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阳痿,cao后痊愈_他求我赎罪,我狠狠C烂了他那只尊贵的P股,S满他肚子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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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求我赎罪,我狠狠C烂了他那只尊贵的P股,S满他肚子里。 (第1/2页)

    我说只做唯一的话自然是有意为难。

    准确说不是我有意为难巫戟,而是这荒诞无稽的世道有意为难我。

    身为灵出生,一辈子便只有被当做物品选择的命运。巫戟投了好胎,身上流着巫家血,流连花丛三妻四妾本就是他的权利。

    他合该高高在上,合该拿捏我的生死。所以他脱口而出若他再乱来便阉掉那玩意儿,还头脑发热让我cao,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被他这套组合拳打得连连失措。

    我们二人之间,定有个疯子。

    肯定不是我。

    许是见我沉默不语,巫戟慷慨激昂的脸上有些紧张,他心酸吸着鼻尖,用力抓住我手腕:“成吗?”

    这不是口头承诺,而是以未来之身相殉。

    看着巫戟略微发红的眼,我想到之前很多年,他好像知道我会因为他的落泪心软,便把那副委屈脸练了一遍又一遍。

    我还是那么不长记性。

    有那么瞬间,想张口答应,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神思徘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想看他湿红的眼,会扰乱思考。

    “我想让你信我。相信我。”巫戟矮下身,用脸颊蹭我的手,我还是敏感触碰到沾染在手背上湿润的触感。

    “……”我张开眼,有些疲惫看他,“意气用事的后果是痛苦一辈子。禁术一旦烙在身上,这辈子你都无法解脱。”

    “就是要这样。”他抬头,眼睫弯翘,缀着小水珠,他笑得很是努力,但依旧充满悲伤,“还有别的办法让你对我敞开心扉吗?”

    我想了想,想不出答案。

    说对他没有任何感觉,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但真的和他一生一世也显得不太实际。世人异眼我可以忍受,但巫戟做太多让我寒心的事。

    “鹿白,你就当做是报复我,我把自己双手奉上让你欺负还不行吗?我让你欺负,欺负到老死,你只要继续陪着我,好不好?”

    他说话越来越小声,尾调带着颤抖。

    我看着他这副要死要活模样,实在是理解不了。

    “你就非我不可?”从小到大,这点占有心一直没变过。

    “是。我就要你。”巫戟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抱着我用力拱蹭,大概想偷偷把鼻涕蹭我身上,“你知道我什么性格脾气,你不答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

    我开始无语。

    上辈子造了什么杀孽这辈子摊上这种玩意儿。

    “你别后悔。”我警告他,“口说无凭,立个字据。”

    *****

    巫戟趴在床上,用他那结实有劲儿的屁股冲向我。嘴里还颇是委屈叨咕着:“我们之间的信任还抵不过一张摁了手印的纸么?”

    “是的。”我庄重点头,将摁了手印儿的纸妥善放在枕头下,“如果你爹以此为难我,我便将这张纸扔他脸上,不比你好用?”

    巫戟突然矮下身,脸颊贴着床单笑,眼睛黑漆漆像是个小疯子。

    “我的下半身还要被他拿捏不成,我爱cao谁cao谁,爱给谁守身便守身。”

    他说这话时语调温柔,说得上高兴,但我后背阵阵发寒,他眼神闪烁着刀刃般的锐利。

    我捏着润油,跪在他身后发了愁。

    说句实在话,我的完整性经验目前为一。阳痿对于崇尚性爱的妖灵界生灵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打击,我这把年纪zuoai数五指之内也算是首屈一指。

    “嗬呃……鹿白,你快点,我紧张。”

    巫戟应该比我还觉得害臊,丢人,是的,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永远的上位,在驶灵面前灵师没有屁眼子这一说法。

    他臀rou抖得厉害,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他屁股这么白,不知道和我谁高谁低。很壮实,挺翘紧窄。

    “分开,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涂润滑?”我得感谢巫戟,多年大恨得以报复,恶意朝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明明连印记都没有,他却亢奋到险些跳起来。

    “呼……鹿白,宝贝,我真的紧张,cao我可以,别玩……”巫戟满脸写着求生欲。

    我勾唇,轻轻发笑:“受不了?那算了。”

    “别,你玩……随便玩。”最后三个字咬牙切齿被捂进被褥中,巫戟垂头丧气,又恨又怂,认命把腿根分开,露出臀沟。

    “啧,真难看。”我没好气地啐了一口。

    “你……!”他猛回头,受了奇耻大辱瞪我一眼,随即一把夺过我手里润油,红着眼眶自己扩张起来。

    当着我的面,巫戟娴熟掰开后xue,用沾着润油的手指插入那从未受人染指的地方。我第一次看到男人那处被油脂浸润到水光油亮,褶皱舒展张合的样子确实像极一朵雏菊。

    “嗯……可看仔细了,这辈子你只能看这一次。”巫戟说完,咬着下唇,脸颊红热大片,显然是嘴硬着缓解羞耻。

    “你这丑不拉几的地方也没什么好观瞻的。”说完,我拉开他的手,捏着硬的发痛的阳具用力顶进去。

    “啊!”

    巫戟吃痛的惨叫在我耳边回荡,我粗粗喘着气,不为所动,继续用东西用力在他后处毫无章法推进。

    “鹿白……”巫戟后背刷的泌出细汗,疼的。他喘气都艰难起来,这次体验保证让他终身难忘。

    我趴下身子,用手揪着他头发,就像他曾经不顾我哭喊对待我那般,牙齿咬着他耳朵,低沉发笑:“好紧……好烫……二公子也算的上名器。”

    他只是咬着唇,睫毛颤抖,一双大掌捏成拳头也不愿意往我身上用力。

    这样很好,我揪着他头发,骑马一样尽情在他挺翘臀xue中抽插、深入,每一块吸附上来的软rou都足够令人发疯,难怪,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平日里和人寻欢却一次也不落下。

    “嗬呃……啊……鹿白……鹿白……”

    巫戟肩背宽阔,身后还密布着不少抓痕,不得不说他这副雌伏模样确实勾人心魄,如此强壮体格甘愿克制秉性为我承欢,实在是失心疯犯了。

    cao人比我想象的还累,实在是我这副病躯还未养好。纵情片刻,我停下身子,揉着他撞得发红的臀rou,感觉到一颤一颤紧张的颤抖。

    “自己动。”我嗓音哑的不行。

    巫戟扭过头,又用那种奇耻大辱的眼神看我。

    “那算了?”我故技重施。

    “哈啊……我动……”他艰难扭动着发软的腰,相比现在腰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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