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杀前夫后和绑架我的alpha殉情_3 脱给别人看,不如脱给我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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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脱给别人看,不如脱给我看。 (第1/1页)

    这间私人诊室,亦或是容逢的专属办公室,宽敞明亮,还带有高楼层俯瞰的落地窗,装横多为蓝白,以降低患者的心理压力。容逢扯着人进来,随即关上门,再把人压到墙角,低下头,笑着问:

    “怎么了,宝贝,别摆着脸,我可没惹你吧?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还没空去找你。”

    “你少在这发疯,做个样子都装不了一刻钟?”

    虽然受制于人,姚珑也只是挑着眼冷视,被压的不耐烦了就揪住对方的领口,逼他为自己腾出空间。

    一般医院都会在空调中加入阻隔剂,保障治疗环境的安全,避免因信息素发生恶性事件。但只限于公共区域和普通诊室,这里明显是没有的。面对一个标记过他的alpha,他拿不到优势,但肯定

    “没关系啊,我这的隔音很好,保证外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容逢笑眯眯地盯着他。

    “你……!”姚珑算是被气到梗塞,一双标致的眼睛又急又恼地瞪着容逢,即使他知道,容逢大概率不会乱来。

    果不其然,躯体上的僵直没持续太久,容逢率先结束这逼仄的氛围。

    “先把你的体检报告解决,再告诉我警察都问了你什么……怎么还是不开心的样子,不想演戏给你jiejie看了?”

    “你少贫嘴,把正事办了,”姚珑冰着脸坐到沙发上,双手抱臂,“要做就快一点。”

    容逢把眼镜摘了,放到檀木桌上。其实他的眼睛没问题,戴眼镜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他转身,笑着说:“那就先检查外科……衣服脱了。”

    姚珑象征性地,将最外头的红色毛织披肩给拿下。

    “继续。”

    “你到底想做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容逢直接逼近,伸手捏住一只衬衫上的纽扣,颇有副要帮他脱的样子,低声说,“脱给别人看,不如脱给我看。”

    那根原本游离在两双相视的眼睛中的,胡搅蛮缠的线,瞬间绷紧了。

    alpha眉骨投下的阴影,使他幽邃的眼睛如同深渊般,不可启齿的共同回忆在其中下坠。

    “好啊,骨头够硬。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

    容逢掐着眼前人的后颈,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带着怒意吐出这句话。他摘下眼镜,丢弃斯文的表象,展现出暴戾的本性。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到极点,但脸上仍然是沉静的,维持理智的摇杆。

    他阴冷地注视着靠在墙边的姚珑,单膝跪地,高大的身形盖住了omega目及的所有光源,以一种堪称亲密的距离,来威胁、恐吓。

    如果疼痛无法使一个人开口,什么可以?

    容逢莫不可测地偏转头的角度,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的jiejie,叫姚玲,对吧?”

    他微笑着,垂下眼,宽厚的手掌温柔地将omega额前的湿发拨开,让靓丽精致的五官暴露在视线下,欣赏omega被戳开保护层而一瞬间因惊恐而扭曲的表情。说实话,他觉得姚珑长得很对他胃口,甚至有点眼熟,可能是美人的通病——omega皮相秾艳,但骨相过于高挑,容易带来不可亵渎的疏离感,恰好中和那股不知觉的媚态,上挑的眼型也成了薄刃。

    omega浑身都被凉水弄湿了,口鼻因呼吸充血而异样地红,虽狼狈,却有抹惊心动魄的刺激感。

    “我要是照张相,发给她,你说她会不会来救你?”

    容逢越靠越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

    姚珑轻咳几声,唇边还残留来不及吞下去的涎水。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缩起肩膀。最坏的打算,早在他认清情况时就做好了——被拖进盥洗室前,他看见容逢的屋子里摆满了外科手术的用具,以及新旧交间的屠宰刀、电锯……他可不会认为这些吓人的东西是个人爱好。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alpha,十有八九在干着不可告人的行径。

    绝对不能把jiejie牵扯进来。

    姚珑把头偏向一边,不愿与alpha呼吸同一片空气。几秒后,在容逢拑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回来前,他回视,气道不受控地颤抖,带动着细脖,鼻腔犹如被熨斗灼烧般煎熬。

    “愿意说了吗,你亲爱的丈夫在哪?我洗耳恭听。”

    容逢接受着omega憎恶的目光,只感到可笑。他看着那薄唇翕张,挣扎着吐露出几个字。

    姚珑说:“在南山收费站后面的垃圾填埋场。”

    一个偏僻的景点,容逢眯起眼,道:

    “躲在那种地方,真够恶心的。”

    “还有……中央林地的护林河里。”

    “嗯……什么意思?”容逢陡然单手掐住omega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危险,“你最好别耍花招。”

    姚珑盯着他,突然笑了一声,自暴自弃般嘲讽:

    “我家别墅,厨房的那架大冰箱,里面还剩一只手。如果你也想要的话。”

    一瞬间,洗室内静到只剩下水滴声。

    omega的那双眼睛,至高地,挑衅般地,映出得胜的神情。

    容逢顿感头皮发麻。然而,他接着被引起一股莫名的腾沸,来自于血脉,来自于身为AIpha的本能——只因亘古的压制关系被打破了。

    这贱人分尸了他的AIpha。

    于是,他放弃了继续审问,站起身,好整以暇,重新把放在台沿的眼镜戴上。这似乎是一种转换的过程——那个文质彬彬,亲切友善的医生又回来了,他就像问候自己的病患一样,凝视着omega,但很难分清其中有没有私心。

    “或许应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行啊,”姚珑半低着头,黑发都粘在脖子上,如同在水里死过一次,再睁眼时已经不是人了,“那您请便。”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冲对方一笑。

    “真是个大麻烦,令人头疼。”

    容逢小幅度地来回踱步。

    “一般来说,直接当做废弃组织处理比较便捷。”

    他听上去确实很头疼。

    姚珑又笑了,他实在想不出这AIpha有什么理由放过他,一个事业有成、未婚多金的待被捕绑架犯,且大概率不是初次作案,怎么可能放走人质去自首。

    于是抱着必死的准备,姚珑开口说:

    “是吗,那不如在这里就掐死我,省得我咳的难受。”

    容逢没有立刻回答,他的两只黑眼睛,窥探般打量着姚珑,似乎是有什么不解,又似乎是想发现什么。显然,他的兴趣被这个omega点燃了,他恍然大悟,原来他长久以来看作兔子一样温顺的弱者中,也有毒蛇这样的猛兽。片刻,他用玩笑话的语气,道:

    “也许是个不错的提议。”

    容逢没有动手。准确来说,两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碍于被缚,姚珑的可活动范围有限,加上他的喉咙气管鼻腔仍然火辣辣地疼着,吸气也不是吐气也不是,整张脸的颜色就像被水洗褪了。一旦结束激烈的对峙进入防守,他紧张太久的神经断连,无可奈何地松懈下来,就导致了全身的脱控失力。水滴声像某个催眠钟表指针发出的摇摆声,他感到头晕目眩是、燥热非凡,连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

    各种支离破碎的传感交织到额前,姚珑强撑着,却止不住打颤,犹如烂荷般倚在墙角。

    怎么回事?

    容逢疑惑地俯身。他拨开omega面庞上的湿发,去碰omega的额头。

    直至他闻到一股,茶香。

    他骤然停住手,拉开距离,沉下音,说:

    “你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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