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抖M总裁的调教游戏_Cater 4 驯服恶犬(壁尻//便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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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4 驯服恶犬(壁尻//便器) (第1/1页)

    蒲云翊将老板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每一次老板的介绍其实都大同小异,但赤裸裸的羞辱却还是让他的jiba刹那硬挺。

    “草,这批简直和利亚那娘们儿一样sao!”

    今晚第一个cao蒲云翊的幸运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边走边上下撸动自己粗长傲人的大rou,肥硕的囊袋里蓄满了jingye,随着男人走路时的晃动,拍打在腿根,啪啪作响。

    饶是蒲云翊从小生活在贵族区,也对男人口中的利亚有所耳闻,她是瓦沙克行省以sao浪出名的娼妓,只需要一个铜子,就能让她敞开自己的双腿。

    男人将自己贬低得连这样一个人都不如,蒲云翊呼吸急促,浑身燥热,本就紧绷的精神更加兴奋。

    身后排队的人们调笑道:“老哥,一看你就是第一次草他吧?他就是个闻着jiba味就流水的sao母狗,利亚可比不上他!”

    男人听罢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抄起壁尻馆提前准备好的马鞭,扬手抽在蒲云翊绵软的屁股上:“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小sao货?”

    “唔——!”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蒲云翊疯狂收缩着屁眼,绷紧了脚背。

    “看起来真是所言非虚啊。”男人扔下鞭子,抓握住细弱的脚掌,他的皮肤被常年富贵养的娇嫩如婴孩,力气稍大些,便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片。

    男人再也忍不住,挺身把自己紫黑色的大jiba深深捅进了炽热的肠道。

    “啊——嗯——肚子、肚子要撑破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处理行省的税务问题,蒲云翊素了一个多星期,虽说平时也时刻用牛rou条制成的假阳填满后xue,但比起这会动能cao的真jiba而言,到底落了下乘。

    什么发出声音可能让别人认出自己伯爵的身份这种小事,早被蒲云翊忘在了脑后。

    万事开头难,那一声情不自禁的浪叫算是给今夜的狂欢开了个好头,男人的jiba很长,蒲云翊凭着自己的经验,估摸他此刻勃起能达到快三十厘米,每一下顶弄大开大合,儿臂粗的guitou撞击在他的sao心上,恶狠狠地研磨那团敏感的软rou。

    蒲云翊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sao逼流水了,主人……主人快用您的大jibacao我……嗯啊,cao干我的sao水……”

    “靠,这母狗的批,真他妈的爽!”

    自轻自贱的yin叫勾起了男人更强烈的性欲,他加快了速度,在蒲云翊的rou逼里疯狂地抽插,肠液发大水似的涌出,在jiba的搅拌下泛起粘稠的白沫。

    “啊……啊……主人,再深点!cao射……把贱母狗cao射!”

    蒲云翊配合地缩紧自己的后臀,炽热湿润的小壁严丝合缝地裹挟在jiba上,简直是一个再合格不过的jiba套子。

    感受到强烈的吸力,男人的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离射精不远,又坚持cao弄了几十下,guitou碾在蒲云翊的前列腺上报复般的磨蹭,在身下青年因为酸胀和过电般的快感双重折磨而变了调的呻吟中,射出了今晚承恩的第一泡浓精。

    “贱母狗,这是主人赏你吃的jingye,给老子夹紧了!”

    蒲云翊仍停留在灭顶的快感中,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浪叫:“贱母狗谢主人恩赐,请主人……请主人把jingye都射给贱母狗,贱母狗要……哈嗯……要给主人们生孩子……”

    排在第二位的嫖客早已精虫上脑,上前两步就着他屁眼里的jingye插了进去。

    排队的男人们闲着也是闲着,分散到其他各个壁尻面前先cao个爽,于是,这间坐落在贫民窟的娼馆里又一次充满了sao叫声和男人们兴致盎然时的污言秽语。

    蒲云翊根本数不清自己今晚到底吃了多少根jiba。

    至于那些暂时cao不到逼的客人,三三两两围在了蒲云翊的面前,干惯了粗活的糙手抚摸着贵族老爷裸露的皮肤。其中一人大约是玩男人的好手,三两下便将蒲云翊刚射过一次而萎靡疲软的jiba重新揉硬了起来,随后拿起一根尿道棒,慢慢旋转着钻进了吐着清液的马眼。

    “哈……嗯……狗jiba也被cao了,好爽……贱母狗好爽!”蒲云翊的眼尾又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只可惜在场的人们无法欣赏。

    cao着他屁眼的男人不满于蒲云翊将注意力转向贱根的行为,狠狠拍了两下已被jingye、sao水、鞭痕和“精盆”、“rou便器”这充满凌辱意味的词汇覆盖的股rou。

    “爽是吗?你这贱狗,那主人就让你的狗逼尝尝更爽的!”

    男人说着,guitou抵住颤抖的软rou,喷射出汩汩不断的黄色液体,guntang的水流冲刷着他敏感的xue道,蒲云翊烫的不停颤抖,嘶哑的媚叫声浪破天际:

    “啊——啊啊啊!主人尿在狗逼里了!贱母狗……贱母狗是主人的尿壶!是主人下贱的rou便器!”

    也不知男人到底憋了多久,尿液持续了很久才缓缓停了下来,让蒲云翊藏在墙后的肚子微微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伯爵大人神色迷离,颤巍巍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甚至还能听到咕噜噜的水声。

    “咚——咚——咚——”

    清晨六点,圣伯德莱蒙教堂浑厚的钟声准时敲响,惊醒了树上栖息的飞鸟,也惊醒了墙壁后高傲的贵族骨血里的矜持。

    老板同温和却不容置喙的态度赶走了恋恋不舍还想再来一发的男人们,店员手脚麻利地替他松绑,随后拆下了木板,将蒲云翊从湿透的床上扶了起来。

    蒲云翊没有拒绝那人的帮忙,长时间的囚禁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下意识地紧绷着,像一只渴望自由的恶犬,激情而富有令人汗毛倒竖的紧迫感。

    “尊敬的阁下,您的马车已经停在后门了,需要先在我们这沐浴一下吗?”

    蒲云翊的眼中放空,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只不过是玩的太爽而大脑当机罢了。

    “阁下,阁下?”老板格外耐心地又一次发出询问,“您需要沐浴吗?”

    他们之间始终不远不近,是让蒲云翊既不会感到冷漠又不会被冒犯的距离。

    “不必了,把衣服拿给我,我回去了。”

    “好的,尊敬的阁下。”

    老板目光温和地看向哆哆嗦嗦穿好裤子,踉跄着从小门走出去的青年,若是仔细地与他对视,便不会忽视比祖母绿宝石更透亮的眼眸中不断翻涌的数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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