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的短篇小说集_傻子(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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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完) (第1/5页)

    后来傅平安也拉着傅彦做了几次,每次时间都比较长,但是次数不多,因为傅平安平时劳累,身体又虚,做两三次都感到头晕眼花,无法支持,因此只能把一次的时间尽量延长,虽然进行性事很磨人精气,然而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深爱着的哥哥,就算最后死在他身上,也是最美好的归宿了。

    次数多了,岳朦自然也发现了。

    至于岳朦怎么和傅彦重逢的嘛,傅府的人受了吩咐,不论岳朦在外面是求情还是骂人,一概不理,要是有人收了贿赂,他就要重罚,而如果岳朦一天没有进来傅府,侍卫当天就会有奖金。

    岳朦连续十几天吃了闭门羹,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弄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人理会他,看门的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动于衷,从来没有人搭理他,让他恨的牙痒痒,既然如此,他也只能使阴招了。

    他在傅府周围转悠,想要知道里面的布局,又买通几个里面的工人,大概推测出来主屋的位置,他断定傻子的房间离主屋不远,因此在一个良好的时机,他辛辛苦苦翻进去那个比他还高上不少的院墙,里面是一个小花园,当然现在不是,只是有一些绿草,放了几块假山,又有几乎干涸的人造小河罢了。

    不得不说岳朦运气是真不错,因为那假山下面百无聊赖,数着蚂蚁的,就是傅彦本人了。

    岳朦一时间因为兴奋,从墙头上摔了下来,傅彦吃了一惊,扶起来看到是岳朦,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他几乎是囚于这弹丸之地,整个人都要没有了生气,看到岳朦,就像故友重逢,心情是非常不错了。

    两个人都紧紧搂在一起,岳朦迫不及待对傅彦又亲又抱,似乎想要把这么久的都补回来,也就因此发现了傅彦身上少而克制,却依然不可否认的痕迹。

    他登时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应付,在傅府里面,在傅平安那个疯子眼皮子底下,难道还有人敢欺负傻子?他甚至想要去兴师问罪,又追问了傅彦,才知道那个jianian人,就是傅平安本人。

    这个贱人,不让自己碰,自己倒是吃上了,而且傅彦本来就是他的,他还是傻子的亲弟弟!同父同母亲的不能更亲的亲兄弟啊!

    岳朦一边恨的牙痒痒,一边又感到头晕目眩,他们两个,岂不是亲兄弟吗!他也顾不上和傅彦重逢的喜悦,也不顾他的阻拦,走到傅平安面上就骂他猪狗不如,当世禽兽,连亲兄弟也不放过,死后必然下地狱,从一层受难到十八层,活着也要受诅咒,一辈子厄运连连永世不得翻身。

    傅平安不知道这个小子怎么混进来的,听他指着自己鼻子骂,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这本来也是他本人都最忌讳的事实,最后岳朦的下场,当然是被打一顿扔了出去,此后就有人不间断在围墙附近巡逻。

    当然,岳朦也消停了好几天,倒不是他怕了,而是甚至走不动路,被打的可不轻,好几天只能躺在床上哀嚎,幸好有他姐夫无微不至照顾着他。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禽兽!呜呜……疼死我了,傻子跟着他没有好结果的……”岳朦姐夫给他上药,又要听他抱怨,岳朦的伤多数集中在腿上,看得出来,傅平安想告诉他,再来就把他腿打折,让他真的走不了路。

    那个温和的男人从岳朦嘴里知道了那两兄弟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能沉默不语,默默听岳朦抱怨。

    后来岳朦伤好了一些,心思又活络了,他的姐夫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和他说他jiejie快回来了,到时候可以带着他去拜访傅府。

    然而,岳朦连那几天也等不及,他去到傅彦的的时候,看到了巡逻的人,他只能徘徊很久,等到换班的一个契机,快速翻了过去,可惜因为很急,又摔到了地上,在空中的时候只能勉强调整姿势护住头部,等他抬头,看到的就是蹲在地上,咧嘴笑着看他的傅彦。

    “唔……”岳朦想他想的要疯了,虽然还想要和傅平安对峙,但是一定会被打出去的,应该先和傻子温存一下,再去见他。

    “想死我了!”岳朦起来死死抱住他,真是苦了他了,也不顾身上的泥土,捧住傅彦的脸就急吼吼先亲上一口,再细细打量他的脸,想要把这张脸铭刻在心底。

    然而,等他笑着要把傅彦拉起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一双精致的盘云白锦履,还不及往上看,那漂亮的鞋子就往他身上踩。

    傅平安一只手把傅彦拉起来,牵在身后,一边把刚刚踩在岳朦肩膀的脚变成了踩在头顶,让岳朦的脸和泥土亲密接触。

    刚刚他摔下来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外面巡逻的人,因此急急忙忙通知了傅平安,他当然也是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过来抓岳朦,可怜他还没有和傅彦亲密多久,已经要被打出去了。

    傅平安固然病弱,岳朦也并不强健,傅平安眉毛倒竖,用力往下踩的时候,岳朦也是挣扎不起来,虽然两只手抓住了傅平安的脚想要往上抬,但他力气小,这个姿势又本来不好发力,因此半天没有抬起来,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怨恨。

    “啊……弟……”傅彦想要过来救岳朦,不停扯着傅平安的袖子,他叹一口气,把脚抬起来了,还要说哥哥总是心软,这种男人不应该来往,做了翻墙这种坏事,也不值得怜惜。

    岳朦从地上挣扎起来,红着眼睛,满心都是怒火,就朝傅平安脸上打去,然而傅平安轻松躲开,在他眼里岳朦本人很蠢,动作也笨拙,百无一用,也不用他吩咐,周围的下人已经把他押住了,岳朦挣扎许久挣扎不开,只能瞪着傅平安。

    “哦哦,我说是谁,原来是岳小公子,我还以为是哪个胆大毛贼,只是没想到堂堂岳朦,居然做这种事,想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真是失礼。”傅平安语气温和,嘴上带着冷酷的笑容,傅彦上前,替他拂去脸上的泥土。

    “小人!”岳朦怒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的贱人,你悖逆人伦、秽乱纲常、败德乱行!枉做了人!”

    岳朦一次性说出那么多成语,虽然隐晦,又暗有所指,那些下人在傅彦和傅平安身上扫视,又装作没看见,眼神乱瞟。

    傅平安冷了脸,两个人针锋相对,适时傅彦出来,站在他们二人中间,他背对岳朦,面对傅平安,略微皱眉,显然是希望傅平安停手了。

    傅平安张嘴欲说什么,傅彦先开口:“不。”他没有多说,就这一个字,也就没有停顿和磕磕绊绊,听上去不容置喙,傅平安愣了愣,父母死后,傅彦一直很听他的话,主要是傅彦对那些东西都不太上心,现在他是真的觉得弟弟做的过分了。

    “好吧。”哥哥强硬要求,傅平安是无法拒绝的,只能冷眼看岳朦一眼,压下想把他打出去的心,然后说:“带回我房里。”

    “呸!我才不要去你那里!”然而岳朦哪里有拒绝的权利,直接被押送到傅平安屋子里,他辞退所有人,只剩下两个人对峙,他直接开口:“岳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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