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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空/达空】金发新娘的日日夜夜 (第8/8页)

主动夹紧了钟离的腰,仿佛要用双腿紧紧箍住他,用rouxue死死锁住性器,钟离被他的举动讨得些许喜悦,双手抓住两团软软臀rou,多余的rou从指缝漏出,加快速度cao弄,将他的臀rou拍成粉红,随后一个深挺,在空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射进深处,小孩被烫得挺腰尖叫,也跟着射了,高潮的软xue疯狂挤弄铁杵,把jingye都挤出来了点。他眼泪掉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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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没有拔出来,而是弯起手指,轻柔地擦掉空的泪水,边说道:“空,说吧。”

    空又抽噎了好一阵,鼻子都哭红了,才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是……钟离先生的……新娘……”他得到了男人落在额前的亲吻,环抱他腰部的手,温柔地像拥抱易碎的露珠,耳畔传来低沉而轻柔的声音,钟离像同脆弱的蒲公英说话般,夸奖道:“乖孩子。”说罢,便搂住空的腰抱起来,使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体重让性器插入更深,他埋进他怀里,轻轻呜咽着,像一团缩起来的雏雀。

    “真是让我好忍。”达达利亚迫不及待地凑上来,用自己硬邦邦的guitou戳着松软xiaoxue,当他稍用力顶开xiaoxue时,一股股jingye便流出来。他吻住空薄薄的耳背,舔咬着粉红耳垂,半逗弄半认真地问道:“伙伴,你知道应该说什么吧。”

    空的眼泪一直不停,把钟离胸前的衣料洇湿成深色,他闭上眼,带着哭腔说:“我也是……达达利亚的新娘……”话音刚落,一直徘徊的阳具便强硬地捅开rouxue,和此前好几次那样,撑开层层叠叠的rouxue,直冲进深处,将他的小腹填得像怀孕了似得,同另一根阳具一起,顶住里处的yinrou。空双眸失神,咬着钟离的领带发出模糊的绵长呜咽,拱起腰又射了,泪水和鼻水把他胸口一大片都给弄湿。空的双腿彻底软成烂泥,只能靠嵌进身体里的性器支起。摩挲着软rou的guitou使它喷涌出yin水,一股股拍打着两根性器。

    达达利亚笑着,眼里盛满近似在战斗中获得的愉悦的笑意,又比单纯从战斗获取的快乐多了几分疯狂迷恋。他的双手覆盖住两团乳rou,他喜欢用满手茧子去刺激柔嫩敏感的胸乳,粗暴地揉弄成粉红,再用力捏着嫩红乳粒拉扯成小锥形,因为这样,空的呻吟会立即变得激昂,rouxue也会抽搐起来,舔咬着性器。

    他们前后夹击着空,能隐约看见捅开rouxue的阳具间被cao到熟烂的yinrou,阳具抽出,带出黏糊糊的混合着jingye的yin液,又凶狠地贯穿而入,数次又深又用力的侵犯中将jingye打成沫。

    钟离和达达利亚始终贯彻各自的节奏,一方在前面像施展酷刑般缓慢而慢条斯理,浅浅抽出再重重插入,又用壮硕的guitou恶趣味地摩挲软rou,似乎想磨出一个洞,好让粗长的阳具能更深更满地占有空;另一方就像他的性子那般急躁,他抓住他的双腿向后托起,同样是浅出深入,却激烈的不行,仿佛怕稍不注意空就会逃跑似得,像急促的骤雨,一遍又一遍捣开挤满了的湿热rouxue,撞得绯红色的臀rou翻飞,jingye和yin水到处四溅,就差没跟钟离合力凿出一个洞,用来装他们的jingye,改造成孕育胎儿的卵巢了。

