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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我爸看上去有些呼吸困难，我才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他又想凑上来舔我的手，被我用食指指弯勾住下巴，拇指同时抵上他的嘴唇。

    我问他，爸爸，你怎么总是分不清惩罚和奖励的区别？

    我加重了电流的刺激，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歹我也是个约过不少次无性调的dom，我怎么会不知道如何控制他们。

    我替我爸脱下了那条束缚他许久的西装裤，看见了他小腿上的袜带。我不会插手我爸这个在家里也要穿戴整齐的癖好，毕竟这也算一种生活态度。

    我站起身给他让了个位置，让他趴到沙发上。我扯下了他的内裤，戴上指套。

    我把手搭在他的后腰，结果他整个人立刻僵硬得像块石头。我挑了挑眉，告诉他，放松，又不是第一次进去。

    在跟了我之后，我爸就把自己扩张从每天的自我清洁列表里删了，关于后面的估计只剩下灌肠。

    我没打算把我的手指伸进去多少，因为我只是为了把刚才一起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来的跳蛋塞进去。

    我让他塞着跳蛋跪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面前摘下指套，然后伸手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光看他的眼神，我爸应该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打开跳蛋开关的时候，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前倾的趋势，不可避免地靠在了我身上。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然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喊了声，主人，这样好难受。

    我对他笑了笑，然后告诉他，这是刚才答应过你的，说出理由就和你做。

    反正我也没说过到底是怎么做。

    我爸在被调教的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寡言的，最多叫两声主人，然后再发几次情，要么就是回答我的问题。但仔细想想，他平时好像话也不多，除非喝了酒。

    所以即便是现在，这条已经一脸委屈样的狗也没打算开口求饶。

    我并不排斥他这种性格。相反，如果他一直喊着要我停下，我可能真的就停下然后把他扔在这不管了。

    不爱说话不代表我得不到反馈，因为他掩饰不了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

    我伸手抹开他的眼泪。让他难受的根本原因是他那根始终得不到疏解的yinjing，它看上去快要憋坏了。

    这是一场惩罚，但他现在需要我告诉他一个结束的时限。我清楚他的极限在哪里，所以我告诉他的时间会无限接近于那个极限。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同时关掉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在所有道具都开到最高档的时候，这样戛然而止的刺激会让他身上和身体里的这些东西带给他的异物感格外明显。

    他现在顾不上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靠在我身上，身体还有些颤抖。我轻抚着他的后颈，他似乎也很享受贴在我身上的感觉。

    我给了他足够的缓和时间。等他低声地抽泣平复到几乎消失，我才让他重新坐回去，然后替他取下身上所有的道具。

    我看向他红着的眼眶和满脸的泪痕，好像还是第一次把我爸玩到这种程度。至少，从前不会哭成这样的。

    我让他放下双腿，然后自己坐到他身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羞，他红着耳根不敢看我。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强迫。

    我爸还是不太适应和我接吻，但他原本紧绷的身体显然放松了不少。

    我没有用语言去做更多的安抚，因为他腿间那个一直硬着的东西告诉我他不需要。

    我在快要结束时候又重新吻过一遍他的双唇，同时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甚至忘记要如何回应我的亲吻。

    我告诉他，爸爸，接下来是你将功折罪的机会。

    他比从前还要小心谨慎，甚至开口请求我允许他单纯的触碰。他愿意这样无可厚非，但这并非全是益处。他zuoai的动作也变得过于柔和，还有些机械化。

    于是我用身体帮他调整了深度和速度，我得率先保证我自己的感受。

    调教过后再来一场纯粹的性爱好像是一种公式。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在和他zuoai的时候分心，有这样的天赋和技术，从前当下面那个简直可惜。

    我成功地毁掉了我爸一整个下午的工作时间。对于一位工作狂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严重的惩罚了。

    我喜欢在事后爱抚他的身体。他需要主人的安抚，而我要他作为消遣，也算是一种各取所需。

    但是就在他靠在我腿上还想着去捞茶几上那叠文件的时候，我意识到一件事情：我得让我爸习惯这种突然从高强度工作里脱离的情况。或者说，他必须给自己足够多的休息时间。

    我不可能每次都靠zuoai或者调教这些理由打断他的工作。本来我只是对他每天无休止的工作感到震惊，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工作狂的存在。现在，仔细想想，他几乎没给自己放过假。

    那怎么行？

    我按住他伸到一半的手，然后岔开了话题，我告诉他，爸爸，下周三晚上要去外公家里吃饭。

    他答应得很爽快，就是收回手的同时又心安理得地往我身上蹭了蹭。我没有处理他的小动作，我现在比较在意，他能不能接受这场惊喜。

    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最后还是开诚布公地问了问我妈。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我妈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因为在他们相识的时候，谁都还没有戴上那张属于成年人的面具。

    所以，我妈不会参与这场生日派对，并且帮我说服了外公接受她的缺席。

    生日当天。在和我爸出发之前，我还特地换了件能让自己看上去活泼一点的衣服。

    至于我爸穿的什么...面对岳父，他其实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

    一切都很寻常，就好像真的只是去外公那里吃一顿饭。

    他也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和平时一样吃完了晚饭。就在他起身准备去帮外公洗碗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回椅子上。

    他大概以为我有事情要找他，所以也乖乖照做了。但我只是在给外公争取把蛋糕拿出来的时间。

    外公陪我过过很多次生日。我知道他会在端着蛋糕出来的时候顺便关上餐厅的灯，再借着蜡烛的光把蛋糕放到桌子上。虽然我告诉过外公即使距离再近这样抹黑走路也不安全，但是他不听我的。

    我爸显然在四周陷入黑暗的时候慌了一下，但他的眼神仍然落在了我身上，没有试图去寻找灯灭的原因。

    好乖，乖到我都要忍不住去挠一挠他的下巴了。

    我引导他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生日蛋糕，他盯着蛋糕和蜡烛，愣了好半天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看上去太蠢了。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得挽救一下他在外公面前营造的精明形象。我在桌子底下牵住他的手，用祝福代替了提醒：爸爸，生日快乐。

    他的反应还算快。

    外公正在手机上翻找生日快乐歌，我爸转过身来偷偷问我，怎么这么突然要给他过生日。

    能有什么多特殊的原因，过生日有什么稀奇的，不过生日才稀奇呢。而属于后者的我爸，都快把求知欲写在脸上了。于是我说，回家再告诉你。

    我怎么可能现在就满足他。

    我爸在生日歌和我的注视下许下愿望吹灭蜡烛，外公去把灯打开的时候，他似乎又被蛋糕的模样惊了一下。

    这不怪他，毕竟是我亲自订制的蛋糕，不可能会让他失望。我看着他用手指去戳了戳那朵堪比真花的玫瑰，发现那是奶油的时候又惊讶地缩回手。

    虽然这个蛋糕的精致程度确实超出了预料，但我爸这副好像第一次看到奶油蛋糕的模样，让我突然多了几分怜爱。

    我很快抛开了这种诡异的情绪，催促我爸拿走那个装饰烛台，然后切下蛋糕的第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