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前夕_,父慈子孝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父慈子孝 (第1/5页)

    刚刚被捅的脑子不清醒的范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裹裤,庆帝粗糙的双指已经带着药膏一起送进处子后xue了。药膏被体温化开,成为庆帝开发他身体的道具。若是小范大人还有半点清明,想必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所谓“内用”是指什么了。小范大人送来的糖衣炮弹,炮弹不好说,一点药做糖衣显然是备的不够,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糖衣还要二次利用,充作现成的润滑剂。

    手指在温热的谷道进进出出,色情的玩弄扩张着内里的褶皱层叠的肠rou。看着意识朦胧予取予求的小范大人,庆帝没打算让他好好享受。双指作钩,范闲便是那无处可逃的鱼抑或摊上的rou,手指用力向上一提,光凭着这一处,愣是把趴着的范闲向上抬了几寸,瘫软的身子被迫腾空,xue口更不必说,被迫张开了一个足以灌风的小洞。

    可怜的小范大人,还没从失神里回复清醒,又被迫受到这般刺激。他是人,又不是玩具,也不是庆帝那种不知道行不行的老狐狸,被这般粗暴对待自然会有反应。但对于被第一次真正开发的处子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手段早已超出想象。

    后xue传来的痛苦让范闲想尖叫,想高喊救命,他怀疑自己被毒哑了,或者脑子刚刚被庆帝撞坏了。要不为什么他现在只能攀着庆帝,对着空地无声的大张着嘴。

    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少年清朗的声音被方才庆帝粗暴的侵犯害得有些沙哑,明明只是表达痛苦,却带着脆弱的,让人想破坏殆尽的魔力。想看到,想听到,更脆弱的,更无助的,更甜腻的,更绝望的样子。至少庆帝多半是这么想的。

    太可爱了,想玩死。不知道幼年的安之,对着过于可爱的飞鸟,或者午后闲散的狸奴,会不会生出同样的想法?

    还不够,犹嫌不足啊。

    “安之。”

    “臣在。”

    被痛苦强行唤起清明,现在的状况昭然若揭,哪怕是意思意思,这承欢的准备也是做了。范闲觉得自己永远也看不透这个高高在上的天子究竟想要什么。究竟为什么非要弄成这样,意乱情迷不够吗,顺水推舟不好吗,心照不宣……不行吗?

    就非要他范闲,或者说,庆帝口口声声的安之,清醒着,痛苦着,面对一切吗?我们可是生身父子,你李云潜,又岂会不知?!

    范闲心里憋着一股劲儿,那是从骨髓里攒着的愤怒,和蒸腾的恐惧。庆帝步步紧逼,究竟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琢磨不透,不敢,也不想去想,连摆在面前都不能看。揣着明白装糊涂才能做人,非要点明,这戏如何收场,往后余生,又要他如何自处?

    庆帝是庆帝,安之是安之。李云潜是李云潜,而范闲……是范闲,只能是范闲。

    “安之这名字,是朕起的。”

    还是那样的语气。

    “朕,很喜欢。”

    永远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但没有哪一次,如此令人……恐惧。

    “……够了”

    “安之。”

    “够了!”

    究竟要我如何自处?如何自处啊……

    这声斥责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范闲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着朕,这是命令。”

    庆帝毫不意外的欣赏着小范大人睁开眼后前赴后继流出的眼泪和再怎么掩饰也藏不住的痛苦神色。看他被洇红的眼眶,听他小声的吸气。

    真是,人间绝景,但是,还不够,犹嫌不足啊。

    庆帝终于感到心里那点火星,点燃了什么,那把注定要燃的火已经烧起来了,绝无退路。十七年,十七年了,再也没有这么旺的火,世间再无这般人了。

    庆帝沉默着动作,手指随意摸索两下,便精准地直奔敏感点,反复刺激。这副身体,他比本人更加熟悉。

    范闲此时仿佛身处油锅里煎炸,他简直对自己失望透顶。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只是被人漫不经心地刺激几下,身体就和发情的野兽一样兴奋,难耐地渴望着什么能好好疏解一下这份欲望。眼前更是不争气地闪过庆帝龙根的每一处细节。

    多可笑,明明男欢女爱之事,下意识居然不想着未过门的妻子,甚至不想着早已习惯的各类道具,而是想着亲爹的roubang……骂得好啊,该骂,庆帝那句“你算什么东西”,受得一点也不冤。

    无论范闲如何想法,庆帝可不会考虑半分。庆帝尽情的玩弄着情热的后xue,对着敏感点又拧又掐,快速准确的逼人停在高潮的边缘,然后施施然收回了手。

    “自己坐上来。”庆帝半躺着,神色轻松,而怀中人却早已失了所有力气,没骨头般散成一滩春泥。将脸深深埋在庆帝的颈窝,情动地喘息。

    “陛下……臣该告辞了,春闱将近,确实……事务繁多。”范闲闷闷的声音响起,明明差一丝就能高潮,形状漂亮的性器气已经硬的不能再硬,前端的小口都已经微张,吐出了清亮的液体。居然是硬压着能将人逼疯的快感,负隅顽抗。

    庆帝毫不意外地抬起少年那张沾满情欲的漂亮脸庞,看着他的安之,神色晦暗不明。

    范闲一怔,这位天子一向滴水不漏到了极点,抛开那些虚情假意你方唱罢我方休的戏码,私下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还是头一回。

    庆帝揽着人,倒了杯茶递到范闲嘴边,只是说:“漱漱口。”

    这算是什么反应?范闲一边想着,一边就着帝王的手,拿着赏赐一钱给官员都得千恩万谢的名贵茶汤漱口,再吐回杯里,不解的望向庆帝。

    庆帝随手把水泼了,又倒了一杯。范闲疑惑更甚,但还是乖顺地照办,反复数次,直至一壶茶尽了。

    而这回,抵在范闲唇上的,却换成了庆帝的唇。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的相贴,一触即分。

    然而这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却如平地惊雷,炸的范闲脑子一片空白,在这一瞬间,任何外物都褪去了色彩,不论是另一个时代的记忆,还是有悖伦理的关系,一切心绪都仿佛被浓厚的白雾吞没。

    他与他之间从未有过吻。

    温柔的接吻不应该出现在这段没有半点真情的纠葛关系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

    然而不等范闲深想,双唇再次相接,庆帝捏着他脸颊的两侧使得那张丰润的唇被迫分开。舌头灵活的钻入,从上颚到口底,从前庭到咽喉,描绘着腔内每个角落。小范大人品着满口茶香亲着亲着回过味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