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Enigma变态结婚七年后带球跑了_26后入时被自体倒膜共感飞机杯榨精/Ala掉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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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后入时被自体倒膜共感飞机杯榨精/Ala掉码 (第2/2页)

真rouxue,完美还原了还没被cao开时的青涩。

    他握住白栩的jiba手yin,待半勃时套上了飞机杯。

    “老婆jiba的初次,是被自己的松逼夺走的。”

    白栩刚进入半个guitou就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顶得更深。

    caoxue的快感陌生而刺激,腔道柔嫩但韧性十足,无数皱褶一圈一圈咬着jiba,温泉一样又湿又滑,天生便是一副榨精的名器。

    飞机杯与本体共感,rouxue在陌生过激的快感下死死裹住jiba,白栩就像被丈夫和陌生男人同时双龙入洞,倒错过激的快感过于背德,小腹一缩一缩地抽搐。

    他被侵犯得两眼微微翻白,涎水打湿了雪白的下颌,连舌尖都收不回,却还Alpha上位者的本能支配下沉迷地摆胯cao那口嫩逼。

    看着他yin乱的模样,陆远阙硬得更厉害了,愉悦之余难以抑制地生出醋意。

    “……啧,老婆原来是同性恋吗?”

    “Omega在下位”和“Alpha在上位”一样,被列为ABO世界不可动摇的铁律。男性Omega的jingzi活性很低,性器除了被床伴拿来玩尿道调教以外一无是处,更不用说比露水更脆弱的女性Omega。

    但白栩是不同的。

    他的老婆那么英俊,高个子大长腿,腹肌和人鱼线不输Alpha,下颌线清晰锋利,发呆走神都像在拍杂志硬照,被强jianian破处疼到流泪失神还能抓起铁片绝地反击……如果天生喜欢做1,一定会被很多Omega叫老公。

    陆远阙越想越不开心,全然忘记自己当初也是靠柔弱茶艺骗得了白栩的保护欲。

    嫉妒在胸膛翻滚,他cao得更为狠厉,抛弃了九浅一深的技巧,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每次都干得汁水四溅,把肠道连带生殖腔捅成绵软的jiba套子。

    白栩连跪姿都无法维持,流体猫猫一样挂在Enigma臂弯,屁股高高翘起,臀rou随着cao逼的节奏一颤一颤,小腹被顶出yin靡的形状。

    他的身体显然更喜欢温存的性爱,干飞机杯时慢慢顶着敏感点磨,偶尔才浅尝辄止地顶一下腔口。但舒适的节奏完全被陆远阙打乱了,他被迫粗鲁地cao干自己的嫩xue,前后两处快感的冲击下,处男jiba被软rou紧紧吮吸榨精,丢脸地比平时更快地射精。

    “射出来了……别、别再cao了,好难受……”

    “难受?我看你爽得不行。”陆远阙被夹得舒爽极了,不再忍耐快感,把guitou捅进生殖腔里成结,“老婆的sao逼又被撑松了。”

    隔着朦胧的泪水,白栩看到全息投影的rou逼被整个捅穿,guitou卡在生殖腔里射精,水枪一样有力地打在腔壁,直到把幼嫩的器官完全灌满。

    他在羞耻和愉悦中失去了意识,身体还在余韵中不时抽搐,错过了陆远阙震惊的眼神。

    套在飞机杯里jiba竟然也缓缓成结,射出成股的jingye,徒劳地在硅胶造物里播下种子。

    后xue的芯片精准传递了知觉,白栩在双重成结灌精的刺激下哽咽失声,无意识地靠在陆远阙怀里,可怜兮兮地淌了一脸的泪。

    成结……

    白栩……竟然是个Alpha。

    陆远阙抱着失去意识的老婆,有一瞬间怀疑西泽是否已经知道了什么,只是冷眼旁观,任由悲剧发生。

    他一向以帝国利益至上,区区一个联邦逃犯,命如草芥,被用作牵制陆远阙的狗绳再合算不过。

    但Enigma随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对于这个被强jianian生下的孩子,西泽曾给予了最大限度的宽容,从繁重政务中抽出时间亲自教导。

    然后在一次又一次地冲突与失望中耗空期待,最后果断签下敕令,将唯一的孩子流放至帝国边境的混乱星海,当做清扫虫族的工具。

    西泽从不会费心算计一颗弃子。

    或许罪恶的欲念会随血液遗传,陆远阙与素未谋面的父亲一样,宿命般爱上了灵魂里印刻着不屈的Alpha,想方设法折断云霭般自由的羽翼,圈养进以爱为名的牢笼,并终将自食恶果。

    陆远阙决意不让白栩得知自己看穿了他的性别。

    他不在意白栩最初抱着什么目的登上旗舰,无外乎情报或是刺杀。

    但摊牌之后,白栩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逃离,因为此处再也没有他眷恋的东西。

    陆远阙在恐惧之下抱紧了白栩,合拢齿关,犬齿刮破了后颈。

    标记意料之中地失败了。

    ——白栩不爱他,或者说只爱最初那个荏弱美丽的他,能最大激发Alpha的保护欲。

    不过没关系。

    在未来漫长的时间里,老婆娇嫩的生殖腔将无数被信息素浓烈的jingye灌满,jiba彻底失去在Omega体内播种的能力,易感期被发情期替代,肌rou与骨量下跌,整日被钉在jiba上承欢,直至与Omega无异。

    1

    白栩呛了一点水,从昏迷中苏醒。

    陆远阙在浴缸里放了至少五个鸢尾花浴球,水面漾着梦幻般的浅紫色。

    他被过浓的香味熏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地摸向后xue。

    不怪他神经过敏,陆远阙很讨厌鸢尾花精油,共浴时总会幼稚地藏起来。

    就像做了坏事的宠物总会特别乖巧,每次陆远阙撒娇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内部被清理地很干净,白栩后知后觉得脖颈酸痛,怀疑道:“你掐我脖子了?”

    “哪有。”陆远阙无辜地眨眼,“我才不会家暴呢。”

    他按摩的手法很好,温泉缓解了身体的酸痛,白栩很快在自己最喜欢的香味里昏昏欲睡。

    “老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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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杀我,必须砍下头,或者挖出心脏。”

    陆远阙像露出柔软肚皮的猫,把自己的致命点抖落得一干二净,仿佛完全没把皇帝“你早晚会被疯掉的妻子杀死”的谶言放在心上。

    “……这是你第二次提了。”白栩的睡意被驱散,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是秘密就不要挂在嘴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这很危险。”

    “老婆,你好爱我。”

    “再打扰我睡觉,我就不爱你了。”白栩在陆远阙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好困……你每次都玩得很过分。”

    西泽总是正确的,几十年的杀伐决断为佐证,他如神只般无所不能无所不应。

    但白栩是陆远阙人生里得到的第一枚糖果,即使将来会被毒素所害,也要固执地压在舌下,不肯吐出那点馥郁的甜。

    我爱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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