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火树银花中_(番外二)婉歌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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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婉歌语 (第2/3页)

城楼。

    我终於懂了:

    原来我从不是妖妃,我只是祭品。

    他们用我祭了江山,祭了帝王,祭了天下人的怒火。

    我只求一事

    若有来生,不要再做和亲公主,

    不要再做草原的鹰,

    不要再做长安的梦。

    来生,我只做天山脚下的一株小草,

    春风吹过,无人记得,也无人践踏。」

    语罢,我将那管早已哑了声的玉笛横於膝上

    指尖一划,笛身断裂,

    鲜血顺着笛孔滴落

    在雪地开出一朵细小的、无人命名的花。

    风更烈了,吹起我的红裙

    长安三年,我不曾踏出g0ng门半步

    却早已把草原走了一万里。

    凤冠仍在我头顶,十二旒火齐珠压得颈骨yu折。

    他们说这是母仪天下的冠冕

    我却把它当成囚笼的锁。

    每日寅正,我端坐铜镜前,亲手点泪痣

    不是为了像「她」,而是提醒自己:

    「婉歌,别让这粒痣变成你的墓志铭。」

    g0ng人们说我疯了,

    因为我在凤仪西殿的廊柱上,刻下一道道横线。

    他们不知,那是我数风的日子。

    风从西域来时,我便在横线下刻一点;

    风从草原来时,我便刻一撇。

    横横竖竖,拼成一匹无形的马,夜夜驮我回天山。

    老内侍看见,悄悄说:「娘娘,这是大不敬。」

    我笑:「那就让它更不敬些。」

    於是,我在横线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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