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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今晚怕是不好过了 (第1/1页)
那日,他满心惶恐又欢喜正要说出告白的话语,他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头一句是:我是沈晓梅。 夏沅身子一僵,直觉不是好事,继夫人怎么会给他这个奴隶打电话?!他是沈南芥的母亲,更是主人心头的一根刺,他僵了半天,问道:“你……你怎么有我电话?” “呵,私奴大人果真好记性,你给你meimei曾经留过电话,你忘了吗?” 夏沅想起,他的确给meimei留过电话,并且千叮咛万嘱咐地说没有要紧事,不要给他打电话。 meimei手里的电话号码怎么会在继夫人那里! 夏沅猛地一抬头,低低地吼:“我meimei她!” “不只你meimei,还有你的弟弟,我都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吧。”对面之人徐徐地道。 “你!你……想怎么样?” “还算聪明”,沈晓梅诚实赞叹着,一手握着电话,一手用手指在发尾那转圈,不急不忙道:“很简单,只要、你把权寒朝手里的文件和印章给我,我就让你的弟弟meimei跟你团聚,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你!”夏沅握着电话的手抖着,却强迫自己说话的语气听不出异样,“且不说我就是个小奴隶,根本碰不到那么机密的东西,我要是那么做了,不就是背叛吗?我还回的去吗?” 对面的人却笑了起来,仿佛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冰碴子,她说:“那关我什么事。” 说完,沈晓梅就将电话挂了,再不给夏沅说话的机会。 过了两天,权寒朝和夏沅做了私人飞机回来,没有回家,直接住了权家旗下的酒店。可是没想到,私人飞机是权家的财产,机长回权家复命时,沈晓梅正好给权老爷子端茶。 所以,她听到了。 回了卧室,沈晓梅给私人雇佣发了信息,立刻去×酒店,盯好权寒朝。 果然,不出两个小时,权寒朝就出去了,沈晓梅收到信息后,胸有成竹地给夏沅打电话,开口就是:“考虑的怎么样了?” 夏沅还能怎么选择! 夏沅也想过向主人求助,可是弟弟meimei牢牢抓在沈晓梅的手中,要是冒然求助,要是主人一时找不到位置,弟弟meimei可就没命了,不行,绝对不行! 夏沅心仿佛被刀一寸一寸地割开:“好,我答应你。” 好像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对面之人轻笑一声,道:“尽快行事。”随后就挂了电话。 夏沅保持着拿着手机的动作,哭了一茬又一茬,最后哭累了想着,不能让主人看见自己这副红着眼眶的狼狈样子,便去了一楼大堂坐会排解。 夏沅一回忆起那如同噩梦的两通电话,就会想,弟弟meimei还好吗?沈晓梅会不会好好待他们。 他为什么不早点向主人提出,把弟弟meimei接出来,到如今,让沈晓梅那个恶人有可乘之机。 *** “老爷,您歇一会吧,这两天你身子明显不好了”,沈晓梅端着一杯茶奉给权麟。 “南芥还没找到吗?”权麟有点喘地咳了咳,急忙喝口水往下压一压。 这段时日,权麟明显感觉力不从心。 闻言,沈晓梅也伤心了起来,眼眶也红了,“没啊,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别伤心了,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去找了,一定能找到的。” “芥儿最后是在寒朝的别墅那,他会不会……”沈晓梅扮演地极好一个柔弱善良的女子,她绞着手绢弱弱地问。 权麟一下子反驳道:“怎么可能,朝儿不会的,再说那时候朝儿出去度假了,根本不在别墅,要说有可能,应该把当时别墅里的人传过来讯问一下。” “嗯,也好”,沈晓梅擦了擦泪,沈南芥是他身上掉下来的rou,她是真担心,“老爷再喝口茶吧。” “嗯好”,权麟刮着茶水表面的浮沫,淡淡道:“最近这几年,我越来越感觉身子不如从前了,看来是时候放手,把家里的事交给朝儿了。” “……是啊,寒朝那孩子也大了”,沈晓梅应呵着。她暗想,看来事情要加快了。 *** 到了晚上,权寒朝看着夏沅紧闭地房门,欲言又止。 权寒朝心情不畅,回了卧室,坐了一会后,起身打开了窗户,朗声叫了一个保镖上来。 权寒朝下了命令:立刻去查夏沅最近接触了什么人,还有夏沅的通话记录,短信记录,一切跟夏沅有关的都去查。 “是,属下立刻就去。” 吩咐完,权寒朝才觉得放心一点,他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事。 又转去关窗,拉窗帘,窗帘露出一个缝,流清和顾淮舟还乖乖地跪着,跪了至少有一天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倒要看看顾淮舟到底能为流清做到什么份上,这是最后一次。如果顾淮舟通过考验,那么就全他所愿。 权寒朝整了整睡衣,踱步下楼。 顾淮舟瞅着流清的后背,摇摇欲晃,流清的衣裳单,受不住这晚上的冷风,顾淮舟偷偷地、不停地往旁挪,试图挡一挡这斜吹来的风。 “淮舟不要挪了,地上硌。”流清并未回头,淡淡说道。 “卿,你身子骨弱,都是我不好……” 门“嚯”地一声被打开,权寒朝冷面地从里面走出来。两人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噤声低下头。 权寒朝的目光在他俩身上逡巡,半晌后,权寒朝淡淡道:“跟我进来。” 在权寒朝转身后,顾淮舟偷瞟了一眼,趁着这个当口,弯腰去扶流清,流清却轻轻躲开了。他知道,这是为了保护他。 原本两人觉得应该于地下室或者客厅处置,可是权寒朝脚步却没停,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权寒朝感受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便发了话:“跟上。” 顾淮舟和流清不敢耽搁,跟着上楼,到了门口才发现,门口垂首站着一个保镖,手里捧着一根鞭子。 鞭子通体漆黑,冒着寒光,顾淮舟瞥了一眼就别开了眼神,不敢再看。 今晚怕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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