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锦绣逍遥王:冷拽狂攻要休妻_93儿子只对义父的事情上心/他竟一路握着傅抱星的手不曾松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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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儿子只对义父的事情上心/他竟一路握着傅抱星的手不曾松开 (第2/2页)

,对萧桀的话一呼百应,也占据着大部分兵权。

    一部分中立偏摄政党,此党派多半是四大世家安排的人,以荀氏门生居多。眼下萧桀势大,这群中立党便倒向摄政王。

    一小部分保皇党,以内阁大臣与太师为首的几位前朝老臣。人数虽然少,但都为两朝元老,又有过当年携帝北上的护龙之功,不管在民间还是朝堂,威望名声极大,轻易动不得。

    在申屠鹤成婚诞下龙子之前,保皇党默认萧桀为主,只偶尔周旋一二,试图制衡摄政党派。

    只是随着萧桀势大,若真是拥兵自立,废了申屠鹤,恐怕他们能做的,也只有撞死在大殿上,以死明志了。

    最后一个党派,却是天师党派。

    此党只有一人,便是现任天师清玄。

    此人拥有的‘神之力’或许并不是子虚乌有之事,不然以萧桀的性格又怎么会因为一句虚无缥缈的‘申屠鹤龙气傍身,国运昌隆’而隐忍到现在。

    况且萧桀幼年似乎就在司天阁长大,由天师清玄亲自抚养长大,想必正是因为知道一些天师的内幕,才会多年忌惮,隐忍不发。

    只是这几日双星宫虽然情报送的多,但有关国师清玄和司天阁的事情,却寥寥无几。

    此时文武丞相两厢而立,在百官之中却摆放了一张白色高座,椅身扶手上用赤金两色绘制着繁复的花纹,看起来圣洁高雅,带着凡人难以企及的神性之美。

    这是国师清玄的位置。

    天子之下,百官之上,唯独他有此殊荣。

    御台之上,摄政王迫人的视线落在白色高座上:“昨日之事,诸位同僚可有应对策略?”

    户部尚书道:“下官以为,沧州虫旱灾一事,虽然是天灾,但沧州自古粒米狠戾,粮多草广,往年的米粮也有许多盈余。而如今陛下已经年满十六,选秀成婚在即,处处要用钱,赋税一事不可免。”

    兵部尚书立即反驳道:“沧州是后勤之地,粮草都是紧着赤江前线。眼下与玄楚关系紧张,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粮食本来就不够用,你还让他们用去年的。再说,去年那点粮食早在两月前就批送出去,根本没有多少余粮,你让他们怎么挨到明年。”

    “批送?你调动粮食去哪里?”

    “除了赤江还能是哪里?前段时间咱们跟玄楚差点打起来,将士们一cao练,粮草自然用得快。丹州粮仓又被烧了,也支了不少。你在京城吃的脑满肥肠,当然不知道咱们当兵的辛苦。”

    “你!”

    两人面红脖子粗,眼看着就要吵起来,气势到了最盛的时候却是往上头瞧了一眼,恨恨闭上嘴。

    萧桀轻叩几下扶手:“继续说。”

    兵部尚书先是弓身行礼,以表示对摄政王的尊敬,才开口道:“沧州先是两个月未下雨,粮食本就减产严重,往前线运的粮草只有去年的一半,半月前又遇上蝗灾,恐怕明年的粮草到时也交不出,如今即便是减免赋税也只是杯水车薪。依下官看,当务之急——”

    他是萧桀的人,正打算顺势引出傅抱星,不料太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此时谈论这些为时尚早。干旱虽然两月有余,但沧州有河,佃农们挑水灌溉,大部分秋稻也能存活,只是稍微减产。至于蝗灾——初时只有少许,只是这几日才严重起来,若是立即处理,兴许还能保住余下稻谷。”

    兵部尚书怒道:“你说的倒容易,天灾之事怎么处理。还不如趁早做准备,想想善后的法子,不然耽误了明年的粮草,将士们还以为是我们故意克扣!摄政,下官举荐盛景,他虽无官职在身,但丹州米价一事立过功,有过经验,于沧州之事上最为合适不过。”

    户部尚书虽然跟兵部尚书吵架,不过他也是萧桀的人,又在昨天得了萧桀示意,此时也顺势道:“下官以为可行。”

    傅抱星站在侧边,跟龙椅上的申屠鹤一样,老老实实当个哑巴。

    沧州旱灾加蝗灾一事傅抱星已经从双星宫那儿收到过情报了。

    一个多月没下雨时,地方只以为是雨水较少,等到后来发现出现零星蝗虫时才有些惊慌,往燕罗递了折子求救。

    沧州觉得此事大,但放眼整个北罗国,危机的事情更多。

    在朝堂上偶尔言谈几次,直到昨天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折子送了过来,才发现蝗虫在整个沧州境内全面爆发。

    今天萧桀带傅抱星进宫,应该是想让他允下这件事。

    傅抱星如今是萧桀最‘宠爱’的义子,先前在轿辇内又说过‘对义父的事最下功夫’,自然不会推脱。

    他正打算应下,殿外太监喊了声:“国师到——”

    傅抱星随众人一同转身去看。

    就见殿外站着一位身穿雪袍的男人,身披九重深衣,头戴莲花宝冠,两侧丝绦飘飘,一扇纯白面具扣在脸上,用赤金二色绘制着繁复的花纹。

    “萧摄政,陛下。”

    国师只颔首,双手捧着一只青铜炉鼎,身姿笔直,直视御台之上的男人。

    傅抱星微微眯眼,发现国师捧着青铜炉鼎的双手微微颤抖,似乎正在按捺着什么情绪。

    大约是他打量的眼神太过冰冷,国师微微扭脸看过来。

    这一看,国师骤然一惊,青铜炉鼎顿时跌落在地,摔成两瓣,几枚用来卜卦的铜钱纷纷扬扬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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