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竟然被强制爱了_五,我得随时等候兰登使用。你们在做什么。伪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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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我得随时等候兰登使用。你们在做什么。伪修罗场。 (第1/2页)

    那场争吵后,戴尔蒙消失了几天。

    海德过上了没事就被兰登cao一cao,但不必担心有人随时会突然破门而入的日子。不得不说他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但另一方面,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前路依然是漂泊不定的。

    这就像脖子上悬挂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铡刀,身处其下,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刻迎来最终审判。

    于是很自然的,海德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绪里产生了抛下一切、逃之夭夭的想法。

    “你在想什么?”

    温和的声线唤醒了海德的理智。

    海德饥肠辘辘地放下一支空掉的营养液,缓缓呼吸,努力不去闻空气里的rou香。

    “没什么。”海德垂着头道:“我可能是有点困了。”

    “兰登对你太严厉了。”亚尔曼不疾不徐地用餐刀切割着打包回来的牛排。

    它应该来自附近的一家私厨,因为到现在它还散发着热气。亚尔曼一刀下去,鲜红的rou汁就在冷白的盘子里绽开了,活像一朵美味的花。

    “营养液可不是正常人该吃的食物。”

    亚尔曼用叉子扎起一小块rou,凑到了海德鼻尖下面——“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必那么紧绷。喏,不来一口吗?”他弯起眼睛邀请海德道。

    “抱歉,我不吃。”海德嗅觉和味蕾突然受到了浓烈迷迭香和rou香的双重偷袭,他迅速地转开了头,艰难地咽着口水拒绝瓦尔曼:“我要保持……体内干净,以便兰登随时使用。”

    “兰登才不喜欢‘走后门’。”亚尔曼道。

    他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恼怒,也不再坚持引诱海德“违规”,这让海德好受了一点。

    接着,他面色如常地聊着家常:“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喜欢‘走后门’的人,是戴尔蒙啊。”

    “唔……嗯。”海德慢半拍地应了一声,他盯着米白色的桌布,整个人都坐立不安了起来。

    “我应该回屋了。”海德道。

    说完,他便急急地站了起来,椅子在他后方发出了“吱啦——”的刺耳噪音,因此完全掩盖了大腿跟部撞在桌沿边上的闷响。

    “抱歉。”海德心不在焉地道了个歉,然后他转过了身——

    “你在害怕什么?”亚尔曼道。

    他在餐桌后慢悠悠地开了口,态度闲适,就像只是说了一句简单的玩笑话。

    可他透露的信息,却让海德无法真正地一笑而过。他回过头,条件反射地扯起嘴角,弯出了一个格外僵硬的弧度。

    “我没有。”

    他说着否定的话,一边用力地摇头,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话里内容的真实性。可是,手上同时也多了许多小动作——他在无意识地撕自己食指甲床边的小倒刺,非常用力,把那根可怜的指头直抠得鲜血淋漓都没有停下来,似乎突然成了一个没有痛觉的人了!

    这明明就是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的模样。

    兰登是怎么做到在几天内就把人弄成这个样子的?亚尔曼考虑着,却做作地叹了口气,放下刀叉,跟着站了起来。

    刀叉碰撞餐盘的声音让海德的胃猛抽了一下,他用力地眨了眨眼,死死地盯着亚尔曼,干涩地道:“你想做什么?”

    亚尔曼走到海德的跟前,抓起他的双手,强行打断了他虐待自己的动作。

    “我想帮你呀。”亚尔曼细声细气地说。

    他说这话时刻意地放轻了声调,似乎是不想吓到谁。

    “你呢?”亚尔曼捏着海德的手,询问他:“你又想做什么呢?”

    兰登不是个细致体贴的好金主,海德搬到这座宅子里好几天了,他也没想起来要给海德购置几件像样的衣裳,所以海德此刻穿的是兰登的一件睡袍。

    兰登身材高大,它的尺码对海德来说有点太宽松了,他动作稍微大一点,领口就会从他的肩膀上滑下去。

    但现在海德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汗毛直立地抽回了手,像看怪物般地瞧着他眼前的面带微笑的亚尔曼。

    “你难道又在想逃跑的事吗?”亚尔曼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随后他解释:“别这样看着我,你的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

    他知道了!海德牙关弹动了起来,“咯咯”的轻响从他齿根里传了出来。亚尔曼会把这事告诉兰登吗?他会的!他一定会说的!

    海德马上被恐惧淹没了,他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头,道:“我没!不是、不要。”

    亚尔曼没有想到海德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他无语了数秒,才蹲了下来,轻轻地拍了拍海德伶仃的脊梁。

    “放松点,我不是在威胁你。”亚尔曼道。

    他目的不明地轻声细语哄海德放开自己的脑袋:“没关系的,我们只是在闲聊,谁会把闲话当真呢?”

    “你不会告诉兰登吗?”海德抬起头,用期许的眼神恳求亚尔曼:“我什么都没做……你没有必要告诉他,对吗?”

    亚尔曼怔了怔,仿佛是不明白话题怎么会转到了这个方向。

    他再次拍了拍海德的肩膀,思考了片刻才道:“我不会。”

    “我不会把毫无根据的猜测告诉兰登。”亚尔曼流利地扯谎:“你知道的,他是一位‘暴君’,在他手下讨生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说着做了个绘声绘色的为难的表情,仿佛自己说的全是掏心掏肺的大实话。

    “抱歉。”海德不自觉地又道了一次歉,他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但直觉告诉他这会儿他最好是这么说。

    “没关系的。”亚尔曼心下满意,奖励地摸了摸海德柔软的发顶,安慰他道:“你只是太害怕了。”

    海德精神依然紧绷着,他喃喃道:“我希望我马上干脆利落地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胡说。”亚尔曼立刻喝止了他。

    海德漂亮的脸上因此涌上了一丝痛苦,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比痛苦还沉重、如阴影一般挥之不去的东西翻涌了上来。

    一个破碎的瓷娃娃,亚尔曼脑中忽然闪过了这个比喻,然后,他便理解兰登到底在海德身上做了什么——

    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帝都不缺美人。

    帝国幅员辽阔,每分每秒都有五官标致的人在这片土地上诞生,因为一些必然的原因,他们当中有许多人都会抱着不同目的来到帝都。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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