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傅浅 (当年的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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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浅 (当年的真相) (第3/5页)

支持曾派,这不就倒大霉了。”

    谭一晓见状,有模有样地学季华岑戳了范逸文一手肘:

    “汪家再牛逼,不也在拉拢你那位,席家中立多年,席岁居然跟汪睿泽走一起去了,怎么?你家那位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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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逸文摇摇头:“不知道。”

    季华岑踩了对方一脚,把一块脆皮鸡腿塞进他嘴里:“别成天想着从阿文这套话,这种事席琛有点脑子都不会跟他说。”

    谭一晓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范逸文虽只是个文娱圈的明星,但混迹在各色权贵中多年,在席琛身边耳濡目染,那些弯弯绕绕,他可门清。

    这个关头,要说谁是领头羊,可绝不是汪韬良他们,或者曾派。

    那些持观望态度的人只把眼睛牢牢钉死在席琛身上,但凡他有所偏颇,大批墙头草便跟着倒。

    席家是从红军沿袭下来的老威望,一向明哲保身,不参与帮派斗争,祖祖辈辈拽着手中的兵,时至今日,也不干涉其他,保持中立。

    都说席家势大,绝不是虚与委蛇的空名头,而是明晃晃的实权。

    听他爹说,正因为席家不表态,现下曾汪才斗得你死我活,双方私下没少争取过席老的态度,可都碰了壁。

    如今老爷子功成身退,席琛自然就成了拉拢的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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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平时席琛不跟范逸文说这些,可那些细微的态度怎么会观察不出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

    范逸文放下擦嘴的热毛巾,起身往内堂方向走。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大厅门外的汪家人就高调地登场,汪韬良在众星捧月的簇拥下迎面直对上一旁默不作声的席琛,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走过去主动跟席琛打起招呼。

    “席先生…别来无恙啊,犬子与小岁一道拜访恩师去了,他们是同窗之谊,小岁年纪不大,却颇有您昔日的风范,后生可畏啊…”

    汪韬良与席琛握手谈笑,众人观察着两人的互动。

    “汪先生过奖。”席琛不咸不淡地回应。

    倚靠在角落中,脸上带疤痕的男子摇晃了一下酒杯,唯有的四指松开它,找服侍员要了杯酒,直径朝着他们走过去。

    席琛瞥见傅参义,顺手还了个人情,就将他推荐给汪韬良。

    席家不乐意站队,傅家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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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家是草根新贵,没有根基,全靠当年傅兆阳攀上了席家大小姐,这才在此有那么一席之地,外人不明白这层隐晦的关系,只当傅参义是席家的打手犬牙。

    旁观众人见席琛将傅参义引荐给了汪韬良,暗自一惊,面上皆不动声色,可人人心里都猜测几分。

    世界上没有牢固不变的中立城墙,只不过是风浪不够大。

    范逸文从卫生间到洗手池净手,冰凉的水浇灌在指尖,流水的哗啦声清晰,以至于镜面前的人伫立在他身后时,他才缓缓抬头。

    镜子里的男人剪着寸头,皮肤惨白得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纤瘦却高大,穿着一身长白大褂,单眼皮下的瞳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静。

    他默不作声地在范逸文身后,像幽灵一样,可范逸文眸光一动,错愕地转身,紧紧盯着他。

    “傅浅?”他讶异地瞧着模样大变的男子,短短几年未见,当年余倏挽着对方的胳膊,他沉稳温柔,嘴角习惯性带着一点绅士的微笑,身材健硕,不似现在。

    “…这么多年了…”傅浅毫无血色的嘴唇似乎想扬起一个弧度,可很勉强,他咳嗽了一声,打量了范逸文一会:“你…一点都没有变…”

    范逸文凝视着他,也顾不上故人多年未见的生分,轻轻扯过他的胳膊,傅浅也任他牵引,为了掩人耳目,他朝着一个安静的内廊穿梭。

    走到了会所三楼禁烟室,他打开门,和傅浅进去,一把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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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浅神色无虞,会所各个角落暖气全开,范逸文的浅色衬衣最顶端的扣子没有系,清晰凸起的锁骨下延入衣襟,可傅浅离得近,稍微低眼就能看见更白皙的皮肤,那抹皮肤上的浅色异物一晃而过。

    “你就如此自甘堕落吗?”

    范逸文对上他的眼神,捂住了胸口,尴尬地转过头:“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

    “当年杀害余倏的人到底是谁?”

    傅浅看着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撇向他:“有火吗?”

    范逸文掏出打火机,递给他。

    傅浅盯着那双修长精致的手指,讥诮一笑:“你伺候男人这么久了,就这么不会来事?”

    范逸文不是没感受到他的恶意,可他不在意,拇指摁下火机,给傅浅咬在嘴上的烟点上。

    他凑得近,傅浅能看见他光滑脸上投下的睫毛阴影,他看起来被养得挺好,唇红齿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连一点细小的茧都没有,今日上汪家设宴,他一个三教九流的明星能跟着席琛到场,更何况现在他明面上只是一个涉嫌杀人的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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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浅的瞳孔颜色一点点变深,眯着眼,吐出一口黑烟,下一秒,他将范逸文掼在墙上,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

    范逸文扳住他的胳膊,眼前一黑。

    “余倏是怎么死的?”傅浅消沉的嗓子里逼出嘶哑嘲弄:“你很关心吗?”

    “…你什么…意思…”

    “你跟着席琛这么大一个保护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跟我装什么纯?”傅浅下颚线紧绷,颇有咬牙切齿的痕迹:“他就是被这些人害死的,你不明白?”

    “你…他妈…放开我…!”范逸文用力挣扎,傅浅力气也不大,很快松开了他,冷冷地瞧着他捂着喉咙咳嗽。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寻求庇护很正常,但你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窥探昔日故人的死,再自我安慰,你只是无能为力。”

    傅浅捏住他的下巴尖,继续说:

    “我知道余姚不是你杀的,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被杀吗?”

    范逸文咬牙:“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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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浅的皮鞋尖噌进了一步,几乎抵在了他的双脚间,紧接着,他搁着衬衣,指尖压在了范逸文胸口被刺穿潜入小环的敏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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