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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百万两白银封存崔府,二十万余壮兵奔赴京都  (第2/2页)
与子息一些。”    “蒙太祖爷定国安邦之恩,如今宜县儿孙承有八千株桂花秋来可售,十万亩良田一载三收,再兼原河水润鸡鸭沃肥,陈扩子息远可自足,永无饥馁。”    陈执只是听着。    “陈君先把这银票收下,我才敢说出此来所求。”族长又说。    陈执伸手拿起那沓银钞,放于桌案一旁,压在檄文之上。    于是族长再开口说道:“太祖之制,陈扩军年逾四十者退伍回乡,归教子孙。在下虽已不在军列,但一力尚存,可搏马牛;弯弓搭箭,仍如满月。如今江山用兵,我想再为太祖尽一回忠。此次同来十余人,都是当年与我同侍禁中的豪杰,他们也是这个意思——哪怕是随军运粮,cao持军炊,我们绝不推辞。”    陈执问他:“你们在乡中可有教习子弟?”    “在下十年来cao练士卒万人有余,同行弟兄多则万人少则千人,教习出的陈扩之军皆能以一当十,从纪森严。”    陈执点了头,“你与所来诸位今日都随崔鹄回府,明日同崔怀景一道来见我。”    族长听出他这是允了,心中大愿得了,于是拱手拜辞。    “替太祖恩谢伯公了。”陈执站起身来。    族长已行至门前,闻言回头摆手说道:“向来只有太祖之恩,我辈图报而已。”    陈执摇头一笑不置一词,只是说:“把门外那小子叫进来。”    崔鹄风风火火地进来,迎面就被陈执抬手抛了一个信封,他忙接住。    “便宜你了。”陈执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似笑非笑。    “这是何物?”    “太祖留下的委任状,”陈执用指点了点他手里的信,“这二十万大军你可接好了。”    崔鹄精神一振,踌躇满志,“那我是否率军即刻动身奔赴边疆?”    “不用,”陈执说道,“你带兵暗驻都城四郊。”    崔鹄听完变却一副神情,高声道:“为何?”    不待陈执作答,崔鹄已理会出一层意思来,认为面前之人是不敢拿二十万步兵与罗狄胡马相战。    于是愤慨说道:“陈君可知我此行鞭驰宜县,一路所见流民载道,皆畏罗敌南下奔逃。”    陈执住了口,听他讲。    “而那纸讨太祖元帝檄文,沿街串巷公然张贴,生民已司空见惯。”    “及至原河一带,民风为之一变,街道井然,太祖庙舍安然,兵民持兵相护,无人敢犯太祖威严。”    “在那里几乎五步便能遇到一位陈扩后人。陈扩之家,皆以家祠得供太祖灵台为永世之荣,祖训唯忠君二字而已,他们供奉太祖,大庇天下寒门英才,虽万金而不惜。”    “满县满省这样的人家,皆因我手里那道太祖遗诏而聚,踌躇赴都,只等陈君一声令下,以一身骨血换边塞,卫护太祖身后千秋之名。”    “二十万誓死之军在外,陈君仍不敢与罗狄一战吗?”    陈执看着眼前的少俊,一身的英雄肝胆,也是一身的年少气盛。    人家的父辈怎么就能养出这样的孩子呢?陈执再活一辈子,还是忍不住对老崔家的庭训家风眼红。    “陈君!”崔鹄见陈执久久不言,怒而叫道。    “嗯?”    “臣也愿以一身骨血换边塞!”    陈执双目回神看到他面上。    崔鹄瞪他。    “边塞不用你的骨血来换,”陈执缓和着声音开口道。    “如今你且依我之言行事,多则一月短则半月,你再来,我便可告诉你缘由。”陈执说。    “胡尘扰乱边疆,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崔鹄说道。    “我手持太祖密令,你要违太祖令吗?”陈执仍是和声问道。    崔鹄不言了。    太祖是他们崔家满族的命门。    太祖之令,他当然不想违。    “来。”陈执招手让崔鹄过来。    桌案上摊开一张舆图,陈执指着都城说道:“你带兵十万驻守都郊。”    “然后派人驰马沿都城宜县一道而回,截住余下十万陈兵,令他们兵分六路,分别驻守这六处县城。”陈执用手在舆图上点划着,教与崔鹄看,“领兵的将领你来任命,让他们行军荫蔽,不要引起旁人注意,在城门将陈扩军军牌内递县主,见陈扩军牌如见太祖,县主自会接应。”    “切记,秘密驻扎,与民无伤。”    崔鹄看着陈执圈出的那六处县城,“战事在北疆,为何驻兵阴山远南诸县?”    “不久你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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