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替嫁O是我的白月光_1、联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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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联姻 (第1/2页)

    街上风呼呼吹,眼看就要落雪。

    李译月裹紧外套,在街边的路灯下等着。

    天太冷了,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不禁跺了跺脚。

    他身边还站着两三个女孩和男孩,穿得比李译月单薄,脸上敷着艳俗的妆。他们也觉得冷,但明显没有更厚的衣服,只好一支一支抽着烟。

    尼古丁的味道夹着他们复杂的信息素味,被风吹到李译月鼻前,他默默朝旁边挪远了一步。

    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停在李译月面前,Alpha的气味一下将李译月围住,他意识到来者不善。

    果然那两人说着恶俗的话,开始对李译月动手动脚。

    李译月一慌,瞪大着眼睛让他们滚。

    像一只应激的小鹿。

    两人却更兴奋了,伸手就要按住李译月,这时一阵轰鸣,一辆黑色跑车停在几人面前的马路边。

    人们都被这动静吸引,停下了动作,朝那辆车看去。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颀长、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快步走过来。

    虽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他身上松柏香的信息素比夜风还冷冽。迈着长腿,三两步便走到那两人背后,抬手捉住二人的后颈,将二人的头相对一撞。

    “咚”的一声,两人齐齐倒地,额头鲜血直流。

    周围惊叫四起,顾沉却充耳不闻,只扔下几张钞票,夺过李译月的手腕,几乎是拖着李译月一样,将他塞进副驾驶座,关上车门,上车,长驱离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周围人看着扬长而去的车辆,都没来得及反应。

    李译月也是。

    不过他坐在车上,不一会儿就冷静下来。

    他脸上还沾着刚刚那两人溅出来的一点血。

    鲜红的血迹在他的侧脸上,更衬得他皮肤雪白。他的鼻尖被冻得有点泛红,头发和睫毛都染着寒冷,而一进车内,被暖气一烘,反而化成湿润,像细碎的钻,也像欲滴的泪水,垂在李译月眼前。

    李译月把头靠在椅背上,脸侧向车窗一边,长舒一口气,不说话。

    即使刚刚发生了一场闹剧,他和顾沉也无话可说。

    顾沉瞥了一眼李译月脸上的血迹,伸手过去想替他擦掉。谁知李译月头一偏,躲开了他的手。

    “啧。”顾沉空吃一口气,将手放回方向盘,但忍不住,还是开口说,“不是叫你别站在路边等?遇到这种人渣,把你当什么了。”

    “呵。”李译月一笑,“他们又没说错,我不就是婊子吗?”

    顾沉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了方向盘,说不出话。

    李译月这时才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哦,不对,我跟那些婊子不同。他们还能换着人cao呢,但我只能让你顾沉一个人cao。”

    “……”顾沉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握越紧。

    李译月看见他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车内顾沉霸道的信息素越来越烈,李译月有些喘不过气,但他不打算闭嘴。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闭嘴!”顾沉忍不住,喝止道。

    但李译月不依不饶,“顾沉,你说他们人渣,那你是什么?只嫖一个人,就不算是嫖客了?”他故意的。

    顾沉终于被他彻底激怒,大吼道:“李译月你别说疯话!”

    这句话仿佛触到李译月逆鳞,他更加失控,一下从座位上坐起来,“疯话?我怎么能不发疯?是你把我逼疯的,顾沉,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逼的!”

    说着,他抬手一把扯下自己后颈上的抑制贴,浓烈的花香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喷涌开来。他自从做过手术之后,信息素和发情期就再也不受控制,只能每天靠药物,和缠在脖子上的抑制贴做物理控制。

    “李译月!”顾沉被他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影响到,手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车身一偏,顾沉赶紧稳住,“你别做傻事!”

    “你把我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干脆一起去死吧!”李译月声嘶力竭地咒骂到,赴死一般,扑向顾沉——

    跨江大桥上,黑色的跑车突然向一旁倾斜,失控般向桥中间的护栏狠狠撞去!

    接着“砰!”的一声,一道火光炸起,失控的车停了下来。

    只剩尖锐刺耳的警笛久久萦绕在夜空中。

    但黑夜还很长……

    1、

    2000年,南江市。

    车还在开,李译月迷迷糊糊醒过来。

    他刚打了个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他只记得自己刚上车时,还是南江市医院李院长那个遗弃在乡下的私生子。

    而现在,车一点点向前开,李译月坐在里面,仿佛一颗夹在蚌rou中的沙砾。被摧磨、抛光。

    等车停在顾公馆前时,蚌壳被撬开,一颗圆滑光洁、等人赏玩的珍珠被剜出来——他成了顾家少家主的Omega。

    这个十岁便失去父母,一度被家族架空的傀儡,现在仅短短几年,就雷霆手段将顾家产业尽数接管的Alpha。

    他的联姻丈夫,顾沉。

    李译月听说,他今年刚满二十五岁。

    “先生,到了。”管家打开车门,彬彬有礼道。

    李译月下车,在清晨的雾中,走进了眼前这幢房子。

    房子是上世纪留下来的建筑,但装饰得很新。

    李译月许多东西都没见过,他一步一看,不自觉得头越来越沉。

    房子很大,但只有一个阿姨在,姓张。她说顾沉不喜欢外人太多。

    阿姨帮李译月把行李拿进来,带着他上楼到房间,一边道:“您的东西还挺少的,是稍后还会运过来吗?”

    李译月摇摇头,道:“没有,就这些了。”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带。

    “那您好好休息,顾先生白天去办事了,应该下午就回。”

    “好。”

    告别阿姨,李译月走进房间关上门,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李恪特意选了这个日子把他送到顾家来,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娼妓,一个被放在礼品盒里的情趣人偶。

    他不是来结婚的,只是被送来给顾沉cao的。

    顾沉是顾家年轻的家主,他所掌握的这一支,是顾家权势财力的核心,其他都是不成气候的旁支。如果李译月怀上顾沉的孩子,那孩子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顾家的继承人流着一半李家的血,这能给李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权力和利益。

    李恪和顾家联姻,为的就是这个。

    李译月按照计划到了顾公馆,便给顾沉发消息:“你好,我已经到了。”

    不知怎么,李译月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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