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升记事(兄弟攻/3p)_30惊喜(耳光/钢琴lay/阴蒂穿环尿孔开发/捅宫口c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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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惊喜(耳光/钢琴lay/阴蒂穿环尿孔开发/捅宫口c吹) (第1/2页)

    “老实说,其实我还蛮惊喜的,毕竟现在我有更多理由去玩你了。你说呢......”

    阴冷的气息缓缓掠过颈侧,激起一阵本能的战栗,“姜沉。或者说,姜治安官?”

    特质口塞被摘下,恢复自由的姜沉依旧不说话。楚晖也不在意,弯腰捧着他的脸欣赏他忍辱负重的表情,指腹摁在因先前一路爬行时被尾巴磨得高潮迭起、此刻通红带泪的眼角,轻柔地打着转,简直教人生出些温情的错觉了。

    下一秒,抽手干脆利落一耳光扇过去,力度很大,姜沉瞬间麻木了半张脸,耳朵嗡鸣着,隔了几秒才尝到牙齿磕碰到口腔内壁的血腥味。

    “哦,差点忘了,你退了学,可当不起正经治安官的头衔,只是一个可怜的、死在外面安全局都不会知道的、傻傻为人卖命的小线人。”

    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红肿的侧脸,轻柔如情人爱抚,等热烫的肌肤勉强冷却、疼痛少些,一手用力扼住喉咙,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在窒息中又是一耳光扇在另半张脸上。

    “——老K知道他得到的情报是你给人做狗换来的吗?”他声音仍是柔和的。

    等楚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窒息的姜沉就狼狈跌坐下来,呛咳着大口呼吸,两侧面颊高高肿起,看起来狼狈至极。

    “楚晖,你这个只能通过凌虐弱小得到快感的变态,说垃圾都侮辱垃圾的社会渣滓,”他直勾勾盯着对方,一点不掩饰眼神中的嫌恶与仇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姜治安官?”楚晖叹了口气,“这样会很没意思的。”

    医生把人带到后就溜之大吉,密闭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锁在姜沉四肢上的工字形锁链稍加摆弄就能从中截开,分成四根短短的链子。姜沉已经做好了再次被吊起直至肩膀脱臼的准备,谁知没有。楚晖只是将他固定在了那座......三角钢琴上。

    很诡异的姿势。他仰躺在钢琴合拢的顶盖上,双手拘束在头顶,两腿被分到最大,几乎是劈着叉压在琴键上,压出一片杂乱的琴音。

    “不过没关系,你看,现在你可以发出些有意思的声音了。”

    姜沉竭力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浪荡的声音。但很难。楚晖冰凉的手指拂过他下身新生的器官,剥开yinchun捉出怯怯藏于内的rou蒂,轻巧地揉搓起来。

    他皮肤一向冰凉,有时姜沉会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冷血动物,比如毒蛇,又觉得拿楚晖和毒蛇放一起着实侮辱蛇了,此刻碾着最敏感热烫的部位,冰得姜沉一个哆嗦,裸露的大腿皮肤上激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但再怎么冰冷,总比先前金属器具要柔软,于是柔软的指腹揉着小巧的rou粒,时而按压、时而放在两指间揉搓。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一路从尾椎骨窜到头顶,姜沉克制不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心都随着楚晖揉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抖,终于浑身绷紧、呼吸短暂停止,到达了一次阴蒂高潮。

    花心欢愉地大量吐着水。yinjing也肿起来,却被锁在贞cao笼子里,只能不甘地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液。楚晖的动作却没有停,依旧揉搓这通红微抖的rou球,甚至用指甲剥开包皮,直接掐弄内中那颗小小硬籽——

    “——啊!停下!别碰,唔啊......”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是最敏感的状态,却被强行捉着挑逗,神经末梢最密布的地方被人这样刺激,姜沉嘶声喊着,大口的喘息却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

    楚晖充耳不闻,掐着花核在修长手指间把玩,越来越用力,那种掐扁了再扯成一条线的凌虐,根本不像在对待活人,而像在揉搓一小截橡皮泥。偏偏那被欺负得通红的rou粒却饱满地鼓起来,从小小一颗变得缩都缩不回花唇,只能袒露在外面,肿胀的一大颗,又被扯成长条,在楚晖的掌心间弹跳着,简直像一个活物。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楚晖喃喃自语,根本不去看姜沉被他这一番cao作搞得高潮迭起、花心大量泌水的身体,施施然从旁边事先准备好的盒子里取出工具——一根末尾镶着宝石的穿刺针。

    他眯着眼睛,比划好位置,相当愉悦地一针穿透——

    “——呃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立时爆开,姜沉被锁链束缚的身体猛然像过了电流似的挣扎起来,过大的力度几乎要把沉重的钢琴给搬动。寻常人给阴蒂穿环大多穿的是钝感些的包皮,楚晖却将包皮剥到一边,直接刺穿了最敏感的阴蒂头,无疑于直接穿透了密密麻麻的神经。

    姜沉疼得眼前发黑,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痉挛着打颤,控制不住抖动的双腿肌rou将琴键砸出叮叮当当的杂音。换了以前的姜沉肯定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在钢琴上探出曲子会是这种状态。但现在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大脑神经好像都随着这一针下去被一并刺穿了,他喊得凄厉,泪流满面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像遭受了最惨烈的刑罚,可偏偏......

    横亘着金属长针、不断上下抖动通红肿胀的花蒂下,女xue却诚实地涌着水。上方锁在金属笼子里的yinjing硬得几乎要顶穿笼子,马眼翕张着,溢出不知是尿还是腺液的汁水。

    是极痛。也是极爽。

    阴蒂环推着穿刺针挤压过被洞穿的花核、与果核里那颗小小硬籽时,姜沉扭动得更厉害了,嘈杂的琴声几乎盖过他的尖叫,却无法阻拦楚晖不容抗拒的动作。

    当长针抽出,那颗原本的小巧rou粒被银环穿过,红肿得几乎透亮,从此再也无法缩回yinchun,连包皮的遮蔽都得不到,最敏感的rou珠只能可怜地被拉扯着裸露在外,哪怕是走路都会摩擦到,给它的主人时刻带去灭顶的快感。两颗漂亮的蓝宝石充当了堵头珠,此刻却也成了yin具的帮凶,从此时时摩擦、挤压着可怜的rou蒂,在敏感的神经末梢雪上加霜。

    “这样,和你的乳钉就是一套的了。”楚晖欣赏着他的杰作,很满意。

    姜沉没有任何回应。痉挛肌rou紧绷太久后的身体疲劳至极,他闭着眼,满脸泪痕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腿根偶尔还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像条刚死的、神经还残留活性的鱼。

    他身下溢出大量液体,黏答答地粘在身上、琴键上、黑色反光的琴面上。更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鱼了。

    楚晖伸手,用力按压着他因高出的琴体拱起凸出的小腹。姜沉闷哼一声,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副任你施为我就当个尸体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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