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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d傅融x拿捏大师你 (第5/5页)
你过了五十岁就很少折腾他们了,反而支着名贵药材养着。傅融偶尔做梦会梦见他还是你的副官的时候,那时他尚未被你撞破隐秘,也没有因为里八华之事倍受你的磋磨。他会抑制不住的在并肩的时候偏头对着你微笑。 最先撑不住的是刘辩,他本就是靠着你的爱意浇灌的,你很少踏足后宫之后他便止不住的枯萎下去,最终在某个夜晚一边发疯似得大笑一边喊“我的广陵王”慢慢没了生息。小侍来报,张贵君因为过量饮酒蓖了。 傅融慢慢点头,日复一日的给自己放尿排便,清洗玉塞。 没想到时隔许久你竟然来找他,你要了他的前xue一次,却没有清洗脏污,而是愣愣的搂着傅融,两副不再年轻的身躯像很久之前那样靠在一起。 你好像突然有了某些柔情,又常来后宫了,不再挑起什么激烈的性事,连贾诩都离了那个特制的轮椅。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傅融听到了袁贵君蓖了的消息。 “听说是袁贵君行刺皇上未遂。” 1 晚上你来的时候,傅融已经点好灯等你。他笑着说:“楼主是死一个情人来我这边坐一阵吧。” 你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搂着他松软的腰腹默默的睡了。梦里闪过袁基含泪的杏眼,他说他放不下袁氏那一百三十六口人。 第三个死的是郭嘉,他早年掏空了身体,早已病骨支离。 傅融也常常精力不济了,一天睡的时辰很多,你把贾诩的院子和他并到一处,在阴雨天气搂抱贾诩的残腿。 又过了几年,傅融某日醒来院子里挂满了缟素。他无奈的笑了笑,知道贾诩也去了。你对他说:“傅副官死后要葬在我身边。” 傅融像很早之前那样轻轻摸了摸你的脑袋,他当然会和你葬在一起。 新的继承人已经颇有声望,国泰民安,你终于是放心了。傅融又陪了你一些年岁,某日突然对你说想出宫去。 你叫了马车,把传位的诏书塞给亲卫,说交给你师姐。傅融见过他,是左慈新收的弟子,年轻的男子摆出了要哭的表情想挽留什么,你没让他抓住袖子。 昔日的秀衣楼旧址只留下了几个退休的鸢使打扫。你和傅融偷偷摸进去了,你们先去看了落了一层灰的账房,然后到了你曾经日夜处理公文的内室。 傅融一看见那张桌子就起了反应,主动搂着你蹭,咚咚两声,夹不住的大号玉塞滚落到地面上。 1 你把拳头依次伸进傅融的两个rouxue,细细按着每一寸皮rou,傅融好久都没有像这样声嘶力竭的叫了,两腿竭力的攀着你,双臂紧紧搂着你的肩膀。 他一边哭一边叫了你的小名,你也少有的激动,用尽了技巧弄他,尿液和肠液顺着你的手臂蜿蜒而下,你顺着他不再年轻的面孔亲吻他的嘴唇。 最后分开的时候,傅融彻底合不拢腿间的roudong,布满细纹的眼睛闪烁着某种年轻的光彩,他哽咽着说对你说,他是爱你的。 “……即使我这么对你?”是你亲手把他从芝兰玉树的青年折磨成了这样,听到爱这个字眼你甚至有些惊慌。 傅融缓缓的摇头,失了力的手臂落下去,你扶着他想喂点水,他抿住了嘴唇不喝,仍然用眼睛瞧着你。 “你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爱朕,你难道不清楚朕做的一切都是筹划好的?朕是故意的……傅融,你别这么看我了……那时我先掌握了你的情报,我是……”真是奇怪,你明明毫无愧疚,此时却感觉这些话语卡在了喉咙间,你感觉到傅融的气息轻下去,伴随你左右的直觉再次告诉了你什么。 你贴到他耳边说,我大概也是爱你的。 傅融半睁的眼睛里显出熠熠生辉的光华来,恍然绽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你仿佛被晃了心神,一瞬间你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快了。于是你把耳朵贴到了傅融的心口。你听完了他最后的心声。 你替他穿戴整齐,门外的亲卫进来用白绸缎把他盖起来。这里离新建皇陵并不远。你刚登基就开始在这里修皇陵了。 你离大限还差的远,仙人的生活给了你较长的寿命。你在皇陵边上修了个小院子,傅融按照你的意愿葬在你的主墓室里,其他男子葬在他们各自的祖坟。 1 你有很多时间指导新皇,并见过了新皇的继承人。余下的时间你很少想起生命里遇见过的那些男子,直到某天早上冥冥之中你感受到窗外灿烂的春光在召唤你。 你踏出门槛。 第一步你看见了少年刘辩,他羞怯又欣喜地抚摸着你为他簪的花,伸出手去拉你的衣袖;再走一步你看见了袁基,温文儒雅的公子端着礼数向你微微垂着头;再走一步你看到了惊艳的天才少将明亮的脸颊,他抚着后脑勺青涩地冲你笑,可惜这条命陨落在了战役中;再前行一步,你座下的密探们皆是从你面前闪过,他们大多数都已经与世长辞……你走到院门外面了,下人为讨好你移栽过来的朱栾花正在枝头摇曳。 “再吃可就不够发月钱了。”青年傅融夹着账册亦步亦趋的跟在你身侧,你正抓紧时间把小摊上的零食尝一遍,无暇理睬他。傅融无奈地在账册上又记了一笔,你没由来的恼怒,若无其事地踩了他一脚。 这是你少有的真情流露的时候,你恍然想到。你或大笑,或冷然,或垂泪,或乖张,皆是筹谋。给刘辩簪花转头就能不动声色的打压,在袁基面前伤心垂泪时袖剑已经出鞘,在叛徒面前你是乖张暴戾的施虐者,在师尊面前你是乖顺的替身。 你没想到你最终愿意见到的是这样平淡的一个日子。你的神志有些不清明了,你看见傅融拎着一袋子零食站在你的身后,你突然有种冲动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在你抓住他袖子的一瞬间,他变成了一只白鸟。 一阵风吹来了,你感觉到身子骤然一轻,跟着他飞了起来,灵魂轻飘飘的沾了点云朵向上升去。你想叫他,傅融!又朦胧地意识到你已经是一只鸟了,鸟是不会说话的。 你感觉不到你的手了,它们可能变成了翅膀。你只感觉到周围有风,一阵接着一阵,托着你不断的向上,向上,迎着最好的、暖融融的日光,随着他飞到天边去—— 你的身躯在朱栾树下睡去了,洁白的花朵落了你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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