要推拒,但我刚刚碰到他手背上的皮肤,这只大个子雌虫就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整个呜咽着蜷缩起来。他腰身往前一塌,厚实滚圆的屁股摩着床沿,两条大腿抽搐着互相夹挤,我只听见他喘息间夹杂了几声破碎的喉音,几大股白腻的液体就顺着他完好的那条右腿淌下来,在他脚踝和地面之间积起一个小小的精洼。

    我的手掌被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夹在左手背和胸乳之间,明显感到他硬得像小石子似的rutou就压在我的手背上。我问不出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的手”,只好紧紧闭着嘴唇,用精神力通过相连的那一小片皮肤,探看杜刻残损的左眼和左腿究竟有多少无法接驳的精神触角。但我刚刚进入他的精神领域,杜刻的喉咙里便发出哭似的气声,扭着腰用金属床沿刮撞肥软的阴阜,挺胸来够我的手背,拼命推挤自己的rutou。我尽量忽略手背上的触感,勉强把他左眼断开的两根精神触角续在一起,用力把手抽了回来。

    杜刻完全回不过神,为捉我刚刚抽回的手,整个人都贴了过来,烫得吓人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喘着气昏头昏脑地求我:“别,不要……”

    他摘了左腿的义肢,掌握不了平衡,一下跌在我身上,四肢纠缠上来,死死搂住了我的脖颈,两腿大张着坐在我胯间,扭腰摆臀地把腿心往我皮带扣上磨,全身发着抖,一边磨一边射精,屁股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把我上衣的下摆浸得发沉,银质的皮带扣水淋淋的,甚至有好几次一半埋进了他精湿的阴阜软rou中。

    我想把他推开,又听见门外有雌虫交谈,一时犹豫,杜刻已又顶又磨地将那枚精致的银扣含进蚌rou中,胡乱耸动腰身,硬是将自己整个与我挤贴在一起,两边膝盖受不住似地打颤,一下一下蹭我侧腰。

    “啊——哈、呜啊……!”杜刻发出不成声的yin语,“痒……水流得逼里好痒啊——嗯、嗯,雄主,……雄主,啊!雄主的jiba好硬,顶得逼受不了……”

    我不是没在别处见过这样的场面,但轮到自己被一只雌虫野兽似地猥亵时,实在是五雷轰顶一般愣在了原地。我眼睁睁看着他长长地抽了一口气,胯下的耸动也慢下来,只用力扭动着碾磨,不一会儿紧紧挤在我小腹的阴阜抽搐跳动起来,喷泉似的yin水漏不尽地从我的小腹往下流,虫精从充血的guitou一缕一缕地颠出来。杜刻哭着发出哑得快没响动的一声抽泣,已是自己把自己弄得满身yin秽、满面潮红,舌头都吐出来一截。

    我心里知道他已经是当前的最佳之选,是我脱身此地的唯一出路,可还是难免感到怀疑:将性命交托给一只向初次交谈的雄虫露出如此yin态的雌虫,真的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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