    空早已习惯了被这样cao弄,任由阳具摆弄,满脸春潮,双目失神,眼泪、鼻水和唾液糊满了漂亮的脸蛋,夹杂舒服浪叫的嘴里不时吐露喜欢、舒服等字眼,让性器撞得不停往钟离怀里顶去,吐出的小舌头不停蹭着他的领带,每一次顶弄都使性器晃动着甩出些许jingye,他像一只没有自我的yin兽,只知道奉献自己的身体,用yin乱的rouxue,湿软的嘴,取悦得他们兴奋地不断抽插。

    达达利亚扳住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面对自己,低下头吻住,将呻吟尽数堵住,再侵略进去,缠着软舌吮吸。钟离看见他因姿势而挺起两团圆润可爱的幼嫩胸脯,他想起信徒呈上来的水蜜桃贡品,引诱他低下头整个含住,有些粗糙的舌面滑过乳rou和乳晕,使它陷进去,又卷住乳粒吮吸,另一只把玩这被冷落的胸乳,激起小孩激烈的呻吟。

    “嗯啊啊……!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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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从达达利亚那得到解脱的空绷直脚趾,细密而短促地颤抖着射出稀薄的水,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能射出水来。他瘫软在达达利亚怀中,高潮了的后xue疯狂收缩,挤压着阳具,缴得他们闷哼一声,全数交代了,射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的小腹全是浓稠jingye。

    达达利亚依靠着床背的靠枕躺下了,掐住空的腰将人提起,两根阳具从中滑落,jingye和yin水瞬间喷涌而出,像失禁了一般从不停颤栗的腿根间涌出。他把他换了一面,面对自己,又重新捣入高潮未褪的身体里。

    “噫呀……!”身体本就瘫软的空差点被快感击倒,高潮过后的身体过于敏感,达达利亚只是稍稍顶弄了下,剧烈的快感就已经让他抖得像砧板上濒死的鱼,yin水大股喷出,软成瘫水的空只能倚靠身后的男人。有什么的熟悉的酸意在小腹汇聚,又酸又涨,即将喷发,这时钟离趁xiaoxue还软,也闯了进来,连同jingye一起捅进最里处,攻击着软rou。空尖叫一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喷射在达达利亚的身上。

    等空抽泣着尿完,达达利亚的衣服上已经铺满了大片尿液,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惩罚似得用力拍打他的屁股,荡起一片rou浪,他说:“伙伴真是不乖,居然尿到别人身上,我想想……之后该怎么惩罚你呢?”

    听到“惩罚”二字,空当即便害怕地抖了抖,他也不管衣服脏不脏,抻长身体,趴在达达利亚身上,两团胸乳压得变形,一边恳求他原谅地在脖子和锁骨那落下细密亲吻,一边连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还蠕动起rouxue来亲吻阳具。达达利亚静默地享受了好一会儿,他自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轻笑起来,和钟离一同顶弄着rouxue。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cao弄,空每次快要昏厥过去时,达达利亚就抓住他的胸部,粗暴地玩弄着,让他疼的清醒过来,呻吟变得激烈。直到后面,他半软的性器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水来了,干性高潮了好几次。两根阳具一连抽插了数百下,终于全部灌进去,让他的小腹鼓鼓胀胀的。

    但钟离的达达利亚,却像不知疲倦的野兽,誓要将空cao死一样,按在床上又来了一次。之后他们抱着昏迷的他走去浴室,洗到中途又开始一番cao弄,硬生生把空cao醒来了。

    空不知道这仿佛永无止境的性事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他知道,他今后的余生,恐怕将要永远被囚禁于那红色的婚床,红色的洞房,成为他们没有自由的yin乱妻子,一只再也离不开性器的yin兽。

    自那之后,提瓦特大陆上一位旅行者一夜之间人间蒸发,至今了无音讯。只是热闹繁华的璃月港曾有人目睹过,那位愚人众执行官达达利亚,或往生堂客卿钟离身边,偶尔会出现一位身体幼小,光裸双脚上铐着脚铐——仔细一瞧,还能隐约看见裙摆上或脚踝附近,有暧昧吻痕——身着华丽的金丝边红裙,头上永远盖着过于宽大的红盖头,看不清模样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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