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系人外】鱼目混珠_(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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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第1/3页)

    五排雷:有捕鸟蛛

    排雷:水煎、春梦,催眠。触手,非正规植物,虫、蜘蛛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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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浴室的门轻轻打开,纤细的藤蔓探入卧室。小心翼翼地伸展又卷缩,蛇信子似的,到处嗅探。嗅寻到中意的气味,欢欣的在空气中舞了个圈。朝着确定的方向,匍匐前进。

    最先打头阵的,是几根探头探脑的卷须,顶端尖细似弯钩,一整个盘成条,拧成圆筒状。两侧苞片一张一合,分泌出安神的清香。

    向后逐渐加粗,长成约莫两指粗的,木质的攀援茎。表皮分布着着短小的倒钩,每节茎部侧边和尾端,凸起灰绿色的苞芽,蜿蜒着、扭旋着,挨着地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轻手轻脚的探进被窝。

    靠近根部的位置,是一团巨大的、黑色的,不断改变着形态的阴影,推开门挪了进来。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猎奇吊诡的形态。像一整堆蠕动着的脂肪囊肿,身上不断滚落污浊的水滴,所行之处留下一串冒轻烟儿的水迹。阴影的身后,还拖拽着半截装水的池子。

    那池子仿佛是祂庞大身躯的一部分,又好像被它慢慢的腐蚀吸收,等祂爬到床边,二者已经合为一体。

    被子被掀开扔向一旁,姜韵晚的身上覆满了藤蔓树根,暖玉般的皮肤被倒刺勾勒一丝丝细红的划痕,轻而易举便能激发出观赏者无穷尽的凌虐欲,下体已然挺立。

    黑暗拖曳着笨重的躯体,缓慢爬上了床,想将自己挤在床铺和人类之间。

    可是祂实在是太重太大了,整张床被压得咯吱作响,大有一言不合就散架的趋势。只好委屈的放出一小部分躯体,水一样的摊开,圈出一个圆,从四周由下而上的封闭,像笼子一样的,裹出一个独立的空间。

    枕头的部位,伸出和浴室里相同平扁的触手,探进口中,搅弄着唇舌吸取唾液,灌入麻痹神经的液体。头两侧生出一指粗的触肢进入耳道,一前一后模拟着性交。顶端形成发声器官,用微不可闻的气音闹嚷着“mama,mama”。

    紧挨背部的床单,长出无数的吸盘,在皮肤上啃食啄吻,留下斑驳的咬痕。胸口的rutou被卷须勒得充血挺立,尖端旋转着扎进乳孔,继续不久前未完成的开拓。

    攀援茎环着腰肢向下攀爬,绕住yinnang,游荡在会阴处。倒立的钩刺不小心划破人类脆弱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细长血丝,又被尾端苞芽表层的绒毛拂过,酥酥麻麻的痒意席卷着神经。

    挺立的欲望再次被触手吞入,深处长出虹吸式的口器,像蝴蝶采蜜一样,扎进顶端小孔。先是断开一小节吸管堵住深处得尿道内口,才掉头钻入精囊内肆意的吸食。

    姜韵晚舒服的呻吟着,身体开始小幅度挺进,他屈折起双腿想要夹住什么,却被四周的触手大张着固定,双手被吊在上方,手中捏着垂下的藤蔓不停taonong,有什么像软毛刷子一样的存在,轻轻刮着他的腋窝。眼球飞快地旋转,双颊微微飞红,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编织的梦魇。

    身下的床面开始像海浪一样起伏,床上的躯体跟着一起上下颠簸。床尾盘旋着几条青黑色的盲鳗,扭动着身子游弋而来,身上布满透明的鳞片,长开的嘴巴长满一圈又一圈细密的乳牙。

    它们饿极了,四处嗅闻着,搜寻着可以捕杀的对象。口部的触须不断感应着食物的距离,成群结队地,顺着双腿一直向上,游荡到臀缝,寻到了可以进入的孔窍,急不可耐的朝里面钻去。

    “唔,不,不要!”沉睡的猎物感受到致命威胁,开始进行激烈的挣扎。他企图通过婉转的哀泣取悦施暴者,让对方心软放弃。

    可是这群饥肠辘辘的盲鳗没有听觉没有大脑,它们只会遵循本能,张开口器在xue口周边不停啃食,妄图制造出可供钻入的洞口。

    脆弱的褶皱哪遭受过如此过分的yin刑,难捱的酥麻和恼人的瘙痒磨得姜韵晚哀哀啜泣。他像一尾不慎跌落岸边的鱼,疯狂的板动着身体,遍身的触腕都被他过于激烈的的抗拒甩掉了几根。

    床边暗色的阴影有些焦躁又有些投鼠忌器,祂害怕弄坏最珍贵的玩具。

    cao纵着口中的触肢慢慢膨胀成rou柱的形状,有节奏地突刺喉咙深处灌入甜蜜的液体。其余部位更加卖力的取悦,争取安抚不安分的躯体。

    等到对方不再挣扎,它转了转眼,放出最初幼细的卷须。

    前端的弯钩吐露出晶莹的凝露,像一只不辞辛劳的蜜蜂,它带着自己酿好的琼浆探入花蕊,交换新鲜的花蜜。

    盲鳗还在不停歇的啃咬着四周,藤蔓仔细探入内里。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它逐渐开始膨胀身形。

    终于它找到了那个可以被称之美味的凸起,卷须对准那里刺了进去。

    “!”

    空虚犹如狂风过境,席卷身体的每一处。姜韵晚感觉小腹里似乎正翻滚着名为情欲的岩浆,毫不留情地炙烤着他的理智。

    他渴求冰凉的水,用来浇灭火气。

    他四处搜寻,只看见前方盛开的巨大花卉。

    花瓣层峦叠嶂,中间的花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柱顶滴答着晶莹的汁液,汇集在花瓣上,形成一小捧一小捧的水迹,散发出幽幽的甜香。

    姜韵晚踮起脚用手指沾了一滴,尝起来像加了槐花蜜的糖水。

    他扯着花瓣,张开唇舌,猫一样的轻轻舔吸表面液体。一捧又一捧,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爬到了整朵花的花心。

    半人高的雌蕊昂然挺立,顶部睁着一只葱翠的眼球,瞳孔咕噜噜的转着,看向了跪坐在花瓣上的访客。

    姜韵晚很难形容那种眼神,带着喜爱与宠溺,释放着温暖的善意,像是在诱哄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看起来狂热又诡异。

    三五根雄蕊献宝一样挤来他的面前,不住的凑向他湿润的唇瓣。流淌的蜜汁描摹他干涸的唇线。姜韵晚有些踌躇,磨蹭着想要离开,后背却碰上了不知何时收拢起来的花瓣。雌柱上的眼珠布满伤心与委屈,像是人类不解猫咪,为什么渴了还不愿意喝递过来的水。

    姜韵晚:……

    姜韵晚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一些,与常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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