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始皇X黑龙)短篇_阿浓/正文e,内含赵高囚凌辱小黑龙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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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浓/正文e,内含赵高囚凌辱小黑龙情节 (第2/4页)

住眼脸,那粘稠血液浇了他一头一身。阿浓几乎是沾到那古怪血浆液的瞬间丧失了法力,他飒然拔剑直指帐口愤怒吼道。

    “出来!”

    赵高拢袖缓缓走入,半张脸埋藏在阴影中。他就站在阿浓剑刃半寸处,语调平缓轻柔却叫人毛骨悚然。

    “你可知,这是什么血?”

    阿浓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他几乎是恢复记忆的一刻就感来了,他知道自己还是来晚了。

    然而时间比他预想的更迟,此时李斯那边已经拿着矫诏去逼杀大公子扶苏,而胡亥那边也举起了向兄弟姊妹的屠刀。

    “这里面掺杂了公子公主们的血,乃君上子女之血。”

    阿浓被呛的涕泪横流,他闭上眼绝望的放下剑。赵高挥手,包围在四周的人一拥而上,镣铐上身,铁环内的倒刺狠狠扎入手腕脚踝内的皮rou紧咬在骨头上。

    阿浓被押到赵高跟前,赵高看向面前仿若被一口气抽干的青年,他曾经按捺在心底的期翼。他真的想问凭什么嬴政呼唤他就理会,自己百般祈求他却从不肯出现。

    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些用来对付阿浓的器具,他不确定阿浓究竟是精怪还是神灵,但非人总是害怕这些阴毒污糟之物的。

    他是阉人,阉人阴损,他自然也清楚怎么做才能戳人最痛处。

    “在杀我前,请你让我见一眼他。”

    阿浓抬起的脸苍白如鬼,下颚斑驳粘着腥臭的浓血,他看向赵高的双眼流露着哀色,那双总是盛着温柔笑意的双眼此刻在为秦王而蓄满了泪水。

    对着这张脸,赵高不舍,却也畅快。

    “浓公子总是知道许多事,不妨猜猜此刻王如何了?”

    “秦王梓宫费鲍鱼,赵高李斯矫诏扶胡亥继位逼杀扶苏。赵高,我已是阶下囚,请放我见他。”

    阿浓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嗓音,泪珠却失控的一颗接一颗的滚落。

    赵高轻触他濡湿脸颊,口中发处可惜的轻叹。

    “你以前都叫我小高的。”

    “你究竟想怎样!”

    阿浓压抑着拔高了嗓音,一双眼睁的赤红。

    “你不要...不要...”

    阿浓无力的垂下脑袋去泣不成声,他说不出口,他真的说不出口,他想求赵高别侮辱那人的尸身,可这哀求即便出口都像是拿刀子往他心里捅。

    他没有回到自己该在的那个时空,他花了很久时间来恢复记忆。当想起一切时便迫不及待找来,但天道既然在他来时毁了他所有所携之物,连记忆也不允许他带来,这恢复的记忆也遮掩了嬴政崩逝的正确时间。

    他以为还有一年的,明明还有一年的。

    阿浓连恨赵高都没有力气,他满心满眼都是对自己的悔恨,他终于明白负薪对他设下的局。

    嬴政根本不会立后,无论他掌控朝堂与否,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做下那个看似合理的约定来将他骗离漩涡。

    为了维护他,让他避开了秦朝真正覆灭的危机。

    赵高抬起双臂拢抱住满身血污的他,像是安抚般的轻轻摸着他的后发,诱哄他哭出来。他扬起满是愉悦的面容,阴郁浑浊的眼迸发出强烈的年轻气息。

    —情愫—

    回到咸阳的豪华宅邸内,赵高迫不及待的将被如同打折了手脚的金贵鸟儿藏进自己早早准备的豪奢屋子内。

    他不是从小进宫的寺人,而是因罪获刑。在入宫前他便有一女,如今女儿也招了夫婿,但他正是权势如日中天的时候,女儿女婿便是知道他藏了个人也不会去多加过问。

    赵高似乎重新找回了权势的乐趣,他一面控制胡亥上位,一面将搜索来的珍奇物什兴冲冲的堆到阿浓跟前。

    阿浓自那一日起就一言不发,若不是赵高拿秦王尸身威胁,他恐早以寻死。

    除却为保命那会儿赵高挖空心思的讨好取悦嬴政,如今他再度捡起昔日的本事卖力讨好,却换不来那人一个眼神。

    赵高自以为自己是个耐性的人,但屡屡碰壁令他的不满愤怒如被彻底点燃的炸药桶。

    在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低声下气的向他委婉诉说自己的情意,他想用真心换阿浓对他的怜惜,但当阿浓对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诧异神情时,赵高脸上火辣辣的有种被狠狠揭开了伤疤羞辱的怒意。

    他一把掐住阿浓的脖子,眼中流露着恨意。

    “你嫌弃我?你从未想过我能...”

    赵高及时收声,他说不出那自贱的字,哪怕他真的卑贱如尘埃。若一开始低贱也就罢了,可他也曾是被看好的大家子弟,没有比辉煌过再跌落更令人恨的。

    他喜欢阿浓,正是阿浓不管他何等身份何种处境都是以对待常人的态度对待他,甚至隐隐给他一种错觉,他对自己是跟秦王政一样的。

    然而这些美好的愿景比不过阿浓对他残疾的嘲讽,哪怕他是无心的,他也不允许。

    阿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在赵高之手,甚至他迫不及待的期待赵高杀死他,然而他也做不出如赵高那般羞辱别人的事。

    最终,阿浓只是冷冷收回目光,闭上眼引颈就戮。赵高却似懂了,或者说他需要一个不杀他的借口。

    “你觉得我不会喜欢你,那么嬴政呢?”

    赵高大逆不道的直呼已故秦王的名讳,他扣着阿浓咽喉的手指松了些,声音也平缓下来,却透着丝丝恶意。

    “容我提醒,那个同你缠绵过的秦政便是嬴政。”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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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喜欢你我便不可?”

    “你不会懂,我与他,不是那种关系。”

    “那晚他要你时你便如此从了他?”

    青年歪了歪脑袋,似是在思考。回忆起那一晚的撕裂疼痛,他毫无快活可言,只是感觉到阿政难过,他便竭尽所能的让他好过。没有后天教导他的确不懂凡人的道德羞耻,即便历时千年,也只是勉强学了个人样。

    赵高不理解,只以为他为了嬴政什么都能放下,但事实上,阿浓在涉及嬴政的事上的确是毫无原则的包容退让。

    赵高怒上心头,咬着牙逼问。

    “不喜欢为什么让他cao!你恐惧他的权力?”

    阿浓不懂,他回答不上来,他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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