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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装绳缚塞着跳蛋系铃铛上班/厕所被G被要求黑丝真空继续 (第2/3页)

句号先生是个位高权重之人的猜想。

    打开的黑盒子里放着一个眼罩,一条······未拆封的黑色丝袜。

    体内的跳蛋打开后,宋清温脸上的温度一直没降下来过,现在更是耻得脱衣服的手都在抖,抿着嘴拆开包装,没敢仔细看,跟着标识分了个正反就往身上套。

    丝袜材质极好,手感一流,摸上去像一捧凉水滑过手心,贴在身上冰冰凉凉的。

    黑丝贴合线条优美流畅的笔直双腿,停在大腿中段,由几条细长的丝带连接裆部的三角蕾丝内裤,单看下半身像是身材极好的情趣内衣模特,又像是放荡的站街女郎,而宋清温上身仍穿着整齐的西装,割裂的形象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极具视觉冲击力。

    宋清温工作多年养成了社畜惯有的服从性,这让他在情事上显得额外听话,习惯性的忍耐会让人不自觉更过分的欺负他。

    于是当男人施施然推开隔间门时,就看到宋清温一丝不苟地照做了。靠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无处借力,便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大腿,用来敲击键盘的手指微微陷进腿rou里。

    怎么这么听话,男人想,简直让人想把他弄得凌乱不堪。

    隔间里多出的人明显让宋清温紧张不少,呼吸声有些重,不安地偏了下头,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想要听得更清楚。

    男人手指点在宋清温小腿上,顺着弯起的曲线往上滑动,手指经过的地方像是蚂蚁爬过,细微的痒意吊得人不上不下。

    暧昧的沉默降临在狭小的隔间里,男人身材高大,往宋清温面前一站就没有多余的空间。

    这人慢条斯理,从最下面一颗一颗解开宋清温的西服扣子,露出被红绳捆绑的上半身。

    宋清温感觉很怪异,觉得自己似乎被物化成了某件高价售卖的商品,没有交流,也不需要交流,只需要遵从买家的意愿做出相应的回复,供人使用就可以了。

    体内跳蛋的震动仍在继续,xue口被撑开,挤进来大量冰凉的润滑液。

    对方做这些事时总是循序渐进的,不疾不徐,充满成年男性的掌控欲,非要把宋清温一丝一毫地反应纳入眼底,像个彬彬有礼的风月老手,玩得足够下流,但又是体贴的。

    男人试探着伸进来几根手指,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后xue温驯地纳入入侵者,对方像是对他xue口的松弛度很满意,伸手抱起宋清温放在抽水箱上。

    毫无预警的腾空动作吓得宋清温反手抓住对方的身体,抓在了手臂上。

    仅有半边屁股坐在水箱上,两条长腿垂在男人身侧,脚尖晃动着偶尔点到地面。

    曾多次进出过身体的灼热性器碰上腿根,宋清温哆嗦一下,酸疼的腰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不得不咬着牙说:“我、我腰还有点酸······”

    对方没出声,只给了他一个深吻,把没什么经验的宋清温亲得晕头转向,呼吸急促,毫无反抗的被人插了进来。

    粗长坚挺的性器深深插进体腔,把震动着的跳蛋抵进了更深处,部分身体重量压在了两人身体连接处,宋清温又哆嗦一下,被蕾丝内裤包住的性器勃起,却没法完全露出来。

    男人没等他做足准备,就掐着他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地干了几下,又分出一只手抬起宋清温的大腿往上送,快要抵到冰凉的墙面。

    “啊啊、唔!”

    宋清温惊叫一声,重心不稳地歪倒着,两手紧紧扣住对方的肩膀,另一条腿艰难地撑着地。

    被人大大地分开腿狠cao,大量的润滑液随着阳具的动作流了出来,又被带回去,交合的水声清晰又快速。宋清温没几下就被干得浑身抽搐,男人力气太大了,把他死死固定在水箱上,又粗又长的yinjing次次都顶上深处的跳蛋,cao得肠道一团乱,不知所措地痉挛着收缩,卖力讨好对方。

    “啊、啊——嗯、哈啊——好深、太大了、你别、呜、这么、这么用力——好痛······”

    宋清温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足无措,爽得身体直哆嗦,明明刚才还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和风细雨地挑逗他,yinjing一插进来一切都变了。

    如同彬彬有礼的绅士变成了不知疲倦的野兽。

    支撑身体的腿颤抖着,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地滑倒似的。男人过于激烈的动作顶得宋清温身体一上一下地颠簸着,溅出的水液濡湿了丝袜。

    蕾丝的内裤被抽插的动作带得卷成一条,又细又紧地勒住性器,宋清温难受地哼哼几声,嘴里委屈地让对方停下来,让他把内裤脱下来。

    对方如他所愿地停了下来,伸手勾起蕾丝边缘,女款的三角式兜不住男人的性器,卷成细条的裆部露出部分囊袋,黑色看不出濡湿的地方,只能从隐约露出的绯红xue口窥见一二性事的激烈程度。

    “别后悔。”沉浸在情欲中的男性嗓音低沉沙哑,宋清温听着有几分熟悉,但好听的嗓音总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手指拽断了卷成细条的内裤,稀少的布料回弹,可怜兮兮地挂在腰胯处。

    满足了宋清温小小的要求,男人继续cao干的动作。不同的是隔间里响起点铃铛的脆响,宋清温被干得呼吸困难,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声音来自哪里。

    绕过身体的红绳同样没放过yinjing,缠绕一圈的根部挂上了小小的铃铛,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叮铃啷当地响着。

    “啊、哈啊——好爽、轻点、啊——你别、别这么用力、呜——

    ”宋清温被提着腰身干,时间久了酸软的腿根本站不住,被cao得身体晃动发抖,一副随时会栽倒在男人怀里的样子。

    “别这么浪,”男人狠狠顶了紧缩的甬道一下,说:“我没锁门。”

    我没锁门。

    短短的四个字进到耳里,眼罩下的双眼猛地睁大,即使这样也看不见什么。

    宋清温羞耻得抽搐一下,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挂在yinjing根部的铃铛脆响一声,一股jingye的麝香味弥漫开来。

    “呜——我、我xiele······”

    宋清温像是脑海里炸开五颜六色的光,身体红成一片,艰难地想要缩起身体,挂靠在男人身上,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自己yin荡不堪的一面似的。

    一想到自己完全没意识到压抑声音,被快感弄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向对方求饶,宋清温只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男人维持着插在深处的姿势,等宋清温缓过劲来,一下下亲着宋清温嫣红的嘴唇说。

    “对、对不起······我不是、啊!不是故意的、别——我还没,唔——”宋清温下意识地道歉,体内的yinjing退出去一点,处在不应期的身体,让退出的摩擦黏膜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宋清温声音都哆嗦了。

    身体被绳子磨得又痒又痛,像一只落入蛛网无处可逃的小动物,被男人揉捏着呜呜咽咽地道歉,即使这根本不是他的错。

    “自己记着,以后再罚你。”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仍然硬挺的阳具再度插进宋清温xue里,又开始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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