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小/妈文学_14在父亲的床上拿走的小妈的第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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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在父亲的床上拿走的小妈的第一次 (第1/4页)

    伏黑惠魂不守舍地静了两天,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站在门前时他犹豫了很久。

    一般人在遇到困扰的时候会怎么做?大概是会找信任的人倾诉...朋友、老师或者长辈?

    再怎么说也是同进同出的同伴,钉崎和虎杖怎么会没有发现伏黑惠的反常,两个狗头军师嘀嘀咕咕地讨论,从最开始做贼似的小声谨慎地探讨发展到了撸袖子开吼,吵得伏黑惠想装没有听见都不成,只能板着脸要两个人别乱想...再这样搞下去恐怕离全校知道都不远了。

    这个年纪的高中男生会为了什么苦恼?无非就是学业感情还有零用钱的事情吧?像他们这样的咒术师不用担心零用钱和成绩...那就只有感情问题了吧?

    “噫?!难道是有喜欢的人!?”

    “诶!?莫非是失恋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伏黑惠垂眸,招出玉犬撸了撸对方的皮毛掩饰不自然的神色,“是家事。”

    “诶...”x2

    钉崎和虎杖还有点半信半疑,盯着垂着头撸狗的伏黑惠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个家伙说话的样子很心虚,但是对方都说了是家事...总之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吧?

    “唔,那好吧。”虎杖挠了挠头,和钉崎对视了一眼,“需要帮忙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啊伏黑!”

    ......帮忙吗?

    然而这是只有他自己能参与的战斗,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不能向任何人寻求帮助,即使是能够交付性命相信的人...

    从十三岁开始就因为对方梦遗、晨勃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脸...每个周末回家都会撞见那个人和自己亲爹毫不避讳的性爱现场、逃回房间以后听着对方的呻吟忍耐射精的欲望、嗅到对方在轮椅上留下来的气味就满脑子都是仗着他无法反抗而肆意欺辱强占对方的糟糕幻想...

    他喜欢的人,是同性、是和他亲爹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他不得不用“小妈”来称呼的存在。

    这种事情,要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伏黑惠摇头将纷乱的思绪甩开,深吸了一口气,扭开房门。

    家里一向会屯很多啤酒,起先是伏黑甚尔喝,因为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反正也喝不醉,于是拿啤酒当水喝。拓也原先是不喝的,因为以前做牛郎的时候被逼喝酒第二天恶心到头痛欲裂的记忆太刻骨铭心...而且好像每次喝酒都会发生点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事,比如最开始那次,就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被伏黑甚尔带回家有了之后的事。

    不过也正因为醉过,知道醉了之后那种轻飘飘、世界颠倒一般毫无烦恼的梦幻感觉有多好,所以拓也又开始喝酒。

    那天和伏黑甚尔电话py完之后拓也的心情就很糟,全要怪那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之前结过婚还有孩子的话...果然是喜欢女人的吧,都是因为金箭的缘故所以才...

    拓也又仰头灌了口啤酒,好不容易被忽视被自我说服的旧伤疤又浮现出来,天使和恶魔不停地在耳边毫无意义的来回拉扯,伪善、自私、明明做了错事也丝毫没有后悔,到现在又来委屈什么?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拓也忍不住拿脑门去撞手上冰凉的啤酒罐想要停止脑内乱七八糟的声音,手上的啤酒被撞得一斜,没有喝完的澄黄液体洒了一身,拓也呆了呆,索性又把剩下的淋头往下浇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伏黑惠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可想而知地怔愣,只觉得此刻的拓也和那天一样,都是从前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从未看到的另一个样子,“拓也?你在干什么?”

    门开了,拓也醉醺醺的眼眸亮了一下,听见明显不是伏黑甚尔的嗓音又暗淡下来,露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微笑,“啊,是惠啊。”

    伏黑惠忽地被那个停顿刺了一下,嘴里泛涩。

    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在骗自己,明明知道他完全可以自己走,明明这次回来是想要和他摊牌的...可是还是不自觉地,在对方朝自己伸出手时本能地抱住了他。

    “惠...”拓也揪着伏黑惠胸前的布料,不自觉地越揪越紧,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可以呼吸,有了陪伴以后孤独就那么难以忍耐,另一个人的温度像是空气一样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

    拓也咬着唇,蜷缩在这个怀抱中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湿掉的衣服黏在身上,让他忍不住朝着温暖的躯体上贴,“和学校的朋友怎么样了?嗯...对了,要让他们来家里玩吗?”

    让他们来家里...我要怎么介绍你?说是父亲的朋友,还是亲戚,或者实话实说,说这个人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我父亲的情人、我的小妈?伏黑惠抿着嘴不说话,抱着人进了浴室,虽然并没有多少替拓也洗澡的经验,但看却是看过不少次了。他掀起拓也的睡裙把人脱得光溜溜的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试过水温把水往人身上淋,冲走那些干涸的液斑。

    “惠?”拓也醉醺醺地坐在浴缸里堪称乖巧,只是没听到惠的回应又开始感到不安,眼神迷蒙地仰头盯着他叫他的名字,可怜兮兮地像只淋水的猫。

    伏黑惠忍无可忍地关上水,兜头降下一条毛巾盖住那张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索吻的脸,他忍不住想要说些明知道会伤到拓也的话,嘴唇嗫嚅话到了喉咙口又咽了回去。

    自己感到痛苦的时候忍不住也想要让别人痛苦,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混蛋?

    他逼自己不要想这些事,脑子却越来越清明,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越来越清晰——不可以把拓也让给那个混蛋。

    擦拭身上水珠的力道实在温柔,拓也醉得厉害,越发抵不住困意,在惠将他抱回床上时忍不住像离巢的雏鸟一般本能地寻求慰藉,“不要走、惠,不要离开我...”

    伏黑惠的手一顿,突地回忆起来,好像那次也是一样的状况,他又喝醉了。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醉醺醺地似是而非地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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