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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帝君入瓮 神念窥心 (第2/2页)
极,甚至违和到完全不该融合在一起! 这种偏差感,在薄施粉黛后放大至极。 他的rou体如此猥劣鄙贱,无时不刻在焦渴求欢。 灵魂却处之泰然,凌驾于万物之上。 这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更让他浮想联翩。 好像自己一切行为举动,在他眼里只是一场滑稽闹剧! 他是台上破绽百出、自我陶醉的丑角,而姜恕是场下鼓掌叫好、大肆嘲笑的观众。 他那故作柔顺的神情,刻意放松的胴体,不正是对自己最浓烈,也最深刻的鄙视吗? 谁才是那个真正的主宰者,至少现在,姜珩惊觉,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被扯着动弹的偶人,无分毫长进。 而姜恕的cao偶术却日益精进,从前洞穿他手足关窍的牵丝,以权术绑缚,如今以rou欲编织,更为牢固有力…… 怎能任由他玩弄于鼓掌,像他此前众多的欢好一样,倾尽全力求来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姜珩的笑容变得有些古怪,他看不到自己灿金的双瞳,浊息流转、渐入迷津。 他一把扯着姜恕的臂膀,拂开碍事的公文,将他压上了桌面。 “既有此觉悟,不妨告诉朕,想在南境谋求什么?” 本以为,听了他的“真情告白”,姜珩胯下这根小尾巴不知要翘高到哪里去,却不想又是误触了对方哪根筋,这猛虎扑食一般的压迫感,突然粗暴的手法着实让人意外。 稍作调整,姜恕叹息般地吁出一口气,微昂起修长玉颈,让姜珩的唇可以顺利地允贴其上,轻啮重咬,顺势将最后几片无法蔽体的纱衣撕扯干净。 “宸宫内外皆是陛下傀儡,谁能与我共谋?” 背身抵在坚硬的金丝楠桌上,姜恕扶住姜珩的后脑,他的吮吻,不如说是撕咬更为恰当。 姜恕吃痛的皱眉,无奈的看着双乳上青白纵横的齿痕。 “还是说二郎终于想明白了,要给我这个干政的机会?” 姜珩恍若不闻,头向下移,手掌则贴覆过来,轻扣着他的脖颈。 姜恕会意,他的嘴唇颤抖几下后,终还是停了下来,再次叹了一口气,手臂正想往下移,颈上忽的一紧。 刹那间,他听到了自己皮rou与软骨摩擦的怪音。 “聂振已经过了怣山,至多两日就会抵达奉安。” 1 “聂卿……必不负所望、功成圆——” 姜珩身子前倾,俯视着他,似一个行将扑食的猛虎,气势凌厉,更有临近爆发的张力,他粗重的喘息,蛮横霸道的打断了姜恕的废话。 “知道朕,为何让他南下平乱吗?” “陛下的亲臣,怎么来问我?” “亲臣!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他是亲臣没错。” “却不是朕的亲臣。” 脸上近似癫狂的笑容消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冷戾的静。 “朕不妨明白的告诉你,无论他忠于你还是朕,此行他有去无回。” “无论他聂氏反还是不反,聂振都是叛国的乱臣!” “知道朕,为何让你来枢廷吗?” 1 “因朕写了一道绝妙的诏令,迫不及待想让父皇过目。” 墨金两色的帝诏,从身旁散乱的公文中抽出,甩落在姜恕的身上,玄布上平铺开的怒目金龙,遮了他脸颊、胸乳。 姜恕手腕发软,颤颤巍巍的捡起拉开。 姜珩一笔行楷,字如其人,气势雄奇,矫若惊龙。 …… 聂氏门庭,世膺爵秩,不能雄镇边境,反之通敌援外。 使南境富足之地,锋镝遍起、臣民亡散。 …… 朕非得已实不敢赦! 枭,凶逆贼首以昭天下! 1 …… 写的好,当然好,怎能不好。 将卸磨杀驴描绘的如此义愤填膺! 不愧是他的骄子! “聂氏家势显赫,又有从龙之功,确实很难办,陛下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吧?” “你仍有机会救他,只要你坦诚一切,朕就让他活。” “陛下明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 姜珩素来沉着无波的脸,此时因愤怒而扭曲。 他重重拍击桌面,巨大到可容纳数十人围坐的楠木圆桌,竟然在他的掌势下颤动。 桌面余波闷响,震的姜恕背上的金属骨都生疼裂痛,堆积在身边的公文书册更是震落了好一些。 1 他心中的怒火,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赤红了双眼,近乎是咆哮着质问。 “那你与谢宣的孽种呢!你也什么都做不了吗?” 姜恕从喉咙底呵出戏谑的笑声。 “欲加之罪——” 姜珩的胸膛如深海潮起,起伏激涌,一时间,他竟不清楚,自己究竟该为地位颠倒而快意,还是为姜恕沮丧哀戚的神情而愤怒。 两种不同的心情此起彼伏,到最后,反倒让他疯魔般的嘶笑起来。 “你以为翻翻嘴皮,朕就对你毫无办法?” “你想借那两个白痴玩什么把戏,朕马上就可以看见!” 惊呼声卡在了喉间,姜珩的手掌依然紧扣他的脖颈。 但真正致命的,是那透射而来,如同风暴一般强大的灵念。 1 它们携着重压席卷而来,在他人的灵台中横冲直撞,一下就融灭了折磨姜恕数年难解的仙尊契印,却还一往无前,试图找个脆弱的间隙突入、透穿本真。 “李廷璧的契印!也不过如此!!!” 什么狗屁契印,根本就没有想象中坚实有力,还不是一触就碎,一冲就散。 这世道强者为尊!如今他姜珩才是,人境、仙山之主! 膨胀的自豪感让姜珩简直要羽化飞天。 便在这时,姜珩重新伏下身去,压着身下赤裸的rou躯,在没有半点缝隙的体肤相贴中。 纯合的灵气,化成一片无形无质的烟雾,随着自己胯下勃发的龙根一同渗入了进去。 他的灵台,他被掩藏至深的内心,便在这快感和痛苦的双重巅峰中,向姜珩露出了一丝狭小的缝隙。 只要一丝,便已经足够。 妖异赤金的瞳孔中跳动着幽焰,映入他目光的,不是此间方寸、亦不是怀中胴体,而是一波波来自姜恕心底,最本能原始的“心意”。 1 他正用血淋淋的双手,将这心灵上的缺口猛地撕开,探究深处最不愿让人触及的秘密。 姜恕山崩于前都不显惊色的眼眸圆睁,血丝遍布的眼白,恨不得就此爆裂。 下颚以下完全没有感觉,甚至汲取不到一丝rouxue被透穿的快意。 他好像完全已经脱离了身体,只剩下一颗头颅。 而这颗头,被人塞入了一颗飞旋的陀螺,再被巨斧一劈两分,即便如此,他的灵识依然不灭,就这样如风中残烛般飘摇,牢牢记着所有的痛。 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浑身剧烈的痉挛,若不是姜珩压着他,甚至可以自己颠落下桌面。 浮黎神尊,曾向芸芸众生传授仙法、玄术。 有千里灭敌的绝杀之技,亦有熔锻天地的灵宝秒术,唯独不曾授过读心。 五境中能人济济,也从来没有哪一位仙修,能真正掌握人心,哪怕是惊才绝艳的首阳君,也无法透穿灵台、洞悉真意。 因为…… 1 神才能窥心! 神才能摄心! 而,姜珩,他进来了—— 真的进来了! 哈~终于!他进来了!!! 天道之下,风水轮流 此刻! “我”为刀俎! “他”为鱼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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