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_青年权臣妖妃,妖妃爬上老男人床,嫩B后X被轮流G到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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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权臣妖妃,妖妃爬上老男人床,嫩B后X被轮流G到失 (第1/2页)

    无论是离去的柳问也好,追问旧事的戚决也好,关雁河都需费神顾及,然而眼下他不得不将这两个人都抛在一边,因为对于贺兰暄而言,一切已是间不容发。

    逆旅灯下,九尺见方的小小空间里,关雁河握着柳枝,贺兰暄走到他面前,仰望着他,荏弱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关雁河一抬手,柳枝便轻轻抽在贺兰暄的腿上。

    “站稳。”

    这一枝柔软的柳条,仿佛就是男人的手指,代替他自己,从贺兰暄的腿,自下而上抚摸到他敏感的腰间,滑过胸口,抚过喉头,停留在贺兰暄的双眸之下。

    “这样的眼神不对。”他声音低沉,语气却很柔和,“太弱了。”

    贺兰暄抿了抿嘴唇。他的五官生得很秀气,整张脸都小小的,呼吸的时候一促一促,仿佛天生带着治不好的病,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惜。

    “那我应该……怎么做?”

    柳条轻轻地拂过他细腻、苍白的脸,在那娇嫩剔透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淡淡的红痕。关雁河看了他一会儿,贺兰暄不由再次低下头,这一下柳条十分有力地抵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脸来:“你就该这样看他。”

    贺兰暄想问理由,然而一股骨子里的执拗又让他收着口。

    关雁河并不遮掩,从榻前站起来,攥着贺兰暄的手,将他带到镜子之前。

    “你看你的样子。”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镜中贺兰暄的脸上。

    “你又瘦,又小,又柔弱,漂亮得好像碰一碰就碎了。说几句无家可归的痴话,骗一骗色欲熏心、昏聩自满的老男人,或许这就够了。但左相国还没到那个份上——你这么出现在他面前,他只会看不起你。”

    柳条再一次顶着贺兰暄的下颌,让他扬起了脸。

    关雁河温热的手指撇过贺兰暄的眉梢。

    “你要让他把你当做他的同谋,而不是当做他的棋子。”

    贺兰暄定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家乡的水土和记忆刻在他骨子里的野性,又在他的眼角眉梢沉浮。

    关雁河在他背后说:“记住这个表情。”

    祁连寿倒下后的第三日,贺兰暄见到了左相。

    左相的面色比从前更好些,自从二皇子得了疯病,他力主继位的世子越发得势,俨然已经成为了未冕的汗王。若非右相党羽在各个部族中也算深有根基,恐怕早已被清扫出去。

    这样一个人要处置贺兰暄,就如捏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

    他维持着一点强装出来的尊敬,来到寝殿外的庭院之中。这里比照中土的皇宫建造,按照祁连寿的意思,在这缺乏中土木材石材的荒原之中勉强修葺起来,尤显得不伦不类。左相每每经过时,都要控制自己嘴角的弧度,以免将心中的不屑流露得太赤裸。在他看来,祁连寿越上年纪便越糊涂,如今只不过是借着数十年的积威强撑一口气罢了。

    这一次他嘴角那点笑意,并没怎么经收敛。起码贺兰暄从阶上走下来时,一眼便看到了。

    他不由也笑了一笑——暗暗地,飞快地。然后他迎着左相打量的视线,不疾不徐地走到对方面前。

    “相国大人。”贺兰暄挑了挑那双小狐狸似的眼睛,“让暄儿先为您道声喜吧。”

    左相微微吃了一惊。他承认,贺兰暄这幅神态,令他首次将心神投注到了这个亡族侧妃的美貌之外。

    男人含蓄地笑了起来:“未知何喜之有呢?”

    贺兰暄先近了一步,望着他的那双眼,越发的赤裸、大胆。难道身为侧妃,贺兰暄已完全不顾祁连寿的态度了?若真如此,除非——

    左相深深望着贺兰暄的眼睛,从那双幽深的、神采却明亮惊人的双瞳中,他似乎获得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正要更进一步,贺兰暄却忽而退开了。左相望着贺兰暄消瘦的背影,跟了上去。

    他在王宫寝殿之内的床上,看到了中风瘫痪、不能言语,却还活着的祁连寿。

    那一刻,左相当真想大笑出声,他五官一阵扭曲,强迫自己拜倒在榻前,掩下神情。祁连寿发出“嗬——嗬——”的喘气声,似怒似惊,又似悔恨,还似求救。

    可是这些左相都已不在乎了。他只知道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涯就要结束了,可这一人却是无可理喻、喜怒无常的一人,他的胸腔中只有喜悦。

    “汗王突发重疾。”贺兰暄语似怜惜地说,“已难言难动,我连夜求了医官,也不济事。相国是汗王至为信赖之人,汗王病中的嘱托,便全赖相国主持了。”

    左相看了祁连寿一眼,他当然知道祁连寿落到这般田地,十有八九就是眼前这个妖妃害的。且贺兰暄尚且狡黠到,懂得在祁连寿面前继续装模作样,维持住君臣间那一点表面的恩义,左相察觉自己竟似从未认识他一般。

    他在祁连寿榻前跪着,再含泪泣诉一番,才站起身来。

    这一回他仍旧跟在贺兰暄的身后,但这一回,贺兰暄的脚步向着偏殿。

    偏殿的房门在两人身后沉沉地合上,比之主殿,这里甚至布置得更加舒适。灯光幽幽淡淡,燃着某种微甜的沉香。

    左相收起了方才悲恸的表情:“汗王病中有何‘嘱托’?”

    以他想来,大约是贺兰暄捅了娄子,竟重伤了汗王,唯恐失势之后被追究起来,沦为性奴乃至赔上性命,便赶着向他示好。

    谁料贺兰暄在那浮动的暗香之中,莞尔笑道:“汗王嘱托,请左相国代为摄政,尊奉侧妃贺兰暄所出的小皇子——为新的汗王。”

    “什么?!”饶是左相心志沉稳,也不由失声。

    “你……你有孕了?”他不由注视着贺兰暄的小腹,贺兰暄腰身纤瘦,肌肤柔嫩,没有半点孕相。

    贺兰暄又一次向他靠近了,那双娇嫩的,养尊处优的小手轻轻贴上左相的腰际,挽住了男人的衣带。

    忽地,左相领会了他的暗示。

    那双眼眸如狐仙般惑人,眼尾上挑,睨着他。

    “我没有……可你难道不能给我一个?”

    他可真是大胆。左相不得不承认,自己几乎在顷刻之间便有了一个正常男人会有的反应。

    但这还不够。他一手便按住贺兰暄柔滑的手背,阻止了这放浪妖冶的少年进一步的放肆。

    只是左相的声音已经分外的低沉:“王上若有意要我尊奉新的汗王,为何不是世子,却要选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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