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高H)_92.吵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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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吵架 (第1/1页)

    书房的窗户正对着院外的枣树,上午yAn光透过枣树的枝丫撒进来,在两人的脸上印上了斑驳的树影。

    裴毓捏了捏鼻心,轻声说:“你是我nV朋友,和我住在一起不是应该的吗?”

    莫奈摊了摊手:“裴先生,我答应做你nV朋友了吗?而且,就算我是你nV朋友,也不是非得住你这里吧。我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裴毓抬起了头,斑驳的树影将他那张俊秀的脸染得有些诡异,说不出的好看和危险。

    “看起来,是我太惯着你了。”他说。

    紧接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饶了半圈走到了莫奈的面前。一把将她的腰肢搂住,抱到了书桌上。

    那张h花梨的书桌,只涂了清漆。木头原本的纹路雅致美丽,还散发着淡淡香味。

    莫奈坐在书桌上,看着男人一半斑驳一半Y暗的俊脸,眼珠子转了一下,抬手g住了裴毓的脖子:“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不过想搬出去住,如果你舍不得我,可以跟我一起过去住啊。”

    裴毓Y沉的眸子稍微恢复的朗sE,他低头轻轻咬住了nV人小巧的鼻头,用牙齿磨了一下,又往下挪动,吻住了莫奈的唇。

    这是一枚绵长的吻,包含着热情和喜Ai,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息急促。莫奈安抚地又啄了几下他的唇,努力安抚他的情绪。

    “裴毓,你到底在怕什么?我不过就是要出去住罢了。”

    “莫奈,你不懂。”

    “蒋达松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在京城对我做什么的,我在你这里永远也立不起来。我想自己出去住,顺便看看能做些什么事情。”

    人活一世,总归是要自立自强。她曾经短暂的想过要依靠谁,但是世间万事,总是如此。她想依靠谁的时候,那个人让她自己站起来。

    现在她可以,这个人又想让她依靠他。

    裴毓又啄吻了她几下,双手搂在绵软的腰肢上没说话。很多事情没法说,蒋达松当然不重要。

    重要的是……。

    眼下适逢换届,政治斗争十分激烈,牵一发而动全身。她X子烈,又明显迫不及待想报仇,完全没有一点耐X。

    虽然有些商业上的聪慧,但是对政治斗争毫无概念。若是一步小心卷入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裴毓捧起了她的脸,仔细观察她的眉眼。这是一张只要见过一面,便无法忘怀的脸。需要足够的权势和财富,才能拥有的美人。

    历史上,卷入政治斗争的美人,哪个又有好下场?

    “我会帮你,你耐心一点,乖乖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就行了。”裴毓最后只能无奈地再次承诺。

    莫奈笑了,这个话她还没来京城前,裴毓就说过了。但是这一阵子的相处,让她明白,他显然是只想让她在家里做等待他的金丝雀。

    她不相信男人的承诺,或者说,她不相信任何人的承诺。

    “没想到都20XX年了,你的思想还那么封建,觉得nV人只能在家生孩子。”

    裴毓伸手将她耳边的一缕鬓发拨到耳后,只是低低的笑:“男人保家卫国,nV人生儿育nV,这是人l纲常。”

    nV人的耳垂雪白如玉,在yAn光的照S下透着暖红sE的光,他低头吮住了这枚耳垂,喘着气又说:“我们家六代单传,你要给我多生几个。”

    平心而论,抓住了裴毓,约等于抓住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对她情意正浓,没准她抓紧时间生个儿子,立马就能获得一张结婚证。

    这是多少nV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你要失望了,我是丁克。”她挣脱了男人的唇舌,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脸。

    手指慢悠悠g勒过他的眉眼和鼻尖,又划过他不停滚动,如玉珠般的喉结。

    “没有孩子,半个都没有。”她轻声说着,如同甜言蜜语,又吃吃的笑。

    她怎么会有孩子呢,她这样的,是不能有孩子的。就算意外怀上,她也会想办法弄掉。

    裴毓并没有生气,他咬住了nV人在他唇上抚过的手指,舌尖在那节baiNENg的手指上轻轻扫过。一双好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眸子里满含意味不明的笑意。

    两个人算是吵了架,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高声咒骂。书房里传出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是谁的身T雌服在男人的身下。

    沉浮,炽热,cHa0Sh,纠缠。

    娇小的nV人被男人压住,哀哀哭泣,却始终不曾求饶。

    秋日上午炽热的yAn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投下点点金sE的光斑,洒在男人的背上。

    yAn光携带者微小的灰尘,进入,又退出,其间还有多次停顿,如同一种哽咽。

    在极致的感官T验中,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那是裴毓26年的人生中,不曾理解的事物。

    身下的nV人妖娆多汁,明明已经是极致的快乐,但是却仍然让人不满,是极度的渴求,是R0UT的yu念。

    他看着莫奈cHa0红的脸,感受着她痉挛的身T,她总是能在这件事上,给与最诚实的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王尔德句子——用感官来医治灵魂的创痛,用灵魂来医治感官的饥渴。

    r0U身翻覆间,是水r交融的鱼水之欢。

    他是那条鱼,而她是那池水。鱼离不开水,正如乾必得有坤。

    莫奈已经浑身是汗,只能任由裴毓为所yu为。许久,他终于结束。

    沉重的身T趴在她的身上,细密的吻落在她Sh漉漉的小脸上。眉心,脸颊,鼻尖,殷红的小嘴。

    他贴着她的嘴,轻轻地叹息:“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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