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年下短篇集_沦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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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沦陷 (第1/2页)

    第一人称主攻视角,架空世界观,受无人权预警。改编自某不可说的画师设定。

    我看着眼前这矗立于圣浮蒙斯教堂前广场的雕像,哑然。

    一个铜铸的高大男人,双手被吊缚在铁杆上,双腿大开跪在地上,露出的下体软垂着被一根绳绑在了左边大腿上,露出腿间阴影下的一片狼藉。后背的伤疤层层叠叠,股间是一根尺寸惊人的按摩棒,他低垂着头。

    我看着下面的注释,忍不住走近几步,才看清了他腿间的刻的一行小字。

    ——“醒在荒芜时代的最后一个卡奴人。”

    “荒芜时代……?”我喃喃出声。

    我是知道的。荒芜时代宽泛来说是从议会下令革除卡奴族人权那一天开始的,而严格来说,当所有卡奴人都不再有自我意识,新一代被成功洗脑的卡奴人诞生那时起,才算是真正的荒芜元年——卡奴族群的荒芜。说来好笑,这个听起来有些怜悯的词其实是当时卡奴中一个受过教育的家伙在抗议时使用的词汇,但很显然,现在它已经被我们拿来,当作一个用语言去强jianian这个不自量力的下等族类的玩笑话了。

    “你知道他么?”一个老人问我。

    “什么?他吗?”我对突然来搭话的老人有些猝不及防,“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很好理解,我亲爱的贵族。”老人清了清嗓子,看来是想说很久:“从十年前的荒芜元年那时起便已经没有真正的卡奴人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都是沉沦的一代‘人’,是帝国的玩具罢了。但是他们——哦我指的是教会,他们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那便是封锁住一个卡奴人的五感以及生理活动,让他的记忆停留在荒芜时代之前……”

    “是……想看那个卡奴人崩溃的反应吗?”

    “是的,是的,”老人忍不住露出了帝国市民标志性的诡异笑容,“就是这个男人,最后一个卡奴人。他虽然被冰冻住了,可教会不打算让他好过,你瞧瞧他的伤疤和屁眼,都是他们搞的。等他醒来,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无人权的绝望处境、不受控制的高潮而崩溃——我真想看到。”

    “那他醒来了吗?”我盯着这个跪在地上的雕像,觉得有些熟悉。

    “快了,快了,教会还没有人把jiba塞进他rouxue里呢!据说是给小陛下的成年礼?”老人说,“就是这两天啦,所以你看,来这里看雕像的人格外多。当然,也是在等待他醒来的那一刻。”

    我抬头看了一眼周遭,这里的确有很多人在驻足观看,于是偏头瞥向旁边的随从,他立马跪下垂着头说:“是的,这本来是对您保密的。”

    “您?”老人一愣:“尊,尊贵的陛下?”他惊恐地朝我跪了下来,我摆手拒绝了。老实说,我不想这么引人注目。或者说,我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去见这个卡奴人——我的成年礼上。

    “我亲爱的陛下,”教皇卡恩用他一贯圣洁温柔的面容看着我,“您来了。”

    他朝我颔首。

    我不喜欢他,因为他和所有帝国公民一样贪婪噬欲,却偏偏用悲悯的神情做掩盖。但就像我撼动不了他背后的教权一样,我代表的皇权他也无法架空。我们总是相互利用。

    比如现在,他们准备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大礼来庆祝我的成年,可这个大礼说白了,不过是个,和任何一个帝国人家里的卡奴都相差无几的玩具罢了。

    他站在高台后面,说不定台子下面就藏有一个卡奴,在吞吐他的欲望。

    繁琐无意义的交接仪式过去,我拿到了我的成年礼。

    我让仆人将被蒙着眼睛带着口塞绑得像一只待宰的猪一样的他吊挂在铁杆上。他确实和雕像一模一样——我不得不夸奖一下雕像的创作者——只是差了根塞在屁股后面的棒子。

    他慢慢清醒,我看着他双手被吊在头顶跪在那里,呼吸逐渐粗重,茫然无措地晃了晃脑袋,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我记得那个老人说,他伤口的痛感会一点点从神经中唤醒,我瞧着他背上乱七八糟的疤痕,心里不免担心他会不会就此疼死过去。

    等的时间有些久,与我预想的因疼痛而惨叫的场景不一样,所以有些失望。虽然我知道卡奴一族就是以身体素质极强、耐痛抗揍而出名。我命人解开了他的眼罩和口塞,他里面闭紧眼睛忍受强光照射,眨着眼睛挤出几滴生理泪水后,终于适应了光亮,抬起眼来第一反应却是欣喜地看着我身后的仆人,“维、维克!”

    但我的仆人只是垂眼看着地板,没有作答。

    老实讲,他的嗓子可能因为封闭太久变得有些嘶哑,如果不是在叫床的话,我并不会很喜欢这个声音。

    “维克!我是立!”他往前探着身子,表情从惊喜慢慢变成了疑惑,最后是惊恐。

    “我们昨天……刚喝了酒,维克?”他喃喃着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除却一醒来便格外有存在感的疼痛,便是眼前十分辉煌的室内装修——以及好像不认识他的维克,还有一个穿着同样尊贵的青年。

    “下去吧。”我说。

    维克——其实他现在叫γ,但无所谓——跪行着下去了。

    这一幕被立看在眼里,他愣愣着看着我。

    “伸出舌头。”我说。

    他涨红了脸,想打我,但发现自己被吊起来,于是又鼓起肌rou试图挣开绳索,可惜绳子勒得更紧了,因此在一通无用的愤怒后,他大声喊到:“你这样做,会被判刑的!”

    “我怎样做?”我有些好奇他现在脑子里装的是多么古旧的观念。

    他犹豫地说,“你……绑架公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似乎都能听到外面民众的哄笑。那些将rouxue主动献上的卡奴人会不会为他们这个无知的同胞感到羞愧?

    “是么。”我也有点想笑了,我将他的小腿吊了起来,这个姿势很好地将他下体暴露出来。

    真是一个少见的下体。

    没有另行添加的纳入器官,没有改造过度肿大的阴蒂,没有花样繁复的yin纹,也没有松垮的屁眼,一切都像新的一样。

    他的表情真的让人忍不住发笑,尽管我十年前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幼童,现在倒是体会到了议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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