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引_04 被抠开的血痂(被少宫主强制的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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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被抠开的血痂(被少宫主强制的回忆 (第1/1页)

    “对不起?”容纤影讥笑,“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

    “真于心有愧,又怎会如此纠缠不休?”容纤影似乎冷静了不少,掐着他的手松开后,葱白的手指如轻柔的羽毛般顺着他脖颈的痕迹扫在他的胸膛上。

    那微微酥痒的感触,看似旖旎缱绻,宛如最暧昧的调情,但在林乐凡眼中,却仿佛是天底下最锋利的刀刃。

    他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胸膛里的心脏却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如此执迷不悟,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吗?”容纤影的手指轻柔的挑上了林乐凡的下颚,顺着他的下颌缓缓游移,话锋一转,“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争,又怎配入他的眼?”

    林乐凡心口发苦,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事,他又怎会不知?

    云飞星白衣胜雪,鹤骨松姿,举手投足间不染凡尘,飘然若仙,令人见之便敬若神明,是隐仙宫引以为傲的少宫主。却也冰魂雪魄,冷若冰霜,无言无心更无情。

    林乐凡本以为年少时与他情同手足的自己,与旁人比起来到底亲近几分,但这种错觉随着岁月的流逝,也逐渐淡化,直到容纤影出现后,彻底被泯灭。

    他清楚的记得,云飞星甩开他的手时,冰冷的言语与不耐的态度。可在面对容纤影时,云飞星却默许了对方姿态亲密的环住了他的肩膀,那些所有的不耐,都化作了包容。

    冰冻三尺,皆逃不过绕指柔情,融雪回春,亦不过如此。

    明明极其厌恶与自己的肢体接触,却任由容纤影靠近,甚至是如亲如友的触碰。

    二人皆修为匪浅,又颇为投缘、彼此相惜,如此琴瑟和鸣,结为道侣实乃天造地设。

    每当忆起这些,林乐凡便觉得自己多余到了极点,只恨不能缩进墙角里,彻底消失。

    他自然是酸楚难受的,可在漫长的等待,与期待反复落空的失望中,他也早已习惯了麻木。

    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堪,可……

    他想起云飞星几日前离宫时,自己鼓起勇气向对方袒露心迹,不愿再“插足”在他与容纤影之间,却不知因何而触怒了云飞星。

    凌乱的衣物、混乱的气息、难耐的疼痛……

    云飞星的态度冰冷强硬到可怕,这种状态下的云飞星总是令他感到陌生又畏惧,与平日里清冷绝尘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一头令人无法逃脱的猛兽。

    无论他如何哭求讨饶,甚至后悔道歉,云飞星都不愿放过他,就连他的脚腕上都因为逃离被抓回,而留下了一个青紫的手印。

    那个一直在被贯穿的xiaoxue就更不堪入目了,就连现在都微微发肿,隐隐作痛,身体里面的rou那么软、那么嫩,却被那样粗暴的胡乱捣弄,让他捂着肚子害怕极了,连着好几天都觉得有些难受。

    比起身上,腿间的痕迹只多不少,幸好现在也只是被扯了上衣而已。

    他被禁锢了整整一夜,可当他醒来后,只剩下了空无一人的房间和遍布浑身的痕迹。

    “嘶!”胸口的刺痛打断了他的回忆,他闷哼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乳尖传来被揉捏的痛楚,而乳晕上的血痂竟也被容纤影那只游移的手恶意的抠弄着,很快就被再度揭开,重新渗出了血迹。

    林乐凡的沉默走神激怒了容纤影,他走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的,何尝受过这样的对待?偏偏还是面前这个人!

    “耳朵没用的话,要我帮你割掉吗?”他声音阴冷,指甲也重重的抠入了伤口中,搅弄出了更多鲜血。

    那个地方何其娇弱,林乐凡在疼痛之余,毫不怀疑他真的会那么做,连忙讨饶:“唔不、不要,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容纤影轻笑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靠近云飞星,不该痴心妄想,不该……”林乐凡耷拉着耳朵求饶的模样简直可怜极了,“不配与你相争……”

    容纤影似是被他这幅乖顺的模样取悦了,手上没再揭他的伤口:“明知不该,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对于与云飞星的一切,林乐凡不知要如何向人解释这些,也不愿开口,没有人会信他说的那些,若不是发生在他身上,就连他自己都不会信。

    不过这回,容纤影倒是心情颇好:“无妨,既然你贼心不死,便睁大眼睛瞧瞧吧:堕入魔道后,子寰会如何待你。”

    “子寰”是云飞星的字,也就如容纤影这般亲近之人,才有资格这么称呼他。

    林乐凡有些发懵,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何时竟堕入魔道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没有入魔。”

    容纤影低低笑了起来,愉悦至极的贴在林乐凡耳边,用只有凑得极近的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的说:“三月前,我喂你服下的朔川乌,余毒不清,百日入魔。”

    “这等小事,稍有修为的,人尽皆知,也就只有你,无知无畏。”容纤影显然无比的畅快,“子寰何等修为?你身上的毒,他难道真会不知吗?”

    林乐凡愣住了,一时就宛如踏空了一步一样惶恐空落,但到底还是不愿相信云飞星会如此对自己,艰涩的否认:“他不会的……”

    “别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容纤影怒道,“你又知道他什么,就敢如此断言?”

    “我最恶心的,就是你对他这幅死心塌地的模样!”

    地牢里的光被铁栏切割得明暗交错,洒在容纤影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显出几分狠戾的狞色,阴晴不定。眼尾那一抹艳丽的绯红,凄厉如血,刺痛了林乐凡的眼,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在羞辱了林乐凡一通后,似是终于发泄完了阴暗的心绪,容纤影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些什么。

    他的手转而揪住了林乐凡一直藏在身后的尾巴,饶有兴致的捏在手中把玩,那尾巴的大红色艳俗黯淡,尾巴尖上带着白色的绒毛,到底是只狐狸,皮毛的手感极佳。

    就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扒光了按在手下,连最后的一点藏起来的私处都要硬生生的扯出来,肆意玩弄、掌控。

    在这些修为高超的修士手中,林乐凡这样只有化形期的小妖只能任人鱼rou,就连自己的尾巴都抽不回来。

    大约是对林乐凡的手感感到满意,他竟主动提出:“若你求我,将你带回去做个灵宠,倒也不错。”

    以他们之间的过节,他被容纤影当做灵宠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只怕是比这隐仙宫的地牢要磨人得多,林乐凡真是想都不敢想。

    更何况,他心里到底还是对云飞星心存念想,盼着对方回来后,多少能够顾念些旧情,拉一把身陷囹圄的自己。

    哪怕是逐出宫门的流放,也好过不由分说的处刑。

    即便是十分不知恬耻又卑微可悲的自欺欺人,那如杂草般野蛮顽强的心念,也仍旧不愿就此放弃。

    容纤影的心情似乎又不太妙了,冷声骂道:“执迷不悟,愚蠢至极!”

    林乐凡眼中的他一贯是这样,阴晴不定,又难以捉摸。

    “既然你非不信,那就等他回来后,亲自为你揭晓答案吧。”

    容纤影的手指重重的抹掉他唇角先前沾染上的血迹,笑得十分愉快:“就问他,是不是明知我下了毒,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你入魔。”

    容纤影丢下失魂落魄的林乐凡,离开了地牢。

    地牢外春和景明,曲径通幽处,微风轻扬,掀起一片花雨,落英缤纷。

    漫天桃色,人比花娇。

    容纤影眸色晦暗,猩红的舌尖用力的舔舐去了手指上的鲜血,细细的品味着舌苔上腥甜的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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