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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1977】 (第1/2页)
【自由是诗词里腾飞的鸟,于天地中翱翔。】 “父亲。”17岁的少年嘴边挂着一抹浅笑,姣好的面容配上一双上挑的凤眸更显动人,逐渐褪去青涩的他更是勾人心魄。 沙发上坐着的人指尖微微泛黄,夹着的烟掉下点点灰烬,白色烟雾缭绕在未开窗的房间里有些呛人,模糊了男人眉眼间的烦躁也依旧抹不掉他身上久居上位者的压迫。 “怎么回国了?”邹翼溟开口,“我记得你走之前我叮嘱过没我的通知不可以随便回来吧。” 回应他的是时钟传来的滴答声,良久,面前的少年轻笑一声,直接坐到了邹翼溟的身旁。指尖状似有意无意的抚过男人的腿侧。 邹翼溟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又抬手又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这不是太想父亲了嘛。”少年拿过父亲双指间的烟,抽掉最后一口后掷进烟灰缸里。烟草的味道在肺里环绕一圈后从少年红润的唇中吐出,裹挟着他身上的冷香,交融着喷在了父亲逐渐阴沉的脸上。 “邹鸲!”男人望着面前眉眼弯弯的少年,却有一刻失神。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已经快要变成羽翼丰满的鸟,似乎下一刻便会展翅高飞,终究还是没有推开。纵容着他将过于亲近的距离。 少年却撇撇嘴,似乎对他略有些平淡的反应有点不满,思索了一下后直接起身坐到了父亲的腿上,双手顺势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缓缓将自己的头埋入男人的颈间。 “我又惹您生气了吗?怎么办呢…父亲。” “可我就是这样呀,没人比你更了解我,不是吗?” 男人身子绷紧,愣了一瞬,转而将邹鸲猛的推开,大步走出房间,门关上的前一刻房内落下他略带一丝沙哑的话语,“邹鸲,你从9岁起就跟着我了。” 少年望着父亲的背影,如一潭黑水的眼里泛起一丝转瞬即逝的迟疑,随后起身打开房间的窗户,直到冷空气贯穿了这间书房,他径直走出了家门。 二月带着冬的余寒,期盼着初春的阳光,北京的薄冰开始融化,但22楼会议室的低气压还是刺的人发疼。 不同于别的掌权者,邹翼溟的身上总是透露着一丝不耐,也许是早年接管灰色产业时留下的毛病,让他面对下属时更是无情,没人比他的副手更清楚这人早年的心狠手辣,不忠者的死无全尸是他手段的最好证明,他可以是慈悲的佛,收养丧家之人,但他永远是寡情的主,无用者的归宿是被主赐予的一颗穿颅银弹。 如果说这个曾准备把一生都奉献给钱权的男人将曼塔纳这座罪恶之都视作他的根,也许15年前在费城的初遇才是埋下了他向生的种子。 【DE1977年】 邹翼溟从雾都处理完叛党后被教父传唤回费城,ivk那个顽劣的家伙自从干掉老教父上位后更不在乎别人的感受,惹得邹翼溟只来得及草草清理掉皮rou上干涸的污血和腥臭的rou块,甚至连下摆浸血的长风衣都还未褪下,更倒霉的是这班航班因为下属的失误安排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值机人员,那女孩估计也是毕业没多久,闻到男人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和随身携带的枪支差点吓晕过去,烦得邹翼溟恨不得一枪毙了那个没用的蠢货。 下了飞机后他开着Speedtail一路疾驰到2523,不得不说ivk这套别墅明面上的装修还是挺像模像样的,但很显然邹翼溟没什么兴趣,他穿过后院打开仓库的门锁,直接坐电梯下了负三层。 电梯还未到达便听见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以及一些破碎的呻吟。不出所料,开门后便看见湿冷的地下室内一个身穿黑色T恤和牛仔裤的红发青年,183的身材像极了高中里张扬开朗的学长,但此刻他却踏在未凝结的一摊血水上给两个被被禁锢手脚的陌生面孔注射药剂,邹翼溟环视了一圈,视线微微一顿。 “ivk,你别告诉那是你小情儿给你留的种。” ivk回头瞟了眼他,脸上写着无语两个大字,“我看确实是需要找鲸给你拍个脑CT了,怕不是被人用钢棍敲坏了头。” 邹翼溟:……神经 “哦对,我这次让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小孩,我昨晚刚从阿亚里飞图尔玛的航班上劫下来的,他应该是Si和K那两的孩子,妈的费了我好大力气,那两狗东西的副手真他妈烦人。” “你找个地儿把他放着,我估计他爹妈参加完图尔玛的拍卖会后就来找他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捞点好东西。”ivk一边说一边给地上虚弱的人注射。 邹翼溟垂眸看了眼地上两个遍体鳞伤的人:“这两是谁,我怎么没见过,这是咔呔药剂吗。” ivk头也没抬答道:“嗯。估计是Si安排来保护那孩子的,身手还不错,但也不难对付。反正不用看也知道这两内脏出血了,估计活不久了我干脆拿来试药了。” “这药后期不是还要大量人试验吗?你去哪里找。”邹翼溟随口一问 ivk声音带笑:“对呀…我看Fox那老东西最近可是过的舒服,自然得找点事让他做做。” 邹翼溟一噎,抽出一根烟点燃,“老子今天刚在伦敦处理了一帮脑子带泡的,差点被他们的智商活活气死,这活得加钱,不然免谈。” ivk单手抽出手机,爽快的给男人转了66万。 嗯。还挺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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