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老怎么你了_锁链囚/C入宫腔/C到失/小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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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链囚/C入宫腔/C到失/小彩蛋 (第1/1页)

    白松清从未想过,在某一天清晨,他打开房门,会看到一片哀鸿遍野,而他昔日的徒弟更是以一种微微带着笑意的眼神看向他。

    前来通信的弟子已经被他打晕,此刻正躺在地上,远处的山峰依稀可见魔气冲天,厮打声和冲杀声响彻耳边。

    “你,为何如此?”一向冷静的白松清此刻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徒儿,白松清光明磊落,一生正义,竟没有想过原来是自己把宗门毁于一旦的,他又如何能原谅自己。

    “畜生!”白松清眼色发红,他手掌翻飞,一柄剑悬于手心之上,脚尖轻点,接着向白鸿而去,剑柄划过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师尊,你真的想要杀我。”白鸿面色阴沉,暗沉下来的天色衬的他面色阴沉可怖,“差点,我就要死在师尊手里了。”

    几个过招之间,白松清发现白鸿的修为竟然和他不相上下,他目眦欲裂,几乎恨不得立刻斩杀这个孽畜。

    “你竟然去修魔道!白鸿,你真是,疯了!”

    看到白松清脸色,白鸿反而笑了起来,“对,师尊,我就是疯了!”

    “师尊的眼里,永远没有我,永远都只有苍生,大道!”

    “既然师尊眼里容不下我,那我即使用尽百般手段,也要将师尊留下来。”

    “你!”白松清两指并拢,在空中画出青色的灵痕,组成一个奇妙的韵律字符,字符直冲向白鸿,可在半空中,却渐渐消弭,白松清也感觉身体愈发虚弱无力,自高空中落下。

    白鸿飞身接过白松清,落在地上,接着他便往峰外走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松清无力的说,他的眼睛越来越沉,几乎要支撑不住的睡过去。

    “每天都孝敬师尊的美人散啊。”白鸿无奈的说,在峰外,几乎所有的门派中人都狼狈的倒在了地上,白鸿微微笑了笑,前来的黑衣人蒙着面,身上黑气缭绕,一看就是魔宗中人。

    “你不能,如此……”白松清扯着白鸿的衣袖,他想劝诫他,可刚开口说了几个字,便晕了过去。

    奢华的大殿里,白鸿微微摩挲着白皙手腕上细细的银链,一边勾唇笑着,笑容诡谲而充斥着恶意,以及掩藏在灵魂里的满足。

    “师尊终于是我的了,以后你再也不要想逃离我了,大道有什么好的,这漫漫长生之道,要一起过,才有意思。”

    白鸿褪去他师尊的衣衫,他的师尊表面温良恭俭,像是世家里羞涩的小公子,其实谁也不知道,他的师尊有一具这样的身体。

    胸前一层薄薄软rou,比男子厚而软,又与花季少女相媲美,平日里几层素白青稠衣衫覆盖,倒看不出那衣衫下面藏着怎样的风光。

    白鸿用手抚上胸前软rou,时而用手掌揉捏,时而用指头夹着粉嫩的乳首,时而揪起慢慢碾磨,而怀里沉睡的人也渐渐苏醒,被作弄的茫然又恐惧。

    白鸿并不在意,美人散是专门用给脔宠的,会让人四肢无力,灵力尽散,只能躺在床上哀哀哭泣。

    “唔……不……不要”

    他四肢无力,却尽力躲藏起来,手臂撑着努力想逃离胸前的魔掌,

    许是为了惩罚,白鸿大力揉捏起乳rou,雪白的乳rou被手掌蹂躏,滑腻的肌肤从指缝露出,“……不要……啊”被裹藏在衣衫下的乳rou软嫩,被揉捏起来有一种奇怪的酥麻和疼痛,他不受控制的喘息着。

    “啊……不……”他能感到一根手指慢慢插入花xue,又增添到两三根,插的并不深,可是那里十分柔嫩,又狭小,一样的身体让他发育不够完善,他艰难的躲避着,“不……你不能……如此羞辱我。”

    白松清的眼睛蒙着一层雾一样的玻璃壳,白鸿只是道:“师尊,这不是羞辱,这只是夫妻之间必须要做的事。”

    三根手指完全进入之后,白鸿才插入了进去,白松清的四肢无力,只能无助的体会着原本不该进入的地方被进入着,白松清体会过修炼之苦,自认意志坚韧,可不应该被捅穿的地方被人慢慢插入了进去,那处地方敏感又生涩,着实不是让人插入的地方。

    他的胯部往前顶着,几乎要顶穿白松清一般往里cao干着,多年夙愿如愿以偿的快乐让他忘乎所以,他慢慢拓宽着粉嫩的rou道,xuerou似乎也得了趣,溢出许多汁水来。

    “呜……不……”敏感的地方被捅穿让白松清止不住的喘息,他不断的挣扎着,rouxue不断的抽缩,前面白嫩秀气的几把却慢慢挺了起来。

    cao弄仍然在持续着,xue腔小而窄,努力了一会也只能深入一截,但宫口却浅而嫩,仿佛生来就是让人把玩的,只入了一半柱身,就抵到了那处软环,白松清猛的身体一抽缩,修长纤细的腿猛的瞪直,“不……深!……啊!”他发出一声尖利悲鸣,生理泪水不断的往下落着,身体里的柱身使劲的撞着里面的软rou,巨大的力气似乎要把身体凿穿,粗大的guitou硬生生在宫腔里挤进半个,这半个guitou却似劈了白松清的身子,宫腔软rou被撞得通红,不断的痉挛抽缩着,里面柔嫩的腔rou被粗暴的搅个不停。

    “不……”这种身体内部被翻搅的感觉令白松清无所适从,好似灵魂都叫人煎透了,无处可逃,他抗拒着,眼睛如雾山云雨落着泪。

    怀中人粉嫩的鲍逼抽缩个不停,隔着衣袍纠缠着白鸿,白鸿手往人雪白的臀上抽了一记,“小母狗的saoxue又发sao了,徒儿帮您治治如何。”说着他又使劲往里顶了一截,白松清身体抖个不停,下面的粉色批rou也跟着抽缩个不停。

    这种污言秽语更让他在迷蒙中羞耻不已,他抖着被cao得泛起粉色的身体,挣扎着要脱离那个几把。

    白鸿却只是用手臂把人箍在怀里,腰不断耸动颠着怀里的人,guitou却冲着那处软环使力,慢慢侵入了进去,可这对于白松清并不轻松,他的宫腔脆弱稚嫩,可这处脆弱的地方却叫人强行进去了,被穿透的感觉让他恐惧又茫然。

    那处又十分敏感,他控制不住的喉头发出啜泣的声音,那处软嫩不堪一击,怪异又极具冲击力的cao弄让他失去了理智,不住地哽咽甚至失声。

    下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他睁着眼,茫然的,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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