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jiba不吃苦_005【Y庙5】采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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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Y庙5】采买 (第1/1页)

    殷慈如愿从繁重的寺庙劳务抽身,分了个下山采买的轻松活计,还能从中捞油水。

    不过想从掌握财政大权的四师兄手里抠钱,难度属实有些大。

    殷慈高高兴兴下山,按照名单到长期合作的店铺订货,东奔西跑,终于在太阳西斜完成任务。

    出铺门的一刹那他突然愣住,米粮门口正对半山腰,影影绰绰的寺庙撞入眼底,殷慈宛如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木头似的伫立良久,直到鼻端嗅到麦芽糖的香。

    眼一凝,扭头扫视寻不到香处,久未下山的心一动,摸着怀里二师兄给的铜板,打算趁机四处逛逛。

    这铜板倒不是给殷慈花的,而是另有妙用。

    二师兄不知是否由于当初被口醒的冲击太大,与喜欢直接caoxue的大师兄不同,比起入xue,二师兄更爱塞小师弟上面那张小嘴,受不住大师兄的殷慈便往二师兄处跑。

    二师兄又是夜猫子,白日只能见到睡死过去的一具活尸体,殷慈乐得清闲。

    二师兄一睁眼就见到卧旁熟睡的小师弟,视线不自觉转向被大师兄养出血色的唇,倦怠的眼闪过幽暗的光。

    他剥开小师弟埋入厚实棉被的脸,青黑的眼凝在指腹下微弹的被冷气冻得微微瑟缩的唇瓣,重重摩挲了下,脑海浮现姣童舌尖顶弄翻卷铜钱的场景。

    梳妆镜前,柔滑的绸缎包裹云似的软rou,微微倾身,绸缎似的乌发从肩膀滑落,发梢微荡,挠过半露的茱萸,敏感的娈童连一丝刺激都受不住,轻轻蹙眉哼出甜腻低吟。

    他却不理会已经挺立瘙痒的乳,狠心地不伸手揉搓抚捏,继续心无旁骛取出光滑的铜板,贴在为讨他欢心从西洋大费周折购置的玻璃镜,艳比朝霞的脸凑近光可鉴人的镜面,吐出舌尖,美人瞬间模糊。

    同时摁住铜钱的手松开。

    叮当——

    娈童望着掉落的铜板也不泄气,重新拾起新的一枚,如此往复,直至铜钱能在松手之后被快速弹动的舌头舔住不掉。

    二师兄盯着那截快出残影的香舌,幻想小师弟若也能如此灵活地舔弄……

    他呼吸一沉,手指探入拨弄小师弟的嫩舌。

    殷慈迷迷糊糊含入两根手指,二师兄边搅弄边在他耳边细细低语一番,期待得望向他。

    殷慈:“……”闲得蛋疼就给老子去劈柴!!

    二师兄眼睁睁看着小师弟眼里起了雾:“二师兄可是嫌我、嫌我……”似乎那样的词说出来会污了耳,小师弟支支吾吾。

    二师兄望着羞红了脸的小师弟,喉咙莫名干渴,孩子气的娃娃脸心虚侧过去:“若不愿也罢,终究是我勉强了……”

    衣角被扯住,二师兄低头只看得见小师弟圆润光滑的脑袋,似乎羞急了,带丝僵硬的恼怒:“不是的,只是、只是我身无分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恐叫二师兄失望……”

    不等说完,二师兄抛出一袋鼓鼓囊囊的钱袋:“这有何难,若是不够,只管来寻二师兄。”

    本想以此刁难的殷慈如今骑虎难下,紧纂住钱袋深吸口气,默默劝自己,怎么着也是钱,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

    为了取钱,殷慈牢牢掌控进度,每次都只进步一点点。

    随着钱袋子越积越多,殷慈不免生疑,捂着酸得吃不下饭的嘴,腹诽自己就像眼前栓根萝卜的驴,次次都积极主动送上门,虽然每次能啃点萝卜皮,但不妨碍殷慈阴暗揣测这是二师兄故意使的手段。

    不等殷慈想出个所以然,余光瞥见巷尾出来的三师兄。

    经过巷子的路人朝光头的殷慈挤眉弄眼,豁口的瘪嘴发出心照不宣的猥琐邪笑:“这条巷子可是着名的寡妇巷。”

