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_你是唯一的,无可替代的、最喜欢的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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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唯一的,无可替代的、最喜欢的小狗。 (第2/3页)

?”

    “知错了。”知道错了,但是不改。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骗你的,下次还敢。

    卫京檀见容钰神色不似刚才那么冷漠了,激动地挪过去把容钰抱住,脑袋埋进容钰颈窝使劲儿蹭,一边蹭还一边深吸气。

    容钰有点发痒,用力推他也推不动。

    “起开,怎么像只癞皮狗一样。”

    卫京檀抿住唇角,过了好一会儿,哑声喃喃,“要是能一直赖在公子身边也好。”

    如果有朝一日,他解决掉那些仇恨和过往,能够每天晚上和容钰一起睡觉,第二日相拥着醒来,那一定是最快乐最幸福的生活。

    容钰怔了一下,敛了敛眼皮,沉默下来。

    澄明的月光从窗子照进来,给黑暗的房间洒上一层银辉。

    一种难以言喻的愁绪在月色中流淌,逐渐将容钰的心缠得发紧。他靠在青年怀中,原本抗拒的身体不知不觉软下去。

    他们都知道,这一次是真正的分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容钰的心其实很硬,但那是对外人。卫京檀再疯再坏再气人,那是他的狗,他还是要养的。

    下次再打吧,下次……

    容钰叹了口气,安安静静地让卫京檀抱着了。

    募地,黑暗里响起一声突兀的“咕噜”。

    卫京檀声音很闷,“公子,我一下午没吃饭了。”

    “饿死你才好。”

    “我饿几顿没关系,公子不能不吃饭。”

    卫京檀亲亲容钰的脸蛋,下了床,先把烛灯点燃,披上外衣,刚准备出去,又听见容钰吩咐,“备水,我要沐浴。”

    卫京檀点了点头,对守在门口的卫五吩咐过去。

    小厨房的饭菜是一直备着的,不多时饭菜和热水就一齐送了进来。

    墨书走在前面,手里提着食盒,还端着一碗药,是容钰早该喝的,只是主屋的门一直没开,卫五又拦着他,他便一直没能进来。

    这样想着,心里又给卫五记了一笔。

    他服侍容钰喝药,自然也就瞥见容钰身上那些寝衣也遮不住的痕迹,容钰面容苍白疲倦,喝一口药还要停下来喘一口气,联想到公子一下午都没出屋,顿时气得恶狠狠瞪向罪魁祸首。

    卫京檀神色也算不上好看,垂着眼皮与墨书对视,目光之中满是冷漠和排斥。

    两人是相看两相厌,都巴不得对方赶紧滚蛋。

    容钰喝完药,墨书还磨磨蹭蹭不肯离开,他担心自己一走,他可怜的公子又要被这放荡纵欲、索求无度的男宠给欺负了。

    “哥儿,我服侍您沐浴吧。”墨书递过去一颗蜜饯。

    容钰张嘴含住,没出声也没拒绝。

    “我来服侍公子就行。”卫京檀冷着脸道。

    墨书:“哥儿还没开口呢,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找死吗?”

    卫京檀眼神越来越阴沉,一想到自己即将和容钰分开,而眼前这个又蠢又没用的小白脸却可以一直和他的宝贝在一起,他内心的嫉妒就如野草疯涨,恨不得当场拔剑杀人。

    饶是墨书心里对卫京檀强大的气场感到发憷,但他还是强撑着勇气,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眼见卫京檀要暴走了,容钰才吐出果核,淡淡道:“墨书,你去睡吧。”

    “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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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钰:“去吧。”

    墨书撅嘴,果不其然看见卫京檀瞬间变脸,神色中满是得意和骄傲。

    幼稚死了!墨书狠狠咬牙,起身走了。

    “公子,你日后要离他远点,他居心不良。”卫京檀把热水兑进浴桶里,又放上药材和花瓣,还不忘给墨书上眼药。

    “我离他远一点,难不成你伺候我?”

    “让小五……”卫京檀欲言又止,算了,谁伺候容钰他都不放心。

    在他心里,容钰就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可爱最聪明的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觊觎他的宝贝,只有他自己最合适。

    见卫京檀不说话,容钰轻哼一声,懒懒地抬起胳膊。

    朝夕相处的习惯使卫京檀一下子明白容钰要干什么,他配合地弓下腰去,低下头,让小少爷搂住他的脖子,然后托起容钰的屁股,一只手就抱起来,轻轻放进热水里。

    热水浸泡着酸麻肿胀的身体,容钰舒服地扬起脖颈,靠在浴桶上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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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颈上印着两三个鲜红的牙印,一个在喉结,一个锁骨,还有一个在耳朵下面,像是被什么野兽咬了一口,几乎渗出血丝来,带着一股破碎和脆弱的纤细美感。

    勾得卫京檀的视线黏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巡视自己烙下的印记,眼底透着餍足和占有。

    余光瞟到蠢蠢欲动、再次起立的卫京檀,容钰嫌弃地闭上眼睛,“你别进来了,擦擦算了。”

    卫京檀眨了眨眼,深眸里渗出一点荡漾愉悦,“公子是担心我的伤口沾水吗?”

    容钰懒得理他,伸手撩了撩水,往自己身上泼,可一抬胳膊,又觉得没什么力气,骨头酸疼。

    “我来吧。”卫京檀半跪在浴桶边,拿起帕子沾了水,动作十分轻柔地擦拭容钰的身体。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紫红的痕迹,在铺满花瓣的水面之下若隐若现,倒比花娇艳。

    卫京檀擦着擦着就把帕子丢了,亲自上手去摸,容钰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纵然红痕密布,却越发诱人流连。

    卫京檀喉结滚了滚,手掌不受控制地贴着容钰小腹往下滑去。他摸到容钰垂软的yinjing,捏在指间揉搓两下,继而再往下探。

    浴桶有点深,他够不着了,卫京檀起身准备迈进水里抱着容钰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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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钰瞥一眼他胸腹的伤口,“我自己洗。”

    “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

    虽然卫京檀很想让容钰含着他的东西过夜,最好怀上他的孩子。可他也明白如今不是好时机,小少爷体弱,他又不能在身边照顾,这个险万万不敢冒。

    “我知道了,我自己来。”容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一只手臂搭在浴桶上,一只手伸进水下,谈到两腿之间。

    甫一碰到那个被疼爱过度的地方,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涌来,容钰眯起眼睛,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rou缝,摸了摸肿胀外翻的花唇,便向里面插进去。

    他纤细的手指在xue里轻轻抽弄,伴随着xue口被打开,大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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