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19-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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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3 (第8/9页)

地告诉自己不能摸不能碰,肖铎却把心思都藏了起来。在肖铎家乡查证的东西不足以说明他的转变,看来京里发生了一些对他而言很大,对整个京城又很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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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二十年前,京里也发生了一件对他而言很大,对皇族而言很小的事情。

    细微的变化塑造人,巨变如割在树根的刀口,让枝干形状扭曲,然后彻底定型。

    度钧没有走进书房,站在门口静静观察。在天教时,肖铎被抓穿了身深灰的粗布衣裳,后来就只能披着自己的深色氅衣,或是穿刀琴和剑书的旧衣服,这两人也喜欢穿深色。到了京城,见过肖铎的两次,他也是穿玄色飞鱼服或同色的昭定司便装。

    今天的浅蓝紫色圆领衫,衣领两侧打开别好,露出内中叠穿的另一件同色对襟,中衣白领贴着脖子,看着似乎更年小了。

    他要到明天春末,才够十七。

    “今天你睡在这儿吧。”度钧开口道,“卧房药味重。”

    肖铎似是被惊着了,猛地抬起眼皮。他环顾四周,目光扫到靠墙的榻时并未停留,度钧想起什么,又说:“不必睡在地上。”

    肖铎轻轻点头。

    “一会儿我让刀琴给你拿被子。”

    “……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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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真心实意的谢?”度钧问道。

    肖铎自然不可能真心实意,他只是惧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度钧。

    度钧回来后,仍是看些经书。肖铎只得在旁边站着,站没一时,刀琴来把榻桌搬走,铺盖厚被,又在边缘加一条长凳,免得晚上睡觉翻下去。他也多看了肖铎两眼,也许同样被穿浅色衣服的肖铎露出的幼态惊到。榻布置好,度钧就要肖铎去哪儿休息,肖铎坐到近二更,见度钧起身,终是忍不住,询问道:“度钧先生……要过会儿再用我么?”

    度钧只是去拿新墨条,闻言回头,见肖铎已有明显的发抖,还是强撑同自己对视。

    “我不用你,你不安心。”度钧道,“是吗?”

    肖铎声音也一样的抖,“是。”

    度钧招招手,“过来躺下。你今晚要睡在那儿,别把被子弄湿了。”

    肖铎抬手解衣扣,第一颗扣子他费了好几下。后头便顺畅起来,很快脱得精光赤条,阴蒂上小钉在烛火里柔和闪烁,度钧见了颇有些意外。肖铎走到书桌前,坐上去,两手撑着身体向后挪了挪,而后躺下看着屋顶。

    度钧道:“我用了你,你才能安心认定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根本不想为你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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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沉默片刻,“肖铎相信先生。”

    度钧挑眉道:“你既信我,又何必自轻自贱。”

    肖铎本来有些散漫的目光凝聚起来,盯着天顶有一只喜蛛爬过。

    “先生何必逼我,”他低声道,“匹夫亦有拔刀之勇,先生现在离我很近。”

    “非我逼迫于你——”

    “是。”肖铎呼吸很轻,他打断了度钧的话,“只是肖铎自轻自贱,无关先生逼迫。”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然而书房的天顶始终在他脑中。在天教时,他看到最多的好像也是度钧书房的天顶,到了京城,原来也是如此。不过通州的小院里没有喜蛛,这种长着长长足肢的灰褐色小东西爬来爬去,吃虫织网,到了七夕还要被人捉进盒子里讨个喜庆的彩头。忙忙碌碌一生就这样,也不知道喜蛛能活多久,它们也许无知无识,凭着活下去的本能驱使罢了。

    度钧本就没有碰肖铎一根手指,听了这样一句,原先半悬在空中的手也收了回去。他微微皱了眉头,这时就有一点谢太师的意味,最后,他还是看着那个被挪到桌角的漆盒,将左掌塞进肖铎的腰臀和桌面之间,轻松地托了起来。

    这张桌子比通州小院的要低一点,肖铎就躺得低一点。

    度钧没有接肖铎的话,实际上他们两个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度钧右手拇指揉了揉那颗小巧银钉,肖铎轻轻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些,身体的颤抖也不再纯然恐惧,完全充血后的阴蒂通红浑圆,缀在雪白的皮rou上。干燥修长的手指分开紧闭的yinchun,肖铎并未因方才揉弄阴蒂而生出欲望,将自己送上砧板任人宰割是件自身到心都痛苦无比的事情,况且肖铎早先也是吃着催情药才能流出很多水来。

    度钧耐心做了前戏,将白嫩圆鼓的阴户揉捏得整个软了,小桃儿熟到半中央时褪了青似的,粉白里一线透着红,渐渐手指湿透,他才将阳物抵上去,几下戳刺待肖铎习惯方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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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却有些不习惯了。

    度钧把玩阴户时,肖铎几回险些叫出声,他压了回去,接着想到度钧在天教总坛曾经要自己叫出来,就放松了喉咙。如此一来,声音难免带了点儿刻意,是肖铎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虚伪。

    度钧将他往上托了托,拧着银钉拉扯,“不喜欢叫,就不用叫。”

    肖铎被突然的来自阴蒂的快感刺激出一阵痉挛,他猜到兴许是女子的高潮,原来是摩弄这处。他张口调匀呼吸,才慢慢说:“肖铎不敢。”

    他并不知道自己真的在情投意合的情况下行房是会喜欢叫还是不喜欢,但现在他不敢不喜欢。

    一场看似香艳实则颇为无味的情事过去,度钧甚至没有泄身,从肖铎体内拔出时,赤红阳物还硬挺朝天。他浑不在意,擦净了上头的水液后穿好衣服,指了指书柜最上一层,“你原先的东西,替你带来了。”说罢便离开书房,一会儿剑书过来开窗透气,又给肖铎拿了个小巧香鼎,问他要不要熏香。肖铎摇头,剑书拿走后,又端了一盘苹果,苹果上还堆了十来朵野荼蘼。

    肖铎穿好衣服,拘谨地坐回榻上,看剑书在屋里来来回回。

    一时屋内交合气味尽散,剑书关窗离开。

    肖铎便踮脚在书柜最上层摸到“原先的东西”,那两本房中书籍,还有贝壳装着的油膏。他两手捧着书,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

    度钧应当是要他好好看这两本书,仍旧是要自己做他的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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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便在书桌前坐下,对着灯火从上册开始,重新。他带来的盒子就放在桌上,度钧一样都没有选,也许几样都不喜欢——钉环一类应该还是要的,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给自己穿环。穿刺、纹身都带着主人处置物件和奴隶的意味,肖铎觉得度钧是同样的心态。

    他翻过早已烂熟的开篇,开始看行气法门。

    ——或者度钧更喜欢吊刑和枷刑……就更符合肖铎是“物”的言辞,物是不会动的,要按照主人的喜欢进行陈设。

    要把刑架一类尽量不显眼的搬进来,也许可以借着度钧喜欢琴也喜欢斫琴的爱好。肖铎回想曹春盎查到的谢危的信息;斫琴须得有台子有桌子,可以借着送木料的名头,将刑架拆散了搬过来。

    窗外人影停驻,刀琴低声道:“肖掌印,我们都要睡了,你也早些歇息。”

    肖铎应了一声,将书倒扣。

    度钧在卧房内,并未睡着。他坐在床沿,一脚自然垂下,一脚踩着边缘,正在自渎。寻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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