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醒来就被师兄师父师祖欺负(SP 训诫 师徒 无H )_第二章 窒息式站立教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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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窒息式站立教学 (第1/1页)

    季言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僵硬的腿根本无法支撑,他试图调整重心,却因为过于虚弱而再次失控。脚下一滑,他整个人向后跌去,肩膀重重撞在金属床边缘。空气中响起了沉闷的撞击声,金属床沿的冰冷刺入他单薄的肌肤。

    “嘶——”滞留针被挤压,带着些许牵扯的撕裂感,从他的手臂一路传到神经末梢。他痛得猛地缩了一下身子,低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可疼痛并未因此结束,反而像是一种信号,让背后的冰冷更快降临。

    “啪!”金属指尺精准无误地抽在他的后背上,尖锐的灼痛感从薄薄的布料下透出来。毫无缓冲的力道让季言的脊椎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床沿,却只能徒劳地挨下这一击。

    “站不起来就倒下?”男人的声音低沉,却丝毫没有情绪波动,像是在陈述某个实验中的失败品。他的话语冷酷得如同凛冬的风,听不出一点人性,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什么时候能站直了,什么时候我就停下。”

    季言试图转头,想看清楚这个施加痛苦的人,但身后的又一记鞭打直接打消了他的念头。“啪——”这次是他的右侧肩胛骨,力道精准得让他惊骇。疼痛将他的呼吸压缩成短促的喘息,他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动不了,甚至没有力气做出任何防御。

    “别想着躲。”男人低语般的话语从他背后传来,像是某种冷冰冰的警告,却又透着不可抗拒的压迫力。“你以为你有选择?”

    季言咬紧牙关,浑身的冷汗顺着鬓角滴落。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指节泛白,却不敢松开支撑着自己的金属床沿。他知道,自己再多一次的挣扎,只会换来更多的疼痛。

    背后的指尺落下得越来越频繁,几乎没有停歇,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他最脆弱的位置,仿佛在有意为之。每一次抽打,都让他体会到冰冷的惩罚与无力的痛苦相结合的极致。他的喉咙因为干涩无法发声,只能发出些微弱的喘息声,像是压抑着的求饶。

    “挺直。”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他甚至没有走上前去扶起季言,仿佛只是静静地等着,等着这个像破碎人偶般的青年重新站立。

    季言忍着背后火辣辣的疼痛,硬生生将自己的手臂撑起。滞留针的牵扯感仍然像针刺般一下一下折磨着他,他却不敢停下,仿佛一旦迟疑,就会迎来更加残酷的惩罚。

    他的腿还在发抖,肌rou因为过度紧张而酸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但他明白,他不能再倒下。他吸了口气,努力将背挺直,试图减轻背后即将降临的更多疼痛。

    “很好。”背后的男人终于开口,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语调依旧冷淡得没有温度。仿佛季言的努力只是他一场漫长实验中的小小数据,并不值得任何感情上的波动。

    然而,季言却觉得这句话像是一种冷漠的施舍。尽管他从未奢望过,但在这一刻,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间隙,都足以让他稍稍喘息。

    可是,男人没有给予更多的缓冲。他只是慢慢走近,声音淡漠得如同寒夜中裂开的冰面:“如果再倒下,就别怪我让你体会什么叫绝望。”

    季言闭上眼睛,死死咬住牙关,双腿拼命稳住。他的手臂早已麻木,但他知道,无论多么痛苦,他都别无选择。唯有服从,才能苟且地保住这一丝希望——哪怕,这希望的尽头,是冰冷得近乎绝情的深渊。

    季言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每一丝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背后的疼痛犹如烙印般一阵阵蔓延开来。可活下去的本能,让他即使站立不稳,也不敢再违抗那个男人的命令。尽管他的意识已然模糊,脑海中一片混沌,但那份冰冷的威压,像是牢牢扣住他喉咙的枷锁,让他无法生出丝毫抗拒的念头。

    “就这么站着,能坚持十分钟,我就帮你把身上的导线和滞留针拔了。”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低沉冷漠,仿佛在宣布实验条件,而不是在和一个人对话。

    季言抬起头,强忍着头晕目眩,试图将男人的轮廓看得更清楚一些。可刺眼的灯光下,那张面孔却只显得更加模糊冰冷,仿佛是一座没有温度的雕像。

    “你最好不要违抗。”男人向前走了两步,俯视着季言。他那深邃而空洞的目光像冰刀一般直直扎进季言的内心。“记住,你现在的命,是我给的。你要知道感激。”

    这句话让季言的心狠狠一颤,他垂下眼睑,不敢多看。他的喉咙干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尽全力保持站立,哪怕每一秒都像是地狱的审判。

    冷白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狼狈。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衣不蔽体,身上仅有的衣物破破烂烂,像是被刀割般残缺不堪。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地方仍在缓缓流血,暗红的血迹沿着伤口蜿蜒下滑。可他已感受不到那些伤口的疼痛,反而是背后火辣辣的抽痛和腿部撕裂般的酸痛,让他每一秒都像在刀尖上挣扎。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身上的狼狈,不要去注意身体的疼痛,更不要被那刺骨的冷意击倒。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顺从,只有活下去。

    时间仿佛凝固了。实验室的冷光愈发刺目,季言觉得自己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声。他的额头渗出冷汗,汗水滑过面颊,带着微凉的触感,滴落在地板上。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稀薄的欣赏:“时间到,表现不错。”

    这几个字像是天籁之音般传入季言的耳中。他的身体彻底脱力,差点再次跌倒在地,却强撑着扶住旁边的金属床沿,才没有让自己倒下。他的嘴唇干裂得几乎要开口流血,却忍不住颤抖着吐出轻微的喘息,仿佛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男人走上前,冷冷地低头俯视着他,目光中没有半分温情,但也没有了之前的惩罚意味。他伸手,将连接在季言身上的导线和滞留针一根根拔下。那些导线被拔出的瞬间,带来的刺痛让季言倒吸一口凉气,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

    “疼?”男人将最后一根滞留针丢进旁边的废物盒,冷冷道,“忍着。”

    季言抬起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的干涩让他发不出声音。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用尽全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不让自己再次跌倒。他知道,无论这场折磨是否结束,目前的他,没有任何权利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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