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第一兵法家_第四百零六章 路遇卢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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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零六章 路遇卢植 (第1/2页)

    十月初。

    大雨连绵。

    行军因为连绵大雨,大为受制。

    已至钜鹿郡中,大雨滂沱之中,两支队伍迎头雨中撞见。

    道两边是土岗,中间是路,两下恰堵在路中。

    两方在雨中各自警惕,互相观察。

    人多的这边,出来一顶盔掼甲的军官,军官拿眼观瞧瞧,只见,对面只两骑,後边举旗那小卒倒罢了,旗面上斗大一刘字大旗,不知谁人人马。当先那一人,骑黑马,豹头环眼,上身ch11u0,Sh衣搭肩上,一只蛇矛扛在肩上,一副彪悍做派。

    可看这黑汉头上也无h巾,到底是贼还是不是贼,也拿不定主意。

    官军人马驻马观瞧之时,豹头环眼的大汉,也好奇打量对面。

    看清这队人马装束,黑汉顿时眼都亮了,好家伙,看这队人马,前面的一群骑士,个个身穿鱼鳞大铠,甲後有赤红背羽如cHa双翅,头盔上有长翎,挺拔摇曳。

    这队人马古怪。

    再看这队人马所举大旗,旗上有青龙朱雀,就是不见名号,看不出是谁的兵马。

    相持了一会儿,官军军官耐不住了,手拿鞭一指,“毋那厮,莫挡路,我等有要事,让路!”

    张飞闻言怒了,手中丈八蛇矛,往地上一刺,马一横,挡在道中,爆喝如雷,“哼!哪里来的鸟人!你有要事?你家爷爷急着去去讨h巾,要让,也是你给爷爷让路!”

    官军军官大怒,差点拔剑来战。

    官军军官气傲,张飞脾气暴躁,也不承让多少,两方就堵着路,僵持不下。

    大雨滂沱,闷雷滚滚。

    嗒嗒马蹄声打破了僵局。

    “吁~”冒雨前来的刘备勒住缰绳,“翼德,前方何事?”刘备喊问。

    “大哥,这不知哪来一撮鸟人,挡我去路,好不气人!”张飞气骂到。

    刘备此时也注意到,路对面一彪人马,装束华贵,非是寻常。

    心下有了计较,刘备驭马前来,“翼德,让路,莫要为难上差。”

    有刘备开口,张飞这才冷哼一声,不跟对面官军顶牛了,让开去路。

    对面官军很不像话,刘备因为义弟张飞阻路之事,在马上朝对面抱了抱拳,算是赔礼,对面官军连回礼都没有,根本不正眼看立在道旁特意让路的刘备一眼。

    “走!”官军将领一挥马鞭,招呼队伍继续前进。

    ——

    目睹着官军骑兵从面前经过,刘备此时生出了和张飞一样的感觉,这夥人马,甲带背羽,胄竖长翎,马也是一sE的高头大马,一副豪贵模样。

    刘备心下疑惑,忍不住上前问,“敢问这位将军,钜鹿兵荒马乱的,你们是何方人马?yu往何处?若是同路,我等还可照看一截。”

    官军军官勒住马,看了道边刘备一眼,随口道了一句,“我等奉朝廷令,押赴罪臣卢植回洛,不必相送。”说完,往前去了。

    天空咔嚓一个惊雷。

    马上端坐的刘备,瞳孔一缩,陡然一惊。

    愣了许久,沉重的囚车咕噜噜的响声惊醒了刘备。

    雨幕哗啦啦飘落,眼前驶过的囚车中锁着一人,此人手腕被铁链锁住,露在外边的脑袋,被雨淋的披头散发,不成形状,更是看不清面目,更是不知Si活。

    刘备心中一颤,眼中发热,匆忙驱马拦住囚车,不管官军的呵斥,刘备翻身下马,来到囚车旁,仰头声音颤抖着问,“车上可是卢师?”

    囚车上,卡在囚车上的一颗脑袋晃了一晃,囚在车中的人,用手艰难的拨开披散的头发。

    一声虚弱苍白的声音响起,“何人……咳,是何人唤我?”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卢师,刘备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倒於泥水之中,“卢师何至这般境地!”刘备声音悲痛,“学生来迟矣!”

    言罢,刘备怒喝,“翼德,领兵来!截住此夥!”

    “领命!”张飞呼喝一声,纵马去了。

    事出突然,官军们反应过来之际,刘备已拔过雌雄双剑,大喝一声,吐气扬声,匡匡两剑劈开囚车。

    官军士卒还要来讨扰,刘备双眼赤红,剑一轮,咔嚓乒乓声中,连砸带斩,不知劈断了多少枪头。

    失去囚车的束缚,囚中之人虚弱的病TT力不支,差点从囚车中摔出来。

    一只有力的大手搀扶住囚中之人,小心的把囚中之人背到背後,“老师,咱走。”刘备背起人就走。

    前边还有官军持枪举刀相拦,刘备对眼前刀枪视而不见,直直撞了过去,官军却愣是被撞开,不敢真个拿刀枪伤人。

    不一会儿,关张二人领兵来,大雨中汇合了背着人冒雨回来的刘备。

    此时,稀里糊涂的被人从囚车里背走,囚者尚未弄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心中茫然,“义士,你何人也?何故砸我囚车?”囚者声问。

    刘备不由止步,沉闷片刻後,“卢师,随我回营再说。”

    官军队伍被截了,人马全被关张二人扣押。

    ——

    此时大雨中,後军,李孟羲突然听到前边游骑呼喝而至,说就地紮营。

    李孟羲不做他想,只以为是雨太大,停下休整下也还好。

    匆匆当道支起的中军大帐之中,一件厚氅披在了卢植身上,冻的瑟瑟发抖的卢植感受到一丝温暖。

    卢植再一看跪倒在帐中的口呼老师之人。

    卢植疑惑无b,他不识得眼前人。

    刘备此时像个孩子,满脸堆笑,语气欢快,“卢师还记得学生吗?某是涿郡刘备,字玄德。十来年前,曾投卢师门下求学数月……”

    噫,卢植顿时想起了,忙问,“莫不是当初随公孙瓒一同求学的刘玄德?”

    刘备笑逐颜开,“正是学生。”

    师生在这个尴尬情形下相见,都想说话,可寒暄过後,都不知该怎麽说话。

    好一阵沉默之後,卢植突然看见刘备还跪在地上,忙说,“玄德!快起,快起,莫跪着了。”

    刘备领师命起身坐在下首矮几後坐好。

    卢植看了刘备好一会儿,终於看出来了,眼前之人,耳朵奇大,眉眼间,依稀有当年少年时模样。

    当年少年,如今已魁梧rEn,想到时过境迁,自己也年过五十,却囹圄囚车,卢植不禁悲从中来。

    “唉!”话不知从何起,到了嘴边,卢植一声长叹。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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