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琶_第十五回 除夕日,妒郎送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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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 除夕日,妒郎送曲 (第2/3页)

哦,是文丑。

    你的船在岸边停靠,孔融的脸色早就冷成了冰块,刚才江上骂战如此激烈他还能站在这里,属实是给足了你的面子。

    “主公好像瘦了一些,荆州那边可是……”陈登想要摸一摸你的脸,可被孔融一瞪,又没有继续。

    张邈倒不害怕,直勾勾看了你一会儿,捏了捏你脸上的rou:“没瘦没瘦,孔夫子放心吧,如假包换的广陵王。”

    “贤兄,大家都在看……”陈登提醒。

    “哦?那就看吧。”张邈笑道,“走吧,府里安排了接风宴。”

    你抬脚正要走,却听得身后一阵轻笑,然后是一阵细微却能入你耳的窃窃私语。

    “文丑,你不去陪着殿下吗?”

    “她身边的人已经很多了,再多一人,可是连路都走不下了。”

    你耳朵一竖,无比准确地锁定了文丑所在的方位。

    赤壁之后,颜良文丑替你开拓疆土,趁曹cao兵败连破十四城,一口气打到了汝南。此功甚高,你当真是应该好好犒劳这兄弟。

    “文丑将军!”

    你唤了一声那抹青色的身影从太台阶上飞奔下去,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巨大的冲击力让文丑抱着你转了一圈才停下。长长的辫子也随着他的脚步转了个圈,垂在你的脸侧。

    文丑将你有些乱的刘海整理好,鸦青的眼眸中柔光内敛,一汪春意全然注视在你的身上别人见不得半分。

    “殿下这样扑过来,也不怕末将受伤接不住您?”

    “那本王就抱着你摔倒,给你当人rou垫子。”你的手摸了摸文丑地腰,确认没有什么严重的伤之后才放心。

    孔融一闭眼,实在没忍住,终于还是低低骂了一句“妖孽”。

    颜良讪讪放下了小幅度抬起到小臂,低声说:“殿下,文丑,不可失礼,王妃仪仗还在后面。”

    “王妃?礼未成,他算哪门子王妃?”杨修嘴角挂起一分讥讽,转身要走,“听说连彩礼都没有,广陵王,你这买卖亏大了。”

    “好了。”你开始打圆场,转向了面色不善的孔融,“孔夫子,颜良将军,一同帮我接应一下吧,再怎么说我与翼德兄日后也要相敬如宾。”

    杨修扭了扭站久有些僵硬的脖子:“别想那个野人了,张飞不会在乎这些事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张飞的确不是会顺应俗礼的人,可刘备是。这场联姻,本就是要做给天下看的,也由不得他自己的性子了。

    “应该还在江东那边数人头,孔夫子,去把人接回来吧。”你说着,看向了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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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丑轻轻一笑,解下了挂在腰间的广陵王印,递给了孔融。

    也只有文丑,若换做是别人,你方才抱的那一下,就已经把广陵王印顺回来了。

    孔融接过行礼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事,我绝不做第二次。”

    “不会,公纪也要长大了,以后礼节的事情他会给夫子分忧的。”你扭头朝远远站在一边的陆绩。

    陆绩忙扭过头,不看你。

    今日是除夕,王府里的下人都忙忙碌碌的,

    陈登、张辽、陆逊等人都在忙着布置,也难怪刚才在门口不见他们了。

    “主公回来了?!来来来,刚腌好的鱼片,来尝一口!”陈登端着一盘颜色诡异的鱼片,用筷子夹了生鱼片往你嘴里塞。

    张辽见状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一屁股把陈登挤开:“她刚刚舟车劳顿,你就让她吃这些生冷的东西么——来,刚做的梅花糕,阿蝉亲自挤的西凉骆驼奶,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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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往你嘴里塞了一块冒着热气的点心,烫得你直抽气,看到路过的干吉端了一盘子水,就顺手抓来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干吉感觉到手上的重量一轻,转过身来道:“慢点喝,这是张先生祈福用的符水,慢点喝就慢点难受。”

    你闻言又“噗”地一下吐了出来。

    干吉仿佛能看见似的躲开,一朵水莲花就开在了张角身上。张角无奈地摇摇头:“干吉,你应该提醒她吐出来。”

    “哦,是吗?我一直觉得,殿下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呢。”干吉笑笑。

    “好完美的口吐莲花!殿下不如随小女去做法吧!”许曼凑上来,被你踹了一脚又喵喵喵地躲开了。

    你呸呸呸得吐着嘴里的残渣,张辽和陈登手忙脚乱地去找水,你正犹豫要不要用手洗洗舌头,已经有人递给你一杯清茶。

    “悬炉愈人!”

    那人伸出手掌朝你丹田处一挥,笑着说:“好了,好孩子,现在不会闹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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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君?您怎么下山了?”你眼眸中藏不住的惊讶和喜悦。

    自从四方鼎立乱世始,隐鸢阁与人间的羁绊就浅了很多,仙人要走出仙门来到人间一趟实属不易。

    “听说好孩子要纳妃了,这是人生的大事,自然要来看看。”史君解下身上的包裹,“这些都是大家写给你的贺信……恩,有的或许也不算是贺,但是贺礼大家都准备了,要去看看吗?”

    “仙人的贺礼,自然比凡品好上千万倍。”你摇摇头,“大家都还好吗?师尊如何?还有表哥、张首座……”

    “大家都很想你和……啊,或许没有那么想辩儿。”史君沉吟了一会儿,“尤其是左君,他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好几天,一个字都没写出来,但是贺礼他准备得是最多的。”

    你翻看着史子眇递上来的信,果真是异彩纷呈。

    张仲景在信封里塞了十份避孕和杀人无形的方子,郭解难得得写了四个字“百年好合”,葛洪在信里与你细说了床上十八摸的功夫,华佗则没头没脑地大骂一通,从你骂到你千百年后的儿孙。

    倒是师尊,信封里空空的,果真只有白纸一张。你不由得有些失落。

    临近夜晚,广陵的晚宴游船开动,众人登船庆贺,气氛逐渐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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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角干吉做傩舞助兴,小乔和许曼伴奏;张合没有撒干花,而是主动去了张辽阿蝉那边,跟他们讨论领兵打仗的经验;陆逊和孔融则在外场忙得不可开交,时不时拉走一个跟杨修赌大了随地爆衣的西凉佬;张闿和太史慈都盯上了张绣,试图在桃花村里开展生意。

    史子眇端了一盘子黑乎乎的东西热情地分给小孩们,分到最后他四下张望,不知道在看什么。

    “坏孩子去哪了?他不是最爱吃我做的点心吗?”史子眇问你。

    甘宁吗?

    “史前辈在说甘宁?这种其乐融融的场合他待久了会窒息的。”文丑走过来。

    “啊,还真是可惜。”史君脸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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