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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他的腿偷偷夹紧着 (第1/1页)
39、 景峰呈的家比我那个出租屋干净敞亮多了,他只要闲下来就会把家里所有东西包括我都收拾的井井有条,是个对外精英,对内居家的绝顶好男人。 做饭的时候我一边收拾食材一边和他闲聊,不动声色的接近他。 我确实是故意的。 他嗓子不舒服,说话声音小,想听清的话就必须贴在他耳边,没聊几句我整个人都要靠在他坚实有力的胸肌上了。以前他很排斥肢体接触,想来有部分原因是他奇怪的身体不能被别人发现,即便是我也不行。现在被“我”负距离进入后,他对肢体接触的抗拒少了很多。 有便宜不占是大笨蛋。 他的胸肌饱满且有弹性,把围裙撑得满满当当,大学那会儿我就幻想过他穿裸体围裙站在厨房被我后入,当时没见过他的jiba,还觉得他的jiba超级大,能把围裙下摆都掀起来,我cao的时候就会上下甩着,擀面杖一样一下下敲打着台面。 我咽了口唾液,有点儿手痒,想从围裙缝隙里伸进去揉他的胸肌,根本顾不上听他说什么。 “嗯?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仰起头问他。 他的五官线条硬朗,脸颊瘦削,睫毛浓黑密集,眼角微微上挑,凌厉有神,别人都说他的眼型冷漠凶狠,很难接近,不过我看不太出来,只感觉他帅得很。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让我老实点儿坐椅子上。 换作以前的我,肯定啥也不想就回餐厅等开饭,偷偷瞄几眼他挺拔的背影和圆润的屁股就算解馋了。可现在我的阈值被拉高了很多,单单看他的背影已经满足不了我,就想摸他,cao他,听他在我身下喘着气说不要了。 但我不能那样。 我只是表达了一下好感,他勉强接受,如果太过急色,难免会让他心理不适,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他都答应我了,我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而且他喜欢强势霸道的人,喜欢身体被支配掠夺的感觉,我如果和以前没什么区别,那他肯定不会对我有别的想法。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强硬地掰过他的脸,狂亲他的嘴巴,亲的他腿软腰酥,把他那对大奶子揉得通红,然后像晚上那样冷冷的说: “记住,这才叫不老实。” 他不知道我的内心正激烈挣扎着,手掌放在我的额头上推了一下。 “你……你不觉得很热吗?” 我额头都在冒汗,依旧嘴硬的说: “我一点儿也不热啊,你要是热的话就先脱一件衣服吧。小心油溅到你的衬衣上。” 他脸通红,显然热得受不了,听到我这样说却只是嗯了一声,把衬衣上面的扣子解开三个,正好到胸肌下方那一颗。鼓胀的胸肌将衣服布料顶起一些,可以看到大片蜜色的肌肤和中间的沟壑,日常的白色衬衣好像变成了深v情趣服装,再搭配上浅棕色的围裙,根本就是勾引我把手伸进去把玩那对比女人奶子还要饱满的肌rou。 我感觉一股热流向下涌动,jiba已经准备上膛了。 他却咳嗽了一声,别开脸说: “我很快就做完了,你出去等几分钟吧。” 他的嗓子昨天叫床叫坏了,沙哑的好像砂纸打磨过一般,声音也很小,但我却从他的神情中感受出了一些混杂着rou欲的情色气息。 他用手肘把我推到厨房门口,接着转身继续炒菜。 我靠在门框上凝视着他。 只有和他上过床才能体味到那种细微的变化,就像一个被滋润疼爱过的熟男,动作间总是有种微妙的不和谐。 他做饭比以前更加娴熟,颠勺的动作都干净利落,我的视线却无法在他的胳膊上停留片刻,注意力完全被他的下半身吸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的站姿比以前拘谨很多,好像…… 腿闭合的太紧了。 我额头的汗越来越多,浑身燥热难耐,口干舌燥。 他说话费嗓子,吃饭的时候我就张嘴说个不停,讲他走的那几年发生的事。能讲的太多,毕竟我最开始什么都不会,闹出好多笑话,什么资料送错地方,开会时间记错了,boss独自一人站在会议室等我们部门的人,一听到别人喊我的名字就头晕耳鸣。 他听得很认真,却没有笑我,眼神中带着点心疼。 我立马委屈起来。 刚工作那段时间其实我也没什么感觉,每天忙的和陀螺一样,回到出租屋倒头就睡。我效率比别人低很多,还总是出错,所以要付出更多努力才行。和我一起进公司的同事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参与到项目组的工作中,只有我做不到。 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可我当时真的很需要他。他在我心中是无所不能的,能为我解决所有困难。 但发给他的消息却只说了一些琐碎的小事,下暴雨忘记关窗户把阳台弄湿了,公司下面有一家咖啡店养了只肥猫,同事的性格都好棒什么的。 我明明想说我真的不行,胜任不了私企高强度的工作,不想上班,一个人好痛苦,你带我走吧。 我能想象,如果他回复我的话,我肯定会嚎啕大哭,对他倾诉半天后毅然辞职,拖着行李箱去找他,管他什么语言不通、签证手续办不下来,只要在他身边,打黑工都可以。 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他一直没有回复我,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记得我当时的迷茫和绝望。 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这么突然? 这个工作我是真的做不下去了,好难,能不能和我说几句话啊。 直到两个月过去,我的卡里多了一笔五位数的工资,我郁结的心情就突然好了起来。工作莫名其妙也上了手,闹得笑话越来越少,一切都变得顺利了。 日子似乎回归了正轨,但我恨他,恨他恨到心理扭曲。我知道他最看重什么,我偏要剥夺他什么。 那时我一点儿也不自责愧疚,胸腔中只有扭曲变形的欲望。 毁了他,然后得到他,让他再也不能像丢垃圾一样抛弃我。 现在想想,他的选择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我们当时只是普通好友关系,他已经尽心尽力照顾了我快二十年,他不是我妈,没义务照顾我一辈子。而且他面对我一向心软没底线,如果我求他,他肯定会继续养着我,哪怕他最后会结婚生子,也会照顾我这个没用的废物。 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我内心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当时再怎么难,我都没有直接发消息求他。 我问他: “你是不是早就都知道我的那些糗事?” 他的眼神复杂,语气异常艰涩。 “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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