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后被男神教训了_发疯入室,被犯成母狗,狂捣宫腔灌精,翻脸争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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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疯入室,被犯成母狗,狂捣宫腔灌精,翻脸争吵 (第1/4页)

    沈旌回了寝室,一切照常地洗漱上床。

    手机屏幕不停地亮,沈豫的信息频频发来,不断暗示他今晚出去玩。

    沈旌很少在这么晚的时候出门寻欢作乐,可以说几乎没有,唯一一次还是四年前被学长拉着去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说他长得好看,带出门有面子。

    然后他就被喝醉的纪白调戏了,沈旌问旁边的人他喝了多少,那人指指桌上的杯子,比了个2。

    两杯啤酒晕成这样?沈旌黑着脸把摸自己的那只手抓下来,告诉纪白他身上的酒味太难闻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酒味,只是嫉妒冲昏了头脑。有一就有二,这次是他,下次再喝醉是不是就换个人摸了?说不定在他来之前,纪白已经摸过无数张脸了。

    手机屏幕又亮了,提示音不停地响。

    律所那边请了两周假,学业这边也全部结课。时间安排很自由,他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就算出去玩个通宵也没关系。

    沈旌手指动了动,终于开始翻看发来的消息,翻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手指一顿。

    【真睡不着就出来啊。】

    沈旌一下就决定不出门了。他并不认为自己今晚会失眠,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好到上床五分钟之内必定入睡。

    沈旌回绝了邀请,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沈豫在外面玩的照片转发给他mama,对他即将来临的高考表示担忧。

    闭上眼一刻钟后,沈旌掀开了被子。

    睡不着,脑子乱,他想不明白纪白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发出那个朋友圈,是不是就故意要叫他难受?

    他克制不住地去猜纪白拍那张照片的情景,两杯啤酒就醉,喝醉了看见好看的男的就往上贴的人能有什么定性。

    万一呢?他那么容易就弯了,会不会移情别恋也这么猝不及防。

    之前没找人是准备让纪白冷静冷静,他再不找,恐怕都要冷静到别人床上去了。

    由于最近太忙,纪白不仅睡得早,还睡得死,连枕边的手机一直响也没发现。

    南京儒一个人无聊地躺在医院,骨折了哪也去不了,他拿出手机翻翻,给纪白发了好几条表情包。最后还不过瘾,拨了几个电话回去。

    他还玩上瘾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拨。非要看看对面什么时候不耐烦了才算。

    南京儒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今天不被主动挂断就算胜利。

    可那些信息的主人没能看到,好死不死被找进来的沈旌看见。他脸色沉沉地看着床上的人,阴暗暴虐的情绪愈演愈烈。

    等他发现床上的人什么也没穿之后,那些情绪全都化为了欲念。

    纪白感觉自己陷入梦魇了,他意识清醒,眼睛能看见,身体却仿佛被千万个恶鬼压住了动弹不得。

    外面路灯的光从阳台的玻璃门打进来,隐约能看见床边的围栏,以及宿舍那熟悉的、低矮的天花板,确实是他入睡时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多了个人影。

    映进来的光照实在有限,他看不清脸,勉强从修长健硕的身形辨认出来是个男人。

    是谁?

    他目前能想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室友。

    大概是上错床了吧,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直到有只手摸上了他的腰,还伸到被子里面,摩挲着肌肤一点点往上挪,越来越往上……马上就要摸到他的胸了。

    因为冷空气的灌入,纪白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rutou硬了起来。

    他再也无法淡定,急得大喊一床名字,“白于!”。

    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后,纪白几乎喜极而泣。

    他激动地又喊了几遍一床的名字。

    身上的人动作突然顿了下,随后一改之前墨迹的动作,抓着他的奶rou用力一揪。

    “唔!”他闷哼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子被粗暴地扯了下来,胸前一片清凉,纪白还没从突然光裸的状态中反应过来,他被男人玩成软绵绵的奶子就被掴了一掌。

    好痛!

    不对,名字不对。于是他把整个宿舍的名字都喊了个遍。

    男人有些咬牙切齿,“白于,余久?还有谁?”

    全然陌生的声音,纪白确认自己没听过,起码不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

    宿舍的安保为什么这么差?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马上他就没力气想这些了。男人的独占欲强的可怕,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啪啪啪地把整个乳rou扇得红艳艳,肿得纪白平躺着都能看见鼓起来的奶rou。

    心脏笼罩在恐惧之中,被调教好的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发热,畸形的女xue还在不知羞耻地流水。

    “贱货,”沈旌向下摸到一手的潮意,嗤笑道:“一摸就流水吗?”

    粗暴地伸了几根手指过去,把里面的嫩屄从rou缝中剥出来,肥厚的yinchun揪在手里玩弄,可怜的阴蒂被指腹又碾又捏,没一会就肿得有葡萄那么大。

    沈旌嗤笑了声,动作迅速地将他身上的被子全捞开扔到一边。

    耳边是不断的布料摩擦声,很快,一根粗大的柱状物贴在了他光裸的小腹上,还实试图掰开他的腿根往里挤。

    就算看不见,纪白也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粗壮狰狞,粗粝的触感将他腿间的嫩rou磨得又红又痒。

    偏偏他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猥亵。

    被梦魇住的人往往会把事情往诡异的方向联想,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象欲图侵犯他的东西是人是鬼。

    手机……手机!

    手机就在枕边,他记得自己睡前把它放在了脑袋左侧。他拼命伸手去够,力气都要用尽了,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恐惧与绝望席卷了全身。

    身上的男人突然握住了他的腰,胯下那根肮脏的东西被指挥着在他屄口摩擦,狰狞的柱身时不时顶蹭到刚被玩肿的阴蒂,没几下那根rou棍便没了耐心,硕大的guitou试图捅开逼口往里插。

    纪白被他玩得浑身都软了,心里又怕又怒,他下意识认了怂,“别……“

    “你以为谈恋爱呢,还有商有量?”似乎被他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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