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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乐坊主爬墙傅抱星,岚哥儿不屑吃醋,他帮夫主就是帮我 (第2/2页)
绝句,读来雅致端正,高情远致。 他还没说话,萧长川便哈哈一笑,伸手揽住傅抱星的肩膀。 “好一出美救英雄。怪不得义弟气定神闲,浑然不惧,原来是有美人相助。唉,早知道我还cao什么心,还想着替义弟找个代笔呢。” 这话音刚落,另一头也有位戴着面纱的小侍掀开竹帘进来,立在傅抱星身边,福身行礼。 “景少爷。” 紧接着,他也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好的宣纸,带着淡淡香味,轻轻搁在桌上。 “这是我家坊主所作,只是事出匆忙,难免有些瑕疵,还望景少爷莫要嫌弃。” 裴无忧‘嚯’的站起,恨不得将那张纸抢过来。 “坊主?可是思乐坊坊主?坊主为何给你作诗?该死,我的美人怎么看上别人的!” 傅抱星一挑眉,用右手接过,展开一看。 纸上的字有几分清瘦,却是一首词曲,借景抒意,幽怨婉转。 他左手拿着柳氏未来当家少君所作的诗,右手拿着名满燕罗的思乐坊坊主写的词,陷入沉思。 叶流岚的贴身小侍瞪了对面一眼:“我家岚公子可是自幼熟读诗书,作的诗也定然是最好的。” 那思乐坊坊主的小侍也毫不退让:“我们坊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词曲更是打动人心。” “我们岚公子胸怀若谷!“ “我们坊主博学多闻。” 看着两个争吵不休的小侍,萧长川跟裴无忧目瞪口呆。 “这……” “咳。” 傅抱星清咳一声,将两首诗词分别交还二人。 “景自有打算,请二位回吧。” 怀璧接过宣纸,狠狠瞪着对面的小侍,见对方先离开,自己才愤愤不平回到叶流岚身旁。 “他算什么人,一介区区乐伎,才刚出贱籍,怎么配跟公子相比!” 叶流岚面色微沉,看向怀璧的眼神夹杂一缕阴郁幽深。 “离开本家不过一月多,想来你是忘了我的规矩?” 怀璧打了个寒噤,慌忙跪下,怯怯道:“我只是为了公子着想,想着让景少爷承公子的情。” “承情?我与他之间,何须分的如此清楚。”叶流岚担忧地看着对面,“管他什么身份,总归是来帮助夫……他的,那便是帮我,应当是我承情才对。” 对面,坐在外面听曲儿的荀子杏已然起身。 他的拥趸者叫道:“景少爷,半柱香时间已到,不知道你作出来没有?若是觉得为难,不作亦可,可千万不要做些抄袭代笔,有辱文人风骨之事啊,免得叫天下学子耻笑。” “唰!” 一缕寒光乍破。 面前的竹帘一分为二。 宣纸如同利箭般从中飞出,在荀子杏的脸颊掠过,被毛笔深深钉入他身后的柱子上。 一缕发丝悄然飘落。 剑拔弩张的二楼影响不到楼下。 新上场的乐伎仍旧弹着琴弦,学子们讨论着国策。 唯独荀子杏脸颊通红,被羞辱的浑身发抖。 “蛮夫!” 傅抱星仍旧端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盏轻撇茶沫,闻言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诗已作好,想必荀少爷定然能取下来一观。” 荀子杏冷冷瞪着他,回头看向柱子。 那毛笔钉的位置较高,他需垫着脚才能勉强够到。但偏偏毛笔又入木三分,他垫着脚使不上力气,使上力气又显得姿态不雅。 ——分明是给他难堪! 好半天才命下人七手八脚将毛笔取下,宣纸也顺势落入荀子杏之手。 身后不少学子伸长了脑袋凑过来一看。 有人念道:“此身误入蓬莱山,芙蓉芍药两相观。杏花未惯风和雨,枕屏摇动好合欢。” 话毕,满室寂静。 “噗。” 突然,裴无忧笑出了声,捏着扇子直捶桌。 “好好好,好一句枕屏摇动好合欢!哈哈哈哈好好好……景弟啊景弟,原来你作这等yin词艳曲也是个中翘楚。不若为兄给你这首诗提个名字,就叫《合欢偷杏香》好了。” 傅抱星慢悠悠道:“无忧取的名字自然是好的,不过若是反过来叫《杏花共合欢》就更有滋味了。” 外间的叶流岚听了,也不由得耳根微红。 从前在一起时,夫主偶尔也会调笑一二,却不像今儿这般放浪形骸。 男子们听了这等yin词艳曲,自然是打趣调笑,但楼里的几位哥儿却是羞煞不已,面红耳赤,心绪浮动,恨不得掩面而走。 人群里不知何处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低笑,当下若有若无的视线便落在荀子杏的脸上,暧昧无比。 荀子杏气了个倒仰,浑身发抖:“你……你……难登大雅之堂!简直就是无耻之极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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