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升记事(兄弟攻/3p)_30惊喜(耳光/钢琴lay/阴蒂穿环尿孔开发/捅宫口c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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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惊喜(耳光/钢琴lay/阴蒂穿环尿孔开发/捅宫口c吹) (第2/2页)

思。

    下一秒,僵硬的身体却诈尸了,他猛地瞪大眼,难以言说的惊惧闪过。

    “什么——”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受。楚晖伸手用指腹轻轻按压着花蒂下方那处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小洞,那处——姜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女性尿孔。揉搓着,安抚着,让这小小孔洞大一些,然后——

    一针捅穿了娇嫩的小孔。

    姿势原因,姜沉看不见身下的场景,只感觉一阵陌生的触感浪潮般涌来。他的感知被模糊了,似乎有极冰凉的寒气穿透了他的下体,又似乎是极guntang的热流。长针抽插、旋转、不时带着尿孔左右拨动着,几乎要把内中嫩rou都翻出来。过度的酸涩感从花心深处一路钻到腹腔,他肌rou绷紧,在杂乱的琴声里听到古怪的动静。隔了很久,姜沉才意识到,那是他不受控制的颤抖时,牙齿碰撞发出的“咯、咯”声。

    花xue在古怪的酸涩感里哆嗦着溢出yin液。连尿道,都成了一件被cao弄的性器了。

    长针终于拔出时,嫩红的腔道翕张着,带出几滴透明的水滴。姜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在转瞬间僵硬住了。

    楚晖一边扯着他的阴蒂环,一边将一根棍子捅进了他流水的下体。

    那医生真没撒谎,他新生的器官真的很小,捅进来的棍子不算特别粗,就已经将花xue撑满,边缘都被扯得失去了血色。却也敏感得要命,简直比最要命的guitou被人舔着koujiao还要爽一万倍,被戳到宫口的时候,更是在过度的酸涩与快乐里被逼上极点,简直像直接按着掌握快感的神经碾压、摩挲,激起翻天覆地几乎要过载的浪潮。

    他感到了轻微的刺痛,如果他看得见的话,会发现有血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人造的器官被一根棍子破了处。但很快刺痛就被更高的快感盖过,那棍子上似乎有很多凹凸起伏,摩擦着敏感的腔道,又碾着宫口撮弄,几乎要把那处娇嫩的小口磨肿。

    姜沉感觉灵魂都升天了,全身的意识只集中在下体。过度挣扎下他甚至把手部的链条扯松,脊背高高拱起,脖子仰出一道长长的、漂亮的弧度,青筋几乎要从皮肤上爆出来,而姜沉只是尖叫着胡言乱语:

    “不要要坏了唔啊啊啊啊啊——!!”

    他喊了很久,泪水混着汗水透湿了胸口,许久才脱力地重重砸回去,仰躺在琴面上,身体仍时不时地抽搐。

    直到这时,姜沉才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凉飕飕的液体从那被打开的细小孔洞里喷涌而出,且漫长得几乎永无止境......

    只是被捅进去,甚至没有多抽插几下摩擦cao干,光是放在体内随便戳弄、再扯一下阴蒂环,他就被cao尿了。

    用的还是刚被捅穿的女性尿道。

    “这么快就学会用这里潮吹了吗?你果然很有天赋。”

    楚晖语气真挚地赞叹,和那天赞赏艺术品一样的语气。修长手指伸进花xue抠挖,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带来更强烈的震颤。他甩了甩手指上晶亮的液体,塞进姜沉的口中,“你弄得我钢琴上都是水,幸亏我事先做过防水保护。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姜沉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泪水汗水泡在那张俊朗的脸上,目光迷离,像彻底被干傻了一样。

    他愣愣地顺着打开牙关的力道张嘴,像高潮后的脑子也被快感搞傻了,一团浆糊、任人摆布,顺从地吞下那些他自己的体液,却在手指将要抽出时猛然咬紧——姜沉的眼睛仍然迷蒙失焦,带着高潮后的泪水,水光却掩不住内中的愤恨。

    他想他发誓,哪怕之后会为此付出亿万倍的代价,他也要将楚晖的手指咬断。

    这或许是他这无力的、可悲的余生里,唯一能真正反抗的一次了。

    或许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但蚂蚁也能从大象身上撕一块rou下来。

    这是姜沉仅存的倔强。哪怕这是他此生仅存的机会。

    ——却没能成功咬下去。

    很少有人说过,但姜沉其实有一口非常整齐洁白、坚硬健康的牙。这对他这个出生黑街一辈子没去过口腔科、全凭生物本能野生野长的家伙来说的确难得,属实天赋异禀,但现在这口好牙遇到了阻碍。

    他的确尝到了血腥味,锋利的牙齿刺破那层薄薄的皮rou,却卡在了更深处,不仅没能成功咬断,反而差点太用力下把自己的牙磕坏。

    是金属。

    楚晖的指骨是金属。

    铁锈味在唇齿间漫开,楚晖笑吟吟地一点点抽出手,因太过震惊而松懈的姜沉忘记了阻拦。

    “惊喜吗?”他轻声问。

    姜沉愣愣地看着楚晖,一瞬耻辱愤恨的情绪都被迷茫盖过了。他真想不通,楚晖一个养尊处优的黑帮少爷,方生护眼珠子似的护着,是怎么做到右眼是义眼、双腿是假肢,看似正常的皮rou下指骨也被换成了金属,看样子还有更多的伤口他还没发现。

    连黑街都很少能碰见这么夸张的,这程度的替换怕不是全身骨头都碎过一遍。

    他想不明白。楚晖当然也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笑容一点点加深,伸手描摹姜沉面部线条轮廓,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手指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仍在冒血。

    “你比我想得还要精力充沛,这很好。”他笑着说,“我想,你会很喜欢接下来的游戏的。”

    铁链哗啦啦振动,姜沉这回是真的被再次吊起来了。

    松垮套在上身的病号服早被撕下,他现在浑身赤裸,脚踝栓着金属杆分腿器强行将双腿分开,腿间蜷缩在笼子里的性器蔫头耷脑地淌着粘液,更往后,隐秘处的花xue挂满粘稠的体液。

    阴蒂被银环箍着袒露在外,银环又和乳钉连在一起。蓝宝石的挂饰的确好看,却给姜沉带来更多折磨,往后不论他做什么动作,总会深深扯到乳尖或花蒂,逃不出快感的刺激。

    怎么看都是一个被使用过的性奴。和欢乐岛里那些人别无二致。

    姜沉沉默地承受着高高吊起的双手给予肩头撕扯的疼痛。他以为他早已习惯了忍耐这一切。

    可楚晖却微笑着打开了旁边的柜门。

    成人高的柜子打开,一个沉重的东西骨碌碌滚出来。

    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的淡淡血腥味一瞬浓郁。

    那东西挣扎着,蠕动着,过了很久才勉强抬起血rou模糊的脸。

    尽管面容早在殴打折磨中毁了容,姜沉却还是一瞬从那熟悉感里认出了他的身份:

    老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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