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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水流的这么多真是欠G。(,C生殖腔,灌精成结) (第2/3页)
又疼又酸,他都顾不上前面发泄不出的yinjing,也顾不上被撑得大张的后xue,可怕的是,在朝厉急促的cao弄下,腔口好像真的撑不住了,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像个Omega那样,往外吐出了一点热液。 朝厉也感觉到,guitou被淋的触电般爽快,但口子太小,生殖腔还是进不去,贺亭不配合,他要是硬来,还得花点时间。 要是Omega就好了,不用他怎么cao,下面就淌着水等着进去,而且…性子再烈的Omega,只要被cao一顿,标记一上,以后闻到自己Alpha的味道就腿软发情。 但贺亭是个Alpha,也好,比起百依百顺,朝厉也愿意享受自己征服他的过程,现在什么不让他碰,以后吃惯了他的roubang,还不是和Omega一样。 朝厉顶弄得频率慢了一点,他伸出手,拢住贺亭一直射不出来的性器,轻用了点劲,裹住最敏感的前端。 并不是他大发慈悲,Alpha已经被cao到这个地步,也该给他点甜头,让他放松放松,慢慢适应被插着射出来。 他握住贺亭那根笔直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贺亭顶端的铃口被指头按压,连囊带都被朝厉照顾到,时不时抚弄,青年的手温度很高,耐心地taonong着他硬了很久的性器。 “唔……嗯……” 很舒服……但又很痛苦…… 前面被温柔的伺候着,后面却含着一根roubang吞吐,生殖腔口被撞的发疼,贺亭又不能违背本性,他太想标记某个Omega了……以至于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都无法自控的挺了挺腰,把yinjing往朝厉手里送。 朝厉柔声问:“shuangma?” 贺亭没回应,但随着撸动紧缩的后xue已经给了朝厉反馈,他放缓了自己的攻势,耐心给Alpha疏解着前面的欲望,一时间,屋子里只能听到贺亭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喘。 贺亭可能连自渎都少,被注射了那么多许莹莹的信息素,yinjing也敏感,温热的掌心刺激着,不一会儿前端就跳动着想射。 到后面,朝厉的cao弄越来越轻,贺亭几乎沉溺进前端情欲里,他抓着朝厉的手腕,似无形的暗示,让对方不要松开。 眼见着巅峰到来,朝厉却倏然停住,手撤开,放弃了对他的抚慰。 贺亭立刻探手去想要继续,朝厉忍耐了许久的yinjing趁此时在后面一凿:“别急…马上就让你射。” 他倾身往上压,按着贺亭腿弯,把双腿压到了对方的肩膀处,自己按住贺亭双手的臂窝,不准他乱动。 Alpha这下彻底打开了身体,腿呈M形大敞,臀部上抬,被摆成了适合cao干进入的姿势。 “打开生殖腔。”朝厉不容置喙的命令:“让我标记。” 第一次被Alpha进入身体,就要被强迫打开生殖腔受孕,更何况那里也不是贺亭想打开就能打开的地方,他想也不想就回应:“不能……” 是不能,而不是不行。 朝厉把这两个字当成了可以继续侵略的默许,坚硬的guitou再次顶了上去,随之而来的,是他狂风骤雨般的宣泄。 腰腹耸动着,鞭挞起臀部一阵阵rou波,啪啪的色情撞击声清晰可闻,贺亭还没有从无法疏解的难耐中缓过来,又被卷入一场混乱的攻伐,他想放下自己敞开的腿,可却被顶的反而把对方的腰夹紧了。 他像个玩具一样被摆出喜欢的姿势,强行用后xue接纳着Alpha连绵的性欲。 生殖腔口被不断碾磨着,越陷越里,那团软rou都被挤压的变了形,贺亭顾不上不适,大腿颤抖着,手也抓着床单哆嗦,胸脯一挺一伏,动了能动的一切地方在床上到处躲:“打不开…啊…别碰……那里打不开……” “打不开?” “怎么会打不开呢?”朝厉的声音似魔鬼“既然不愿意,那就只有我帮你cao开了。” 他狞笑一声,两只手臂肌rou隆起,把贺亭按的不能动弹,Alpha的姿势非常适合进入,臀rou中间的roudong又湿又滑,正往上敞着,朝厉的腰微微上抬,借了全身的重量,把yinjing残暴地钉了进去! “不!——不……” 太深了,腔口当时就被挤开,贺亭声音变了调,可朝厉今天不进去誓不罢休,紧接着的一下更重更深。 “不要……进不去。”贺亭眼神散到虚空:“太……大了……不行……哈啊……” Alpha被他cao的撑不下去了,朝厉还反问:“打的开吗?” “不行……” “不对。”他快把生殖腔口干烂了:“我再问你一次……打得开吗?” 他的问题连着粗暴的cao弄,一下接一下让贺亭不敢再回答,他只要轻轻垂头,就能看到一根粗长性器在臀间凿弄,xue口已经张成了无法想象的大小,连里面的嫩rou都被带出来一点,yin乱的吓人。 大床上,贺亭绷直了的脚背,在空中细细的颤,大腿肌rou亮晶晶的发红,跪在他腿间的男性背部肌rou发力,一片汗水,在Alpha身上享受的酣畅淋漓。 生殖腔的软rou终于没了抵抗的力量,贺亭痛苦又勾人的呻吟在某一刻忽然扭曲,侵略者的yinjing撬开了狭小的入口,猛地将yinjing没入! “啊!——呃哈……” 朝厉囊带紧贴到xue口,低低笑:“cao进去了。” 里面太小,他强行挤进去,也只能裹住guitou顶端,Alpha的身体干涩,可生殖腔里面却涌动着一股热液,他忍不住动了动,引来贺亭嘶哑的哀声。 太软了,好像只要他一退出,就会把这小小的生殖腔给拖拽出来。 “别动……”贺亭说:“不能……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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