    稍微打听便能知晓,巷子的男人被征去打战,多年后战死沙场,无人生还,侥幸躲过兵役的男丁嫌这里晦气渐渐搬离。

    剩下的女人没了男人依靠也不像世俗里想的那样一根绳子吊死,或整日哭哭啼啼以泪洗面,反而靠着巷里女人之间的相互扶持,坚强勇敢地活了下来。

    久而久之便约定俗成,一家有难全巷支援。

    后来不知怎么名气就大了起来,其他死了男人的女人也搬进来,寡妇多了大家都称这为寡妇巷,原先的名倒没人记得了。

    女人多了是非多,何况还是死了男人的寡妇。巷外的男人既唾弃这里又垂涎俏寡妇,心思肮脏的男人心照不宣贬低侮辱巷里的女人,把巷子渲染成妖气阴森的盘丝洞。

    脑子里只装着jiba的男人们煞有其事恐吓不明真相的外来人——巷里住着吃人的妖精,专门诱骗无知男人进去吸精气。好似泼多了脏水巷里的女人就会倒贴献上如花似玉的rou体慰藉他们空虚干瘪的jiba脑袋。

    巷里的女人对那些满嘴喷粪的男畜向来不屑,要勾搭也挑他们够不上的阶层,或者找会哄人开心的玉面郎君,譬如深山寺庙的花和尚,也就是殷慈的三师兄。

    殷慈遥望巷尾敞开的木门,站门外的三师兄和半掩于门板后看不清身影的女人调情。

    三师兄头低头凑到斑驳的门板后,不知说了什么俏皮话,挨了女人一记粉拳。

    三师兄伸手握住没使多大劲的小拳头,顺势将女人揽进怀里,贴着花和尚胸膛的女人顿时粉面娇羞,眼波流转间娇滴滴往他怀里放了几块碎银子,又拔下乌髻簪的血红牡丹钗塞入三师兄衣袖,嗔他一眼旋身阖门。

    三师兄等了会儿,确认门内女人不会去而复返,浑身rou眼可见地松懈下来。

    他懒洋洋倚墙,掏出怀里的碎银颠了颠,笑意蔓上比做工精细的血红牡丹钗还要精致的眼尾,霎时如大朵大朵雍容艳丽的牡丹盛开,风流秾丽得不像话。

    和钗子一同装好,三师兄伸出指腹抹掉脖颈的胭脂,熟练地用暗号敲开对门。一只带金镯的手迅速拉人入门,身影消失前他不经意往巷头一瞥,隐约熟悉的光头很快闪过。

    殷慈看得津津有味,不愧是花和尚三师兄,难怪在一众灰头土脸的和尚里能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原来都是卖身恩客得的银子。他若没记错,八关斋戒里面就有寡妇巷的香客,有几位每次上寺庙都单独点三师兄讲经,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热闹的殷慈没过几天就被三师兄堵了。

    “我看见你了,小师弟。”

    来不及跑的殷慈装傻:“三师兄看见我不是很正常吗?念经吃饭大家都聚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除了睡觉的二师兄。

    三师兄没被绕进去,笑眯眯道:“知道了我的秘密,小师弟准备好怎么死了吗?”

    殷慈想这点破事不至于吧?他们这座破庙天天不守戒律的多得是,嘴里却鬼使神差蹦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三师兄愣了,估计没想到小小秃驴竟有如此远大志向,且与自己不谋而合,接着噗嗤笑了,艳如百花绽放,芬香扑鼻:“小师弟还是童子身吧?三师兄就做个好人,带你体会一下何为极乐。”

    殷慈一时不知该先回“自己不是童子了”,还是该说“极乐已经体验好几回了”,最后索性闭嘴,被三师兄拉进了他的房间。

    一进来殷慈就被蒙眼,三师兄美名其曰:“为了不让你太紧张。”

    殷慈因此错过三师兄琳琅满目的道具箱,不然不会乖乖给三师兄接近他的机会。

    脑后绑黑布的动作很轻柔,殷慈能闻到三师兄身上的檀香味很重,但不至于呛鼻,是那种让人忍不住踩着禁忌亵渎的程度。

    三师兄得意道:“此乃师兄特意调制而成,能给予香客渎佛的刺激。”

    殷慈不是很想知道三师兄的zuoai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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