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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好骗  (第2/7页)
谢掌门:“……”    他娴熟地召出剑,一个翻身跳了上去。    他,谢孤城,天衍宗掌门,一位冰冷孤寡的无情道剑修,有着天下最快的剑。    ……和剑速!    ——    竹屋内烛光摇曳,唯有落雪沙沙,淡淡微光洒在床上,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剑修已经撩开衣衫,上半身的衣服褪到臂弯,被压在床上。    露出的身体曲线优美,紧实得宜,小腹上诡艳地画着符文,透着金的鲜艳朱砂随着提笔收了尾,落成了一个古老繁复的阵图。    据说是什么失败就很难重来的阵法,关系到自己的灵根,总得慎重些。    唐锦按照他说的,画完了后就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念诀。    “太极未判,元皇正气。或砖或石,受气为金。上报天地,下济诸民。吹之入内,杳杳冥冥……”    沈侑雪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抬手按住了丹田。    包裹着剑意的手探入内府,呼吸有一瞬颤抖,片刻后抽出来,掌心托着个晶莹剔透、幽光流转的东西。    唐锦闭着眼,就在全部念完的下一秒,唇上一热。    他有些错愕,立刻想要挪动,却感觉到剑修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交接的唇齿厮磨许久,渡来了冰冰凉凉还有点甜的东西。    浅尝辄止的舌尖将那东西推了进来,他还没尝出味道,就倏地化进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腹有些发热,仿佛有什么在落地生根。    唐锦抿唇,一丝残存的甜,茫然地问了一句:“刚才那是……?”    “千层雪,好吃么?”    “难怪是甜的,好啊你吃点心不带我。对了,那个什么聚灵阵,好了吗。”    “好了。”    “……这么简单?”    他睁开眼睛,有点困惑地摸着嘴唇,又看了看剑修那副慵懒绵软靠着软垫的样子,总觉得看起来有些苍白,亲吻过的唇瓣红得像快要滴血。    唐锦本能地觉得有哪里不对,伸手想碰碰他的脸。    剑修握住他的指尖,含着舔了舔,半撑起手肘支着上半身,半落的衣衫挂在身上,对着他勾起一个说不清的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阿锦……”    “教我。”    看着他干净漂亮的模样,唐锦就想叫声师尊,看他会如何反应。    可自己也是真的有那么几分把剑修当作师长的心思,事到临头反而自己还有些羞耻,一句师尊犹犹豫豫,最后只靠在剑修耳边叫了声仙尊。    “可以把你弄得脏兮兮吗。”    1    “好。”    “随便怎么亲怎么摸?如果不小心玩坏了……”    “我很结实。”    “其实,我有点担心契合度。万一我下面不太适应你,怎么办。”    “用一用,”他哑着声音说,“阿锦,用了才知道。”    “那……”    唐锦一边瞎扯一边摸着剑修的胸,玩了一会儿才想起话说到一半,又补充。    “那第一次你别动,听我的。”    他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屁股。    怎么说也是初次,以前也没弄过,要不是那次看着话本子自己试了试开了荤,恐怕今天还要更慌张。    1    唐锦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告诉剑修,“你别怕。”    虽然剑修看起来并不是很怕。    他很纵容地靠着软垫,并不怎么动,苍白的脸颊随着唐锦在他胸前忙碌,浮现出淡淡红晕。    小腹上妖艳的符文有几笔飞斜到了胸口。    没有衣领遮掩,挺起的两粒十分诱惑地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轻微上下起伏。    单衣的腰封没拆,松散地挂在胯部。    唐锦分开腿骑在他身上,身体前倾压过去大半重量,被剑修仰头承受的煽情姿态给吸引住了。    和剑修单独相处了这么久,真正能够有“得手了”的恶劣趣味不止一次,唯独今夜滋生得最严重。    他急匆匆地说了声对不起就开始上手。    “我不客气了。”    1    毫无诚意的道歉。    与话语截然相反的是行为,唐锦骑在沈侑雪身上压着他,小心翼翼地接吻,舌头互相搅拌、吮吸的水声令人脸红耳热,心跳乱了好几拍。为了掩饰心慌,唐锦一边继续亲吻,一边把手放在剑修的胸上。    这么柔软又富有弹性,放松状态的肌rou饱满地填充着手指间的缝隙,稍稍按压就立刻回弹,回过神时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地揉搓着剑修的胸,湿润的吻从唇角一路到了锁骨,又停在乳首,变成了情绪高涨的舔咬。    他咬得没什么分寸,剑修隐忍的叹息声反倒让他下口更重了。    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沈侑雪是教了自己剑术的人,应当尊为师长。    越是意识到这一点越是无法控制刺激感和罪恶感,唐锦想着沈侑雪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真的存了这份心思,否则多多少少会……挣扎一下?    刚才那份隐约的羞耻烟消云散,他怀揣着难以言喻的兴奋,看着剑修。    “师尊。”    剑修瞳孔微缩。    唐锦享受着手中的触感,放松的胸肌随着手的揉捏抓握而不断改变形状。    1    “跟徒弟搅在一块儿,舒服吗。”    背德的快感在心头上窜。    他不怀好意地凑近了剑修,勾着脖子低语。    “师尊怎么对我硬了啊。”    咬着耳朵叫的一声声师尊在道德底线上来回横跳,唐锦还想再逗他几句,没说完话剑修就压着他的后脑再度吻了上来,微张的唇瓣被舌尖撬开,交换唾液。    唐锦想把人按回去又逃不开,几次差点缺氧,渐渐地伸出舌头主动缠着对方,亲密纠缠着争夺空气,一半调戏一半拖延时间的心情也变得亢奋不已。    换在当初每天工作累得要死的时候,如果有人跟唐锦说他以后会为了喜欢的人在床上笑一笑而大说虎狼之词,唐锦别说信不信了,绝对一拳打过去说你丫才虎狼之词呢,老子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天掰成几四十八小时,还什么虎狼之词?这世界上只有薪水才能让我动心。    可他现在却真的光是因为沈侑雪的一点回应就心脏激动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这个吻,唐锦从开始的被迫变成了依依不舍,嘴唇分开时还牵着晶莹的水线。他在心里想着沈侑雪在这事上居然也一点就通,客栈胡闹了一月就能把人亲得喘不过气,再发展发展那还得了。    若是下面的技术跟嘴上功夫一样有长进,自己被那么大的东西进去一回也不亏了。    1    唐锦抚摸着剑修的胯下,隔着布料那东西已经膨胀得很大,大概也是憋得狠了,敏感得不行,手指碰一碰便会轻轻跳动。    他拨开布料,看着剑修勃起的那老大一根,有点头晕,在心里想着sao话该怎么说来着……?如果这是漫画恐怕自己的瞳孔都要变成心形了,眼前这人衣冠不整的样子真带劲。    他握着剑修的那话儿有些恍惚地又叫了声师尊。    “师尊这东西真活泼,也好玩。”    唐锦靠着他的颈窝给他手交,听见沈侑雪低低地喘着气,心里渐渐也就不惦记着屁股那点事儿了,这人最脆弱的东西在自己手里,稍微用点力就能感觉到对方在颤抖,推着自己肩膀的手也没什么力气,这倒是难得。    他又想起那日,沈侑雪用剑挑着自己的下巴。    那句,要想着杀了我。    拇指划过背肌,喘息声陡然一重,唐锦用练剑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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