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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抠G净私生粉zigong里的,拳交后放置晾B (第1/1页)
快射的时候,秦敞习惯性地挺腰,而后想起什么,额角的筋紧绷着,正准备抬身离开,姚寄的双腿却牢牢勾着他的后腰,一边往上耸动腰肢,一边收缩逼口,痴yin地恳求“给我”“别走”。 秦敞一掌按住他的奶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却为时已晚,大部分jingye仍旧射进了姚寄的zigong,其余则糊在合不拢的逼口。 jingye中心凹陷着一个圆形,缓缓将它们重新含进口中,腿根则是一些已经干涸凝固的白沫,时不时抽动一下,证明着身体的主人仍有意识。 柳无因在久违地“吃到”jingye之后,就彻底昏睡过去,然而只过了十几秒,头皮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在地上拖动。 他立刻看向手机,下意识向丈夫寻求帮助,却见屏幕中一片昏暗,只看得到一点天花板上的吊灯。 秦敞将手机留在床上,拽着姚寄,一路拖行至浴室。 这间房没有浴缸,淋浴间与马桶之间有一道玻璃门作为隔断。 姚寄被抓着头发按在玻璃门上,浑圆的双乳和红肿的rutou在玻璃上挤成两瘫rou饼,而更扭曲的是他那张被按着的脸。 一边脸颊遍布红肿青紫,嘴角破裂,小巧精致的鼻梁和丰润的樱桃小嘴被玻璃挤得没了形状,显得尤为可笑。 他的腰塌着,整个人全靠秦敞的另一只手撑着,才不至于软在地上。 那只手插在他的逼里,挖去浅处的jingye,随后握着拳头,借助他往下瘫软的重力,向上锤击,破开缠绵的逼rou,直抵宫口。 姚寄无力地抓挠着玻璃,喉咙嗬嗬作响,舌头无意识地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整个人往上一挺,又被秦敞扯着后脑勺拽下。 他彻底成了一个被cao坏的充气娃娃,虚软地趴在地上,额头顶着玻璃门,唯有屁股被秦敞把着,高高抬起。 刚刚破处的处女逼已经是熟烂的殷红,逼口撑得透明,双腿大张,含着秦敞白皙却狰狞的小臂,像是在软泥地里长出了一根参天巨树。 小臂上绷着三根青筋,幅度很大地在他胯间搅动。rou眼看不见的深处,四根修长的手指抠挖着宫壁,将黏着的jingye尽数刮下。 “啊啊啊……宝宝……会碰到宝宝的……”柳无因躺在床上,M字开着腿,双手在阴户抓挠,试图将秦敞的手抽出来。 他的逼口紧闭,伸进去找了一圈,自然什么也没有。若有外人见了,只当他正在yin乱地掰逼自慰。 他也确实从这样的动作中得到了快感。 “对不起宝宝……爸爸太欠cao了……呜……好舒服……zigong被老公撑坏了……宝宝要流出来了……” 柳无因细腰巨颤,湿淋淋的手改为抚摸小腹。他用小腿撑起下体,在虚空中摇摆扭动,像是一个被遥控的色情人偶。 手下仿佛能触摸到秦敞的拳头和指关节,这对他来说只是共感带来的错觉,对姚寄来说却是真实。 姚寄捂着肚子,秦敞的拳头隔着肚皮捶打着他的掌心,每一下都让他下肢痉挛抽动。 雄性重怒之下呈现出的压倒性的暴力,捣烂了他的rou体和人格,令他成了彻底雌伏的母狗,所有的感官都依附于秦敞的拳头和手臂。 从恐慌尖叫到浑浑噩噩翻眼吐舌,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秦敞抽出手臂后,姚寄腿间开着一朵糜烂的逼花,沾着从腔道内挖出、又被捣碎的白沫,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绽放着。 秦敞没再给他眼神,转身踏出淋浴间,柳无因的专属铃声在卧室里响了十几分钟,为他的暴行伴奏,如今一切结束,他该去接电话安抚受惊的妻子。 但姚寄阻止了他。 姚寄四肢无力,只靠下巴压住秦敞的脚,极力上翻眼球,也只能看到男人的大腿。 他嘴角挂着口水,吐舌舔着秦敞的脚背,被踢开就重新爬着追上,全然是一只下贱的癞皮狗。 秦敞面容冷淡,用浴巾将他的一只手绑在淋浴间的水龙头上,赤裸的脚踩上坠在胸前的大奶,用力踢了一脚。 回到卧室,秦敞三言两语解释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不小心射到充气娃娃zigong里了,好麻烦,洗了半天”。 柳无因捂着肚子,按下更多疑惑,乖巧地回了一句“老公辛苦了”。 “弄脏了的话,换一个就行,每次都洗太辛苦了。”柳无因出生以后就不知道何为节俭。 秦敞闷笑一声:“因因是想自己含着吧,什么心疼我辛苦,都是借口。” 柳无因红了脸,他习惯把自己的想法绕一个大圈后用十分迂回的形式暗示,但是他知道秦敞是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两人如今分隔两地,隔着屏幕,有些话倒更容易说出口了。 “嗯……喜欢吃老公的jingye……想一直含着……” “好乖。”秦敞弯着眼夸赞,眼中却是冷嘲,“老公知道了,以后都内射,也不挖出来了。好了,你明天不是还有个直播?早点睡吧。” 柳无因确实很困,但是下体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性爱”得到满足,反而有种合不拢的错觉,总觉得有风吹着大开的逼口,好像更空虚了。 但他知道秦敞那边都快凌晨三点了,于是体贴地没告诉丈夫自己仍旧欲求不满,顺着秦敞的话,道了“晚安”。 姚寄醒来时,天已大亮,逼内夹着他自己的手机,是秦敞临走前塞进去的。 绑在水龙头上的只是单手,他自己也可以解开,再不济也能用手机呼救,但他并没有动作。 在呼唤秦敞无果之后,姚寄抽出手机,他没有秦敞的联系方式,但是记得柳无因有个直播。 柳无因的直播是他的工作室早就定好的,助理和几个工作人员到他家里来架了摄影设备,直播他烹饪早饭的场景。 原本,柳无因是想用这次直播,秀一下他和秦敞的婚后生活,算是对那些sao扰他的网友的反击,谁知秦敞出差去了,他只能一个人做饭,再一个人吃掉。 下体大开的空虚始终伴随着他,不仅没有改善,还随着姚寄的醒来愈演愈烈。 姚寄怨毒地盯着屏幕中柳无因一如既往地从容优雅,或许只有他和秦敞知道,这朵“高岭之花”此时正忍受着怎样的情欲。 倏地,柳无因脸上的冷淡裂开了一瞬,他困惑地摸了摸头顶,又摸了摸脸颊,双眸短暂失神,光洁的手指划过眼尾,伸进口中舔了舔。 弹幕因为他这番堪称诱惑的动作沸腾了,姚寄却意识到不对。 随后,柳无因时常张着嘴,小舌缩在口中,隐晦地上勾,像在舔着什么…… 姚寄咬牙,他知道柳无因又产生共感了,然而此时此刻,他本人被无情地扔在淋浴间里,四周空无一人,那么和柳无因共感的……只会